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薩聽到蘇白的話,停了下來沒有繼續攻擊,反而露出猙獰的笑容。
“小子,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要殺我,還需要那么多廢話。”蘇白喘著氣說道。
馬薩從蘇白的眼神中感覺到一絲威脅,他毫不猶豫拿起黑死汲取針,直接扎在蘇白的胳膊上!
將大量的黑死蟲注射進去。
“啊!”
一旁看著的典獄士兵眼睛都傻眼了,驚恐的說道。
“長,長官...”
馬薩抬起頭冰冷眼神看了眼那兩名典獄士兵,那兩名典獄士兵立刻閉上嘴巴,不敢吭聲。
其實不管蘇白給不給出真實的情報,馬薩都會給蘇白注射這根針劑的。因為他跟罪骨的軍團長一直不合,他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拜他所賜,所以他要報復,奪取本應該屬于他的功勞。
蘇白被注射的瞬間,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不知道為什么,那些該死的黑死汲取針劑被注射進去的剎那,蘇白有種很惡心的東西進入身體的錯覺。
也就是一秒多點時間,整根黑死汲取針劑全部都注射進蘇白身體內。
馬薩在注射完后,直接一把將蘇白甩到一旁地面上。
蘇白感覺身體莫名出現惡心感覺,渾身莫名其妙的燥熱,緊接著身體內部器官開始莫名抽搐,表情開始露出一點痛苦。
“送回牢房內。”
“是,是,長官....”
那兩名典獄士兵戰戰兢兢的回完,拖起倒在地上的蘇白正要離開。
“站住。”
馬薩突然開口喊住下屬兩名典獄士兵。
“長官....”
那兩名典獄士兵停了下來,咽了口吐沫回道。
“今天的事情如果讓我聽到誰嚼舌頭,我不介意也讓他嘗嘗黑死汲取針的滋味。”
馬薩聲音十分的冰冷。
“絕對不會.....”
“那就好。”
那兩名典獄士兵急忙拖著蘇白出去,只留下馬薩一個人呆在禁閉室內,馬薩的表情不斷在變幻,猛的一拳砸在桌面上!
整個桌面被砸的四分五裂!
在釋放完憤怒后,馬薩的眼神中也是閃過一絲后悔,因為沒有得到想要的確切情報,就給他注射了。主要剛才他也是被那個該死家伙觸怒了,因為從來沒有人在他審問下不松口,這家伙仗著看出自己顧慮不敢那么快殺他,在那跟自己繞圈圈。還有一點,馬薩看到蘇白最后的眼神,感覺到極度危險感覺,因此馬薩毫不猶豫選擇把一切潛在威脅全部解決掉,只要注射完黑死蟲汲取針劑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扛過那種痛苦,最終他的精神會崩潰,成為一個行尸走肉。而且最有趣的是,這整個過程會持續72小時,也就是說有足夠的時間讓那小子享受那種極限痛苦,并且后悔自己愚蠢的行為。
至于罪骨軍團長那邊,馬薩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案,只要人沒死就行了,這樣他就根本得不到想要的情報來邀功。
牢房內,迪加哈路坐在角落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躁動!
距離約定的暴動時間越來越近了,到現在為止蘇白被帶走還沒送回來。
雷恩加肯也看出迪加哈路的擔心,壓
低聲音說道。
“沒事,如果他實在回不來,到時候我們行動的時候,去審訊室或者禁閉室把人找出來就好。”
“如果是這樣倒是無所謂,問題是帶走蘇白的是馬薩,馬薩那個家伙是什么貨色,你和我都很清楚,那家伙就是個心狠手辣,性格扭曲的家伙。”
迪加哈路說出自己的擔憂。
雷恩加肯聽完,便陷入沉默,他當然明白迪加哈路說的沒問題。
就在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只見兩名典獄士兵架著不停抽搐的蘇白走了過來。
他們匆忙打開牢房門,將蘇白扔了進去。
被扔進去的蘇白,在監牢內痛苦的滾動著,整個額頭青筋凸起,渾身大汗直流。
同牢房內的維恩盧幾人都被蘇白痛苦之色嚇傻了。
迪加哈路看到這一幕,也是心沉到谷底,他試著低沉的喊道。
“蘇白!”
“啊”
可惜蘇白一點回應都沒有,而是不停在地上滾來滾去,發出極度痛苦的掙扎聲。
雷恩加肯盡可能湊近觀察著蘇白,結果看到蘇白面孔以及裸露出來皮膚內,蠕動一條條黑色如同蚯蚓的線條,頓時有些失聲的說道。
“黑死汲取針劑!”
聽到雷恩加肯的話,迪加哈路眼神露出極度憤怒目光,雙手握成拳頭,青筋凸起!
“該死!”
迪加哈路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什么是黑死汲取針劑,他有大量兄弟就是死在這種喪心病狂的針劑之下。
“沒得救了,從來沒有人能夠在這種針劑下挺過來,就算有活過來,也跟行尸走肉沒有什么區別。那些黑死蟲會不停地啃食他的內臟器官,并且傳遞出超越人體承受極限的痛苦,這些痛苦感知會使其精神崩潰,而且那些黑死蟲就像跗骨之疽,根本就不可能去掉,除非你在黑死蟲入侵大腦之前,把他的腦袋截取下來,但是你覺得可能嗎?看樣子,竊取你原本座機的計劃要破滅了。”
雷恩加肯嘆息的說道。
“混蛋!沒想到臨近的時候出現這中該死的變故,不管了!等時間到了,按照原計劃進行!行動計劃不可能取消的。”
迪加哈路深深吸了一口氣,冷靜的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
雷恩加肯神情有些復雜的說道。
“堅持住啊!兄弟!快把他抬到到石臺上。”雷恩加肯趕緊對著維恩盧幾人說道。
“哦,好!”
此時蘇白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整個身軀五臟六腑就像在被萬蟻撕咬似的,他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做心肝肺都疼了。其實如果可以蘇白甚至想要昏過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大腦異常的清晰。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
整個無盡煉獄死寂氛圍開始出現一絲莫名的改變。
原本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各個監牢內的牢犯,突然一個個睜開眼睛。
然后悄無聲息的爬了起來。
監獄外的走廊,一隊隊典獄士兵如同往常正在巡視著各個監獄。
很快這些典獄士兵停下腳步,察覺到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