鄭國霖義憤填膺,義正嚴詞一番辯駁,任何鳥用沒起。
姐妹倆說著話站起身來,攜手上樓。
“現在你不許上來,我們要洗澡更衣。”鄭秀莉上樓之前,還不忘警告他。
“你們要洗澡……那個什么,我可以伺候你們啊,幫你們放洗澡水,搓澡按摩,我的活比洗浴中心那些搓澡師,一點不差……”
鄭國霖這會兒已經不想當皇上了,他想當太監。
“美死你!老實在樓下喝你的茶!要不然,你今晚睡沙發的幾率,會成幾何基數地提高!”鄭秀莉直接拒絕。
“皇上留步,臣妾們告退,皇上晚安!”
還是白莉莉說話好聽。
可再好聽,管個鳥用?我晚安你個頭!
鄭國霖只好老老實實,坐回沙發,喝他的茶去了。
想著兩個活寶一起在浴室里泡澡,鄭國霖這茶喝著就一點滋味沒有了。
倆活寶在一塊兒,沒有衣服……他竟然沒有見過這個場景,遺憾啊!
不行,老子的人生不能有遺憾!
那個臥室門上的鑰匙,應該最少是有兩把的。鄭秀莉平時并不鎖臥室的門,只是最近才鎖。
平時室內門鎖的鑰匙,這活寶都喜歡放在哪里呢?
鄭國霖閉著眼睛,慢慢考慮著每一個房間。
她一定會放在一個既容易找到,又不容易丟失的地方。
主臥室的衣櫥里?不可能,那里面太亂。
鄭秀莉是不會收拾家的女人,臥室的衣櫥就是個大雜燴,放進什么去都會找不到。
她的衣帽間?那里面更亂。要不是保姆給她天天收拾,估計里面直接就進不去人了。
這東西,得放在保姆不能找到的地方。
他們不是一般人家,有些東西,是不能讓保姆知道和偷到的。
保險柜?那么多門,那么多鑰匙,放保險柜那不占地方嗎?那里面放著她的首飾和名表呢,都快塞滿了。肯定不會放在保險柜里。
閣樓!
閣樓就是個賞景的小茶室,平時根本沒人去,保姆也就是上去打掃一下衛生,不會亂翻那里面的櫥子。
想到這里,鄭國霖立馬睜眼,然后就不喝茶了,悄悄去了閣樓。
果然,一大堆門鑰匙,就在閣樓上面櫥子的抽屜里!一堆鑰匙環,上面有一個鑰匙環上三把鑰匙的,也有兩把鑰匙的。
先淘汰鑰匙沒少的,那個肯定不是臥室鑰匙。
少了鑰匙的,一共有五個鑰匙環。他算算正好,樓上的臥室,倆活寶一人一間。樓下王艷、舒雅還有保姆,正好是五把。
可這五把,到底哪一把是主臥的鑰匙,他上哪兒分去?
干脆,五串鑰匙一并都拿下來,挨個試去吧。
悄悄來到主臥門前,里面開著燈。他就開始拿著鑰匙捅咕那個門鎖。
捅咕半天,不錯,門開了,里面沒人。
嗯,倆活寶這時候肯定在浴室里。
想象著兩個人都泡在那個大浴缸里,他不由有些心癢難搔。
躡手躡腳走到浴室門邊,慢慢把門把手擰開,無聲無息地推開門。
外面是盥洗室,沒人。再往里是三扇玻璃拉門。
拉門的玻璃是刻花磨砂的,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能聽到里面有水聲。
嗯,倆活寶正在浴缸里泡著呢。哎呀,上輩子沒見過的奇景,終于可以見到了!
他一下就把中間那個玻璃拉門給拉開了。
里面燈忽然滅了,變的綠油油的,一個披了長發,穿了白色長裙子的影子,就從玻璃門上方飄下來,一下子就到了他的面前。
我滴媽!那個長著長發的腦袋,是綠的,伸著紅紅的長舌頭,沖著他怪笑。
鄭國霖嚇的魂都沒了,轉身就跑。
剛轉過身來,一個一模一樣的長發女鬼,就和他面對面了。
鄭國霖白眼珠子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浴室里的燈亮了。鄭秀莉和白莉莉一前一后,一人手里拿一個女鬼,看著地上的鄭國霖,面面相覷。
“不會吧?”白莉莉有些擔心地說,“這就給嚇暈了?國霖膽子這么小?”
鄭秀莉在鄭國霖腦袋邊上蹲下來,仔細看他半天,對白莉莉說:“好像真嚇暈了。他就厲害一張嘴,吹牛的功夫天下第一。”
白莉莉就搖頭說:“才不是,我們在學校里的時候,傳說后山新校區那片樹林里鬧鬼,誰都不敢去。他就敢領著我,晚上去那里。”
鄭秀莉就看她問:“你們晚上去那里干什么?”
白莉莉一臉幽怨說:“還不是為了躲你和趙帥?我們倆談戀愛,你們老跟著摻和,算怎么回事兒啊?”
鄭秀莉就咧著嘴樂:“我說我們在校園里都找遍了,找不到你們,原來你們躲在那里!”
說話的功夫,她就用手指指鄭國霖,白莉莉就微微點頭。
姐妹倆心意相通,已經知道鄭國霖是裝的。
“來,咱們把他抬到浴缸里,用淋浴頭放涼水滋他腦袋,把他給澆醒!”鄭秀莉吩咐白莉莉。
白莉莉就附和:“好啊,好啊。等他醒了,咱們好好羞臊羞臊他。堂堂鄭大老板,讓鬼給嚇暈了!”
鄭秀莉就糾正她說:“不是讓鬼嚇暈了,是讓咱們倆給嚇暈了。你這不自己罵自己鬼嗎?”
鄭國霖聽著這個氣。兩個混蛋妞兒。啊,呸!不對,兩個混蛋娘們兒,這不謀害親夫嗎?
鄭秀莉剛伸出手來,鄭國霖一把就把她胳膊抓住了。
“嘿嘿,咱看誰先挨涼水澆!”
鄭秀莉嚇得尖叫一聲,奮力掙脫了他,慌不擇路,跑浴室里面去了。傻大妞這力氣還真不小。
白莉莉也尖叫一聲,站起來轉身往浴室外面跑。她腦袋還是比鄭秀莉聰明,知道往里面跑死路一條。
鄭秀莉跑進浴室里面,鄭國霖就不管她,先去抓白莉莉。
白莉莉剛到門口,就讓鄭國霖一把薅住胳膊,給抓回來了。
他拽著白莉莉往鄭秀莉身上撞,直接把倆人逼到墻角,拿過淋浴頭來,打開就往兩個人身上澆。
兩個人大聲尖叫討饒,鄭國霖根本不搭理她們,把倆人澆了個渾身濕透。
不過,他沒敢用涼水,怕她們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