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你們的傷怎么樣了?”禁止之外,王東坐在地上,打坐調息,邢東在一旁看著。
“師兄。”王東依舊沒有睜眼,也沒有張嘴,利用神識給邢東傳音道:“我們進去后,遇到了一支一千多人的隊伍,卻并不知道是哪個宗門的。”
“什么?一千多人!”邢東猛地睜大了眼。
“而且,還有近三十名筑基期的修士!”王東睜開眼,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但全身無力,身體踉蹌,幸虧被邢東一把扶住。
“怎么?你們的人難道就這些水平嗎?這也就過去了一天啊!”之前那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嘲諷間想要擠上前來,突然,一把冒著寒光的劍刃出現在他的脖子前。
“站住!”
王東抬頭看去,林紫葉那曼妙的身影映入眼中,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她的肩上,一切都很美麗,唯獨那把陰森森的長劍。
“怎么誰都有資格來攔老夫了嗎?”老頭冷哼了一橫,林紫葉微微皺了下眉頭,想要上前攔住他,可是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一下,不斷的掙扎著。
王東看不下去了,繞過邢東,徑直向著林紫葉走去,與那老頭擦肩而過,頓時,一股修為傳入王東的經脈內。
“去!”王東一咬牙,學著那老頭的樣子,直接就把自己體內的冥氣輸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冥氣對于這些人可以說是致命的殺器,他們不會冥法,自然很難煉化,這樣一來,不用任何人動手,他就可以受傷。
“咳!”王東猛地咳嗽一聲,喉嚨處鮮血想要涌出,卻被他又咽了回去,血腥味彌漫在他的嘴里。
走到林紫葉的身旁,王東伸出右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修為默然運轉,卻無法真正的抵消她身上的威壓。
“咔~”
王東扭頭,看到了一旁的林一凡,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隨后三人的修為一齊爆發,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王東右手向回一拉,本想讓林紫葉走出威壓的范圍,可誰知道,這一拉,林紫葉竟然直接撲進了王東的懷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王東心跳頓時加速,聞著撲鼻而來的淡淡香味。
林紫葉怔怔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失了神,過了一會,紅著臉推開了王東,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再說話。
“咳咳!”王東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么辦。
一旁的林一凡面無表情,白了兩人一眼,轉身就走,“唉!我要是死了,你們兩個就是最大的兇手!”
這話一出,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看向王東和林紫葉的眼神中帶著曖昧之意。
“你給我閉嘴!”王東一瞪眼,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屁股上,一個鞋印出現在他的衣服之上,林一凡無可厚非的笑了兩聲。
“刑長老?看來你們這些人實力不怎么樣,但還挺會玩的嗎!”老頭皮笑肉不笑的捋了捋不是怎么長的胡須,擠兌著邢東。
“哼!萬長老!我們的事情好像還輪不到你來管吧?難不成......你想要加入我金鼎宗做個長老?”
一道光突然憑空出現,周圍路過的修士全部轉頭看去,眼生中帶著疑惑。
“這什么東西?”
“嗯?里面好像有個人!”
一人突然大叫了一聲,引得眾人開始喧嚷了起來。
光芒消散后,周其厚的身影徹底暴露在眾人眼中,看到他身上不同的服飾后,每個人眼中都露出敵意。
“這……這,是哪?”周其厚緊張的咽了口唾沫,掃視一圈,想要趁機逃跑,可這些人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周圍被堵的水泄不通。
“飛!我能飛走!”周其厚心中一息,抬頭一看,隨后徹底絕望,此時就連半空中都有一個個好奇的主機修飾,看到他后同樣露出敵意。
“把他抓住交給長老!”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句,周其厚心里大驚暗道不妙,想要沖出去,可是他沒有幾機會了。
天空中,一道道術法驀然降臨,全部都被周其厚給接住,一招不漏,其余之人一擁而上,瞬間就制服了躺在地上想要掙扎坐起的周其厚。
“啊!”
周其厚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這叫聲更是帶著絕望,背兩個人架著走向了金陵殿。
而這里,正是金鼎宗。
剛走到門口,一扇鐵門就打了開來。
鐵門……當然是那扇木門被王東一拳打壞后換上的,就是為了防止再有人學王東把門給打壞。
“弟子拜見掌門!”眾人齊聲拜見,行禮,架著周其厚的兩人也彎下腰,甩的本就受重傷的周其厚腦袋暈乎乎的,眼前漆黑一片。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的,連忙起身,尷尬的笑了笑。
“這人是怎么回事?”宗主坐在桌前,放下手中的毛筆后,抬頭問道。
“宗主!這人突然出現在我宗主峰上,我們看他衣著并不是我宗之人,所以就把他帶來了!”其中一人恭敬地開口道。
“行!知道了,就將此人放下吧!”宗主站起身,一甩衣袖,一股柔和的靈氣之風涌入,拉扯著周其厚向前飛去。
“都退下吧,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宗主面帶笑容的揮了揮手,眾人離去后,鐵門被關上。
“說吧,什么人!為什么來!”宗主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坐了下來,拿起筆在一張黃紙上快速的寫了起來。
“你!你是什么人!憑什么抓我!”周其厚身體顫抖,雖然不知道宗主的修為,可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
“去!”宗主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起寫好的黃紙,其上一道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寫的極其漂亮。
向前一扔,黃紙飛出,化作金光在周其厚的身邊消散,頓時,一陣束縛之力鉆進了周其厚的身體,封住了他的所有經脈,不能動用一點靈氣。
“哼!你殺了我吧!不用如此羞辱我!”周其厚顫抖著用最慫的語氣說出了最霸氣的話,樣子很是滑稽。
宗主不禁哈哈笑了兩聲,提起筆,在一張黃紙上快速書寫,一道不同于剛才那道的符文閃爍起來,被他扔出。
周其厚驚恐的慘叫了一聲,身體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