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花云淺不明白,到底是何人與他們三人有如此大的仇恨,莫非……
“你們可是金老府中之人?”
花云淺突然的一句,毆打她們的人卻遲疑了一下。似乎花云淺什么都明了了!
待三個人已經被打的死去活來之時,一眾這才一一褪走。
三個人已經部鼻青眼腫,且花云淺被踢了肚子,更是難受不已。
這大抵是她穿越之來,第一次受到如此般的待遇。
捂著肚子蜷縮了好久,一旁被打的不輕的凌楓霆先過來幫了忙。
“花兄,沒事吧?”
“不打緊!”盡管疼痛讓花云淺直冒冷汗,但是在心愛之人面前,還是假裝很堅強。
“花兄,莫要逞強了!我們需要去買些藥醫治一番才可。”
凌楓霆在一旁說著。
“凌哥哥,這里我們找一些草藥敷一下就好。只是打傷,那些人并未下狠手。大抵是想教訓我們一番罷了!”
莫若似乎總是看的通透一些。
“那白發女子,我就說沒有那么簡單,果不其然,這是在這里等著我們呢!這啞巴虧,我們也是只能受著了。畢竟我損了那姑娘的聲譽。”
凌楓霆但是要一副認栽的模樣。
“那白發女子欺人太甚,奪我錢財不說,這又命人將我們幾人暴打一頓,這口氣,無論如何,我都是咽不下去的。等著吧,總有一天,我會教會她做人!”
花云淺惡狠狠的說了這一番話。凌楓霆和莫若簡直瞪大了眼睛。
“花兄,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我們且休息一番,再往前面行進一些。若是如此的耽誤,怕是等到了科考之時,我們也未到那地方吧!”
凌楓霆還是勸著花云淺。花云淺雖然心里還有些氣不過,但是凌楓霆已這般勸阻。若是再那般,他該如何看待自己。
“嗯,凌兄所言有理!我們不如就依了莫若之法。”
三人便在林中仔細找了一番。
跌打損傷的藥也是比較多見,幾人搗碎了暫且敷了藥。
只是采的幾個藥物,盡管莫若已經交待了好幾遍,關于其作用,花云淺竟然神經大條的用錯了藥物。
一時間,其他人的皆有所緩解,唯獨花云淺的傷勢更重了!
連走路也成了困難。本唄參扶著還能走上幾步,奈何到了最后,竟然連走路也無法走著了!
“都是我沒用,拖了大家的后腿。”
花云淺此刻是非常自責的,本想著自己可以快速的痊愈,故而多用了些藥物,奈何還記錯了療效,這才使得病情更是惡化了。
她也有些恨,這白發女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心腸還如此的惡毒。
“花兄,此次前去,旅途雖最是波折,卻是我最喜歡的的一次。莫不是這樣,如何再與花兄再去相遇!”
凌楓霆還是一直在感激這些磨難讓他們再次相遇。
“只是……”還沒等花云淺再次說那些事情,凌楓霆便先說話了。
“看你臉色有些蒼白。前面的路,你也就不用走了,我背你如何?”
聽到這幾個字,花云淺心里格外的欣喜,這樣主動的邀請,讓花云淺越來越喜歡和凌楓霆待在一起。
只是這樣的邀請,倒是讓花云淺既想答應,又礙于自己的身份不免要拒絕。
“不可,不可。凌兄已然受了傷莫要再勞累了!我歇一下,待會便可以行走!”
“不要逞強了,你的腳踝已腫得那般厲害若是再那樣,怕是會傷的更重。
以前我也是練過的,花兄不必擔心,我能受的住的。”
凌楓霆的每次邀請,都是花云淺無法拒絕的。
最后還是帶著略微的難為情,被背著了!
這林子里是沒有什么人家的,必須要走出林子,才有機會找到歇息的地方。
只是遠遠的一片皆是林子,花云淺不知道還要有多久,他們才能出林子。
可是被凌楓霆背著,她竟然有一絲絲心安,不管遠方的路有多艱辛,只要他在自己的身邊,那一切便都是好的。
“凌兄,若不是你和莫若,我怕連這林子都走不出。”
“哪里的話,花兄,一直也未有時間問你的事。你是那花府的公子?”
本花云淺還在思考著要不要說,未曾想,一切皆已被凌楓霆說完了。莫不是他也曾調查過自己。
“凌兄是如何知道我家世的?”
“哈哈,這幾日,從花兄零碎的言語中知道了一二。莫不是猜中了?”
“正是!”
花云淺也不好再爭辯什么了!
“那花兄就不想知道我的身世?”
凌楓霆這么問了,自是要說的。可花云淺不知在現代從哪里讀的愛情毒雞湯。
她的真理認為,一個人越是想跟你說些什么,就應該越不能滿足他,這樣才能提起他對你的興趣。
于是乎花云淺便開始了一語驚人。
“凌兄的身世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若是非要認為你是哪家的公子,就如我之前所說的那般,凌兄定是哪個將軍之子!”
花云淺說著這個的時候,是帶著笑臉的。一般人都能看出來花云淺是開玩笑的。
只是放在了凌楓霆身上,這件事便不一樣了。因為花云淺所說的,似乎都被說中了!
“甚好甚好!”凌楓霆見花云淺也不曾有追問,也就懶得再多講。
一路上,凌楓霆背著花云淺雖然有一些吃力,但還是一路上和花云淺拉起了家常。
“凌兄,此次前去科考,可有何志向?”
“我定要替我娘出口惡氣。且定要有機會面見圣上。”
聽著凌楓霆的語氣,花云淺似乎能猜出來他志向如何的遠大。
花云淺唄背著,這行程也是看著慢了許多,待到天黑之時,幾人也未曾走出那林中。
明只覺得就要找到出口,卻在希望蓬生的時候,卻又遇到了另一片林子。
如此反復了幾次,幾人皆有些瞌睡了!
只得就近安頓下來!還好,剛剛遭受了毆打,帶的干糧和銀兩并未被搶走。只是現在唯一最缺的便是水。
“凌哥哥,我是有些驚訝的,不如你在這邊照顧花哥哥,我再去找些水源。這里的樹木如此茂盛,就說明這里的睡是極其豐裕的。”
莫若對于山林之中的生存之則,總是能懂一些。
“莫若,你知道的不少啊!”
花云淺還是挺佩服莫若的,凌楓霆就像自己身邊收了一個智能錦囊一般,總是能替他們想出一些鬼點子。
“哪里,以前和爺爺一起生活之時,難免會有磕碰,這也就學會了,都是跟爺爺學的。”
莫若說起來的時候,總是高興萬分。也無比自豪,自己有那般的爺爺。
“甚好,甚好!”凌楓霆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大會兒,莫若便帶了水回來,還叉了魚回來又去找了一些枯了的柴,點了火。
三人坐在火面前,烤起了魚。
花云淺當仁不讓的付起了烤魚的責任。
“這做飯什么的,我可還有些辦法,你們盡管放心,我定能做出些美味來。”
花云淺信誓旦旦的說著,這連累著大家,行程慢了許多。烤魚這種力所能及的事情定當是自告奮勇的。
“花兄還有如此的才能,凌兄真是佩服!那就有勞花兄了!”
凌楓霆自小生活在將軍府,這種活兒,他卻也很少做。自是對烤魚一事,力不從心。
“那就勞煩花哥哥了!”莫若聽著花云淺能做出美味來。也自然是欣喜的。自小雖然生計是懂得不少,可只能簡單的將飯菜做熟了吃。這要是說好吃,那也是有些難度了!
花云淺找了一些稍微粗壯的樹干,將其架好,又找了細一些的枝干,將魚串了起來。
這一步步的都極其熟練,讓在身邊的凌楓霆和莫若充滿了期待的眼神。
“花哥哥果然好手藝!竟然如此這般的讓人羨慕。”
莫若在一旁不停的夸著她。
花云淺聽到如此的夸贊,更是欣喜起來。
烤魚烤得更加起勁起來,只是漸漸的,這魚的品相似乎有些不佳,一股子焦味襲來。
“花兄,是不是火有些大了?這魚好像有些不對勁……”凌兄試探性的說著,花云淺這才意識到,立馬又將魚翻個身。
果然魚的品相甚是不佳,明明只是焦了一面,待另一面翻過去之后,便也跟著焦了。
“這個,失誤有些大,那個,下一個我一定好好烤,剛剛這個太激動了!”
花云淺明明剛剛還說自己的廚藝如何了得,自己做的飯如何的美味,可是此刻連證明自己美味的連景也不在身邊,此刻就如瞬間打臉一般,讓花云淺覺得有些臉紅。
“沒事,沒事。花哥哥,這里還有好幾條,不打緊的!”
莫若在一旁安慰著,花云淺這才強撐著面子,再次烤了起來。
這第二次,花云淺似乎耐心了許多。也未像剛剛那般,不停的加了柴枝。
不一會兒,花云淺覺得也是差不多了,便拿了魚先給了莫若。
莫若興致勃勃的拿著魚開心的吃了起來,可是才第一口,莫若的面部似乎有些扭曲。
“莫若,好吃嗎?”花云淺期待的問著莫若。
莫若久久的未回答,直到咽下了那一口,這才緩緩說道:
“嗯嗯,這次雖然是沒有焦,可是好像還是魚原本的味道,或許再多烤會便好。”
莫若說的甚是委婉,花云淺大概明白了意思,更是尷尬的看了一下凌楓霆。
“沒事的,花兄!多試上幾次就好了!”
“不如,讓我來吧!這魚看著也不是很多了!不然晚上怕是要餓肚子了!”莫若還是搶了活,這一次花云淺也不好再繼續搶著烤魚。
她以為烤魚也沒有那么難,只是實踐起來,確是有些難了!
接下來,莫若靈巧的烤魚技巧,讓花云淺更是佩服。
現在想想剛剛在莫若和凌楓霆面前,無奈是賣弄一樣!
越想越覺得不好意思,花云淺只是靜靜的等著莫若繼續烤魚。
大家靜謐了一陣,待莫若烤了好幾條之后,分于了大家。一起吃起來之時,才覺得差異甚是大。
這魚是吃的有些讓花云淺尷尬萬分,花云淺對于烤魚一事也不愿再提及。
大家收拾吃完之后,便準備席地而睡。
“我們三個人,必須有一個人放哨,加柴火的,若是待半夜火滅了,冷就不說,且這林中鳥獸眾多,必須得謹慎著。”
莫若說著。
只是莫若說了這句,凌楓霆就記得在莫若爺爺那里之時,當時那豹子著實嚇得不輕。如今更是贊成莫若的意思。
花云淺對于林中的生存之談更是沒有,一眾皆贊成了,她花云淺也不會計較什么。
只是三個人該怎么輪流,一眾還在商榷之中。
“花兄,不如我先來守夜,你們先睡。待時間差不多之時,我便喊你們起來換我如何?”
凌楓霆先說了話,這一行中,凌楓霆覺得自己理應該保護大家,且花云淺已經受了傷,也需要先多休息一會才是。
凌楓霆提出來的時候,花云淺也跟著附和了。
“那不如我換凌兄如何?就讓莫若在最后吧!”
這樣有序的安排,三人也算是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花云淺和莫若先躺在了一塊看著比較隱蔽的地方,先睡著了。凌楓霆雖然有些困,但是那日的驚險讓他的心里滿是擔憂,且現在不是自己一人定要護他們周。
花云淺和莫若確實也累的慘,待睡著之后,一直未醒來,凌楓霆就在旁邊不停的加柴枝。
他著實也是困的,可是看著身邊睡得香甜的兩人,也不忍心將兩人叫醒。
就這般反復的加著柴火,天也蒙蒙亮了!
凌楓霆看著四周,也沒了夜晚那般各種動物的叫聲,這才也找了空地躺了下來。也跟著睡著了!
火滅了之后,一段時間之后,花云淺是被凍醒的。
睜眼的那一剎那。看到天已經大亮,身上還蓋得是凌楓霆的衣物,而凌楓霆就那樣蜷縮成了一團,花云淺靠近了凌楓霆一些。
她想仔細看看這個人兒,到底是如何的傻,說好的一起輪流守夜,未曾想就辛苦了自己,那樣默默守護了一夜。
湊的更近了一些,又不自覺的將蓋在身上的衣物又蓋在了凌楓霆身上。
凌楓霆甚是敏感,才輕輕的觸碰,便已經清醒猛地就坐了起來。
只是這猛然的動作,頭就生生的碰上了花云淺的額頭。
一時間,花云淺又是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