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諸葛小花掙扎猶豫了片刻,還是走到他身邊,羞澀的問道:“華塵凡,你一定要走嗎?不走行不行。”
華塵凡聞言一愣,但是看到小花眼中的期待,他隱隱明白了什么,不過這種事他也只能,在心里說一聲報歉,她的魅力還沒大到,讓他放棄自己的夢想。
而且他已經看到了,修行路上的風景,體驗法寶在手,逍遙于天地間的那種自在,這可比兒女私情的那點小道,要有意思多了,用道家的話來講,那就是向道之心甚堅。
“什么,不走不行!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這可是關系到我修行的大事兒,所以得馬上離開了。”
華塵凡裝作看不見,小花眼中的挽留,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說道。
說完他便看到小花那失落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愧疚,于是便拿出兩串翠綠的玉石手串,這顆顆玉石上雕著上洞清心真言咒文,有清心固神之能,分別交于小花小明二人說道。
“馬上要走了,這兩個手串,就算我作為長輩,送與你們的贈禮,那么我就此告辭了。”
沒心沒肺的小明,到是一臉開心的收下,只有小花還想再說些什么,只可惜華塵凡沒給他機會,轉身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任憑她怎么呼喊,都沒有回頭,只是擺了擺手以示告別。
直把諸葛小花氣得真跺腳,大叫這家伙真是個木頭,鋼鐵直男癌晚期。
“放棄吧!小花,你看你這么土,他怎么可能會看上你。”小明不安慰也就算了,還沒心沒肺的往妹妹傷口撒鹽,一看就是親哥。
“怎么說話呢,你個臭小子,也不知道讓著點妹妹!”王慧看不過去了,狠狠拍了下小明,語氣嚴厲教訓道。說罷轉頭又是一臉心痛的摟著小花,安慰道。
“乖女兒,別傷心這種事得兩情相悅,強求不來,等過一陣兒,我就去找咱鎮最好的媒婆,給你相親,找個比阿凡還好的良配。”
“那種可能,有嗎!我勸你還是別折騰了,不如把標準降低點兒,省嫁不出去。”這時不知死的小明,又來開撩撥妹妹,語氣幽幽的說道,得了華塵凡的好處,他算是徹底被收買了,其實,諸葛小明更羨慕華塵凡的灑脫,隨時都可以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而他卻只能守在一地過著平淡的生活。
“媽,你看他!”哥哥的打擊,引得小花大脾氣,但兩人吵慣了,王慧也只能安撫,總不至于為這點小事打兒子吧,如果下雨沒事兒的話例外。
也許被哥哥的話刺激到了,諸葛小花心下一狠,誓放下執念,對王慧說道:“媽,明天我就要相親,一定要給我找姓華的相親。”
“女兒干嗎這么急?還有你這要求是為什么?”王慧一愣,不解的問道。
“是呀,老妹,怎么還沒想開,也用不著找姓華的吧?”
“哼,我要在最短時間內嫁出去,然后生個孩子就叫華塵凡,既然我當不了他的新娘,我就要當他娘。”小花恨恨說道。
“媽呀,你也太狠了。”小明嚇得一縮脖子,雖然知道她是一時氣話,但是也怕把她惹急了,再生個兒子叫小明,那豈不是跟外侄一名。
華塵凡,我可幫不了你了,希望這點詛咒,不會影響你,咦,他會怕詛咒嗎?
“阿嚏!”
華塵凡打了一個大噴嚏,這兩天也不知怎么了,噴嚏打得停不下來,也不知是誰背后念叨自己,難道是許久未給九叔回信,他老人家又罵我了。
還是文才他們現,他往他們藏錢的罐子里,放了幾條菜蛇!嗯,應該不會,如果他們現的話,應該感謝自己,為他們提供了守護神獸。
華塵凡一邊無聊的趕著馬車,一邊在腦子回想著,到底是誰在背后叨咕自己。
離開諸葛家已經兩天了,以不快不慢的度趕路,他現在還未走出云省。這一次他準備北上,去侵略國的占領區域,那里現在戰火連天,時刻都有人命消失,可以說是人間地獄,所有人恨不能馬上就逃離那里。
但華塵凡卻偏偏迎難而上,因為他現在已經開始,為自己的下一件法寶做準備,煉制所有修士的夢想飛劍,但在末法時代,好的飛劍材料根本已經絕跡了。
但是一般材料做出來的低級法寶,華塵凡又看不上,有了前幾件良好的基礎,他對自己的要求更高了。
于是他準備提煉五金之精,煉出一整套飛劍,既然得不到頂級法寶,那就用數量來湊。
他就不信了,煉出一套幾百柄中級飛劍法寶,揮出的威力一樣不比頂級差。但是幾百柄飛劍,所用的五金之精數量極大,如果從普通金屬中提煉,那得需要成千上萬噸。
這在古代冶金技術不達時,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但是到了現代,也不是不可能實現的。但難度一樣不小,銅鐵之類還好說,但成噸的金銀就不好弄了,那可是貴金屬。
他煉器這么久,再加上經歷了一些事情,也不過才得到二十來根小金魚,對于煉寶來說,不過九牛一毛。
以華塵凡估算的量,其價值足夠買下一個小國的了,一開始他也不知道該去哪兒弄,畢竟本國是自己的國家,所遭受的磨難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再添亂。
直到他聽到侵略國,在占領區大肆收刮財富,華塵凡終于想到了,這些貴金屬的來源,反正這些被搶去的財富,最后都被侵略國運回他們的本土。
與其被他們用來造更多武器,還不如便宜了自己,一下少了這么多財富,對于侵略國也是重創,正好也可以為抗戰,做出一點貢獻,簡直就是一箭雙雕。
于是華塵凡像個現食物的禿鷲,正虎視眈眈的向侵略國那塊臭肉飛去,可憐那幫兇殘的軍隊,正在本國的土地上作威作福,茫然不知有人,已經打他們身后的島國本土。
華塵凡腦中不斷盤算著,自己需要作什么準備,不知不覺便來到云省邊界的一個鎮子中。
此時已近正午,家家生火作飯,香飄滿街,將愣神的華塵凡拉了回來,他摸了摸已咕嚕作響的,抬頭看了看天,已經到了飯點,難怪他感覺到餓了。
嚼了兩天的干糧,華塵凡對肉干大餅深惡痛絕,于是便找了鎮子上,唯一一家酒館,招呼伙計點了一大桌好吃的,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正吃得過癮時,耳邊卻響起一個悅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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