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紕漏了,所有挖掘的礦區,不管是出產什么礦的,我們全部封鎖掉了,就這樣還有大量的神之石流入市場了。”
愛彌夜都有些抓狂了。
“你那邊呢?”
蘇白看向奇諾雅。
“情況差不多,我試著調查了這些神之石的來源。結果線索都沒有得到,就像憑空變出來一樣,包括使用神之石的家屬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奇諾雅也完全想不通到底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你們兩個先聽我說,我現在告訴你們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凡是使用神之石的人,只要達到一定量,就會產生變異,徹底變成怪物,會具有很強的攻擊性十分危險,另外還具有傳染性。”
“不是吧?等等你說還有傳染性?”
愛彌夜看著被成群拿下的人,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
“全部清理掉?”
奇諾雅眼神越發冷漠,
“不行,他們都是我們的同伴,把他們全部都暫時性關入監獄,我這邊會盡快尋找治療方法,切記不能夠在讓他們接觸到新的神之石。只要使用的量在安全范圍內,應該暫時不會有事情,另外一點盡快找到神之石的源頭,這么多神之石突然冒出來,肯定哪里有問題。”
蘇白很認真的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從中搗鬼?”
奇諾雅渾身散發出凌厲殺意。
“不一定,這件事情很古怪,我會調查的,你們先壓制住。”
蘇白對奇諾雅和愛彌夜下達命令!
“明白了。”
兩人回應道。
蘇白切斷了通訊,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思考著。
這時候,白瀾猶豫一下,輕聲對蘇白說道。
“議會長大人,外面的有很多議員都等著見您呢,他們對現在的情況都很不安。”
“讓他們先去議會廳,一會召開議會。”
“是。”
白瀾走了出去。
蘇白閉著眼睛休息一會,便張開眼睛該來的始終會來,怎么都要面對。
隨后蘇白朝外走去。
片刻之后蘇白來到的議會廳門口,白瀾已經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議會長大人您來,人都到齊了。”
蘇白微微頷首走了進去。
看到蘇白走進來原本嘈雜的議會室立刻安靜下來。
蘇白走到議會臺上對著眾人行了個禮。
“很感謝大家能夠來參加此次的臨時會議。”
這時候下面響起一陣掌聲回應。
蘇白抬起手示意所有人安靜,開門見山說道。
“我知道大家伙在擔心什么,所以我也不在客套了。關于神之石引發的騷亂你們放心現在局面還在控制之中。”
此時一名議員站了起來,對著蘇白激動的說道。
“議會長大人我們支持你,您說的一切都是對的那幫人簡直就是瘋了竟然不聽您的命令。已經瘋狂到完全忘記自己的準則和老本了。有的甚至竟然還敢公然反抗制造動蕩!我建議全部都要除掉。”
“沒錯全部都除掉他們就是忘恩負義之徒也不想想當初吃都吃不飽生存都是問題,是誰帶他們走出來的。”
“我也覺得不用客氣,他們竟然不聽蘇白議會長大人的命令,質疑議會長大人的決策,實屬大罪。”
一剎那間議會內超過近半的議員都是群情激憤一面倒的狂熱指責。
他們本身對蘇白就十分崇拜蘇白說神之石有問題果然應驗了!使用神之石的那幫家伙都瘋了。
蘇白望著眼前激憤的議員,內心也是有些欣慰!不過事情不是這樣做的。
他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安靜。
“大家聽我說我知道各位對這次騷亂十分憤怒。但是我們不能夠被憤怒沖昏頭腦,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他們是我們的同胞。”
“我們當他們是同胞,他們卻公然的反抗,造成星盟動蕩,議會長大人您不用顧忌大家的感受,大可進行大清除,我們支持您。”
一名議員還是忍不住回道,他們也是被神之石的效果嚇到了,內心充滿不安。
“對,那幫家伙現在就跟神經病似的。”
“大家安靜,聽我說,這不是他們的錯,他們也是受到神之石的蠱惑,他們現在也是身不由己。我這么對你們說吧,他們現在就相當于生病了,我們總不能夠不管不顧直接清除掉吧?如果我要是這么做,我相信你們也會寒心的。我蘇白可以在這里跟你們這么說,假如被神之石所蠱惑是你們,我也不會輕易放棄的,我會一視同仁!你們在我心中都是一樣的,我會盡我所能,尋找治療他們的方法。另外你們也可以放心,我也不會迂腐和仁慈,如果事情到了需要作出決斷的時候,我自然會做出選擇,你們所有人大可放心,只要有我蘇白在,星盟不會出任何問題,我現在只希望大家能夠最大化配合星盟的政策。”
蘇白很誠懇的發自內心對所有人勸說道。
“議會長大人,我們支持你!”
“沒錯我們相信你!”
在場議員全部表態。
站在旁邊的白瀾,望著現場擁護蘇白的議員,也是露出燦爛的笑容,果然只要有蘇白議會長大人,一切都不用擔心。
科恩多看著這一切,繃緊的老臉這一刻徹底松懈下來,此刻他可以完全放心了。蘇白不只是完全適任星盟議會長,而且還會成為星盟有史以來最偉大的議會長,這一刻他終于明白龍言議會長當時為什么會那么不顧一切的將他推上去。
很快議會就結束了,蘇白和科恩多并排走了出去。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
科恩多詢問蘇白。
“想辦法治好那些使用神之石的人,不然就算進行屠戮也只會是治標不治本。至于局面,雖然又再次爆發騷動,但是控制是遲早的事情,畢竟星盟的中心核心力量還在掌控之中,兩者不是一個量級的。”
蘇白一邊走一邊和科恩多討論著。
“這倒是沒錯,只要我們三國部隊不亂,其實下面再亂也動搖不了我們,更不要說沒有什么外敵。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很擔心,那就是治療的問題,我聽說實驗部的人到現在還是一籌莫展。”
科恩多提出自己最擔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