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這時華塵凡冷哼一聲,曲指一彈,一道電光閃過,瞬間擊中怪蟲,那蠱蟲哀鳴一聲,虛幻的蟲身便消散在空氣之中。
與此同時,千米之外的岳綺羅,又是一口黑血噴出,咬牙切齒的瞪向,華塵凡消失的方向,一字一頓的說道:“華塵凡,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不知過去多久,天色暗淡下來,幾個滿身灰土,臟到看不清長相的男子,出現在這片小樹林中,他們背后均背一個大麻袋,袋子里不知裝了什么,正在劇烈蠕動。
“麻的,再他么亂動,老子就先辦了你。”其中一個滿臉橫肉,長相兇悍的漢子,一拳懟在麻袋上,罵罵咧咧的說著,也許是拳頭太重了,那袋子立刻安靜了下來。
“賴皮,下手輕點,別打死了,好不容易從附近幾個村子里,抓來的貨色,要是死了沒法向老大交待。”
“我知道,就是他么不爽,這幾個可是真漂亮,老子都有些忍不住了。”
“你敢,老大可是明確警告過了,必須都是處,要是被發現了,看你怎么死。”
“知道了,知道了,大不了回去后,去百花樓發泄一下。”
“咦,快看那怎么有個女人。”
“還真是,長得還挺漂亮,比咱們抓得貨色強多了,這極品貨好像受傷了,嘿嘿!”
“不正好便宜咱們哥們了,老大的貨不讓動,老子早就憋壞了……,這可是意外收獲,你們誰玩過這種貨色。”
“也是,大不了玩完就找地方埋了,人不知鬼……!”
幾個人斷斷續續的交談聲,落入躺在地上運功療傷的岳綺羅耳中,她眼中紅光一閃,裝作毫昏迷不醒,等待著他們靠近。
幾個熏心人販子,扔了下麻袋,浪笑著向岳綺羅靠近,他們手里拿著套繩等專用工具,以防備對方反抗或是自殘。
突然,就在他們臟手快撫上她時,岳綺羅霍然睜開雙眼,赤紅的目光中,滿是冷漠與殺意。那幾個人販子心頭一驚,正想說什么時,卻發現身體已動彈不得。
他們體內的精氣,源源不斷的飛出,而后沒入她中口鼻之中,岳綺羅臉上的黑紋在漸漸褪去,傷勢快速恢復,表情十分的愉悅。
這種精氣喪氣的過程,緩慢且痛苦,就像有無數小刀,在他們身上切割,有如千刀萬刮的酷刑一般。
剎那間,樹林中響起陣陣痛苦的哀嚎聲,直到那聲音嘶啞、低沉,最后歸于平靜。岳綺羅將最后一具干枯的尸體扔下,身上的氣勢越加強盛,忽然她仰天大叫,發泄心中的憤懣。
忽然她注意到那些鼓脹的麻袋,好像有東西在里發抖,隨手一揮,麻袋的四分五裂,再看里面全是五花大綁,十五六歲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她們蜷縮著身體,像極受驚了的小動物。
就在岳綺羅要動手時,她忽然遲疑了一下,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還是已經吃飽了,隨后又放下手,冷漠的注視了她們片刻,轉身飛向文縣的方向。
就在她離開的剎那,那些小姑娘身上的繩子,毫無征兆的根根斷裂。
隨著華塵凡的離開,文縣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顧玄武實力大漲,殺得周圍村鎮的鬼魅心驚膽顫,無心兩人與劇情不同,真正過了一陣平靜,且無人打擾的幸福日子。
而岳綺羅不知為何,一直沒有現身,只不過一直盤踞在文縣的販賣人口組織,好像最近倒了大霉連連死人,死狀極殘還查不到原因。
直到一年之后,實力恢復到巔峰的岳綺羅,又重新出現在無心等人的面前,只不這一次劇情大變,他多了一個幫手顧玄武,雙方的碰撞十激烈。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直到最后差點殺死月牙,只可惜華塵凡在她身上留了后手,關鍵時刻爆發,救了月牙一命。
這一次無心沒有與她同歸于盡,顧玄武大發神威,憑著自身的殺氣爆發,剔骨刀差點沒把她剁成碎肉,只能狼狽逃竄,被張顯宗所救,兄弟之間反目成仇。
顧玄武被陷害失去了軍隊、地位與財富,但他因為有剔骨刀輔助,根本不懼敵人的槍械。于是無心、顧玄武帶著月牙,殺出文縣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不知去向。
結局略有不同,三人雖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但至少月牙還沒死,還可以繼續撒狗糧,不過這并沒有什么可高興的,就算人都活著,但無心的長生不老,注定不能與月牙白頭偕老。
當歲月流逝,在月牙的身體與心理上,刻畫出蒼老的痕跡時,他們的悲劇才剛剛開始,或許還不如劇中一樣,一死了之。
不知多少年后的現代,當華塵凡再見到他們時,也許復雜的關系,會讓他更吃驚也說不定。
前情已了,故事重新回到華塵凡這邊,這個慫貨主角,故事雖然不精采,人也不是什么好餅!但誰讓他有靠山,有某寫手保佑,他還能繼續保持戲份。
話說這家伙,慫在馬車中,一路向南飛奔,直到馬匹筋疲力盡時,已經趕了近百里的路程,這個距離就算他岳綺羅再厲害,應該也是追不過來了,三人總算松了一口氣。
既然事情已了,說書先生便也不再跟隨,首先提出要去天津繼續說書,臨走時不忘感慨一番,并對華塵凡承諾,將來如有需要幫忙的話就去找他。
最后,拒絕了張宇的再三邀請,華塵凡獨自上路,去往最終的目的地云省。
這一次張宇出現,便是因為軍隊已集結完畢,并且裝備精良,足以拉上戰聲,心急他一刻也等不了,便想來接華塵凡回去,然后帶領軍隊趕赴戰場。
只可惜,華塵凡別有要事,而且他也知道戰爭初期,本國政府無心對外抗戰,一心只想剿滅內亂雜音,所以戰事節節敗退,現在去就是一個巨坑,根本發揮不出什么作用。
華塵凡真正的作用不在戰場上,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等這一次處理完師兄的事后,他要去做一件大事,即可以為自己謀福利,又能為抗戰出一份力,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