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行最后還是去了“槍與左輪”俱樂部。
“一人五槍,一場定勝負,開始了。”歐陽婉瑜說著就想開始打靶。
“等等!”李立行趕緊開口阻止歐陽婉瑜射擊。
“怎么,你怕了?”歐陽婉瑜笑著說道。
“我沒怕,我就想問你,如果平手怎么辦?”李立行說。
“平手的話……”歐陽婉瑜想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平手的話,我幫你擺平麻煩,但是你也要按照我的要求被我拒絕。”
“不是應該算我贏的嗎?”李立行說,“畢竟你都在這里練習過n次了……”
“這個沒得商量。”歐陽婉瑜說,“不過作為補償,先攻就讓給你了。”
歐陽婉瑜說完這話就對李立行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立行還能說什么呢?
上前,然后嘩嘩嘩嘩嘩地五槍——五十環!
李立行打完之后,就用一種“別迷戀哥,哥就是個科學家”的眼神看著歐陽婉瑜。
這有些熟悉的眼神看得歐陽婉瑜心里一陣火大。
這一刻,歐陽婉瑜不禁回想起了被李立行當眾退貨的那份屈辱。
在李立行打出滿分成績的情況下,歐陽婉瑜幾乎已經沒有了勝算,但是歐陽婉瑜還是上前了。
瞄準了許久,歐陽婉瑜終于開出了第一槍。
隨著“砰”的一聲,歐陽婉瑜抖了兩下,子彈也飛了出去。
十環!
歐陽婉瑜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但隨后歐陽婉瑜就發現了李立行正用一種無比嚴肅的表情在盯著她的胸部看。
“看什么看!死變態。”歐陽婉瑜沒好氣地說。
一般情況下,歐陽婉瑜這么說,那些看她胸部的人都會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但是存心想干擾歐陽婉瑜發揮的李立行聽到歐陽婉瑜的話后,卻置若罔聞,他仍然正大光明地盯著歐陽婉瑜的大胸不放。
歐陽婉瑜有些氣惱,但是她也是知道李立行這樣做事想干擾她,于是她強忍住一槍把李立行斃了的沖動,繼續打起了靶。
十環。
又是十環。
還是十環。
終于,最后一槍了!
歐陽婉瑜深呼吸了一口氣,能否一雪前恥,全靠這一槍了!
見歐陽婉瑜不受干擾地在瞄準,李立行也把視線投到了靶子上。
“唉,要是隔空控物的能力還能發動,這時候就不用擔心了。”李立行這樣想著,然后他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槍響。
十環,又見十環。
歐陽婉瑜臉上頓時露出了“逆襲成功”的表情。
而李立行看著這一幕,不禁長嘆了一口氣——他竟然和歐陽婉瑜五五開了!
“具體的安排我有時間會打電話給你,你手機記得保持暢通,好了,你可以滾了。”歐陽婉瑜說完就抬頭挺胸地對李立行揮了揮手。
李立行回到新家后,把歐陽婉瑜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然后當晚他就在谷琳的假奶上連射了兩把。
隔天,李立行去上學,鄭嵐納一見李立行,就想對他道歉。
對于鄭嵐納誠懇的道歉,李立行并不怎么買賬,他讓鄭嵐納離他遠點,暫時不要和他太過接近。
鄭嵐納于是聽話地對李立行保持起了距離。
然后當天的中午,歐陽婉瑜就兌現了她的承諾。
時間就這樣過著,轉眼間就來到了三月十日。
此時雖然歐陽婉瑜還沒讓李立行去對她告白,但是李立行搞基的事件卻已經被人丟到了腦后。
這天下午李立行去吃飯時,看見了一輛奇特的摩托車。
那駕駛者是一個長發女孩,估計平衡感不好,居然給車子加上兩個很大的輔助輪,真是太有華夏特色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李立行總覺得那女孩的臉有些熟悉。
然后三天后的中午,李立行音量全開地聽著劉詩織的《漂流》從大課教室出來,在樓梯時,他又遇見這個女孩。
擦肩而過時,那女孩也跟著哼唱出出了旋律。
這次李立行看到了她的正面。
身高不高,臉圓圓的,身體肉肉的,性格應該比較外向——
我應該見過她才對,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那就別想了。
三月十四日,星期六,白色情人節。
暖洋洋的太陽照在身上總能給李立行帶來世界很美好的感覺,但是在這一天,他終于還是接到了歐陽婉瑜的電話。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李立行對谷琳說了他和歐陽婉瑜的賭約的事后就出門去市中心買歐陽婉瑜要求的東西了。
拿著吉他出門的李立行走得非常干脆,所以他并沒有看到谷琳看他背影的眼神。
人的言語是可以作假的,但行動卻往往比較真實。
需要付出的成本越多,反饋得到的信息就越真實。
谷琳也想被李立行這樣告白。
但這卻只是奢望。
“男人對于到手的女人不會珍惜,我如果一直膩在他的身旁,早晚會為他所膩,與其這樣不如再去國外散心,至少小別還能勝新婚。”谷琳這樣想著,然后她就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因為擔心告白的鬧劇會被某個即將畢業的人看到,而對于谷琳的想法絲毫未曾察覺的李立行,在去市中心的路上,一直有些煩躁。
他其實可以爽約。
但爽約后,歐陽婉瑜肯定會讓他很“爽”。
李立行對于歐陽婉瑜這個“瘋”一樣的女人非常了解,所以他最后還是去了一家精品店,買了一大堆紅色的短蠟燭,一大包玫瑰花瓣,另外還有一個“rar”打火機。
買完這些東西后,李立行提著它們準備把它們放到車里。
出店門時,一個身高不高,臉圓圓的,身體肉肉的,同時還有點冒失的溜滑輪的長發女孩也要進門,差點把李立行給撞了。
隨后那個妹子連說對不起都沒有就進店了。
李立行看著這個妹子,心想這人是什么素質啊!
撞到了人連聲對不起都不會說的嗎?
不知道,這樣做的話,很容易會被人寫到書里黑的嗎?
“馬冬梅,我來了!”一進門,那個女孩就對店里的一個服務員說道。
“王般若!說了多少次我不叫馬冬梅!我是馮冬梅!馮冬梅你懂嗎?!懂嗎!嗎!”那店員咬牙切齒,語氣“森冷”地對那個女孩說道。
而提著兩大包東西站在門口的李立行在聽到那個馬什么冬梅的話后,卻差點爆了粗口。
“王般若!臥槽,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