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輪再三的保證下,他們遲疑的跟在后面,正要往洞里走時,洞口突然出現點點瑩光匯聚,最后化作一個人形,像是3d投影一樣,清晰的出現在他們面前。
眼前這人長須、白眉面色紅潤,身著明黃的道袍,氣質仙風道骨,這形象簡直符合他們對神仙所有的幻象,簡直就是照著年畫上的神仙長的。
“啊!冥輪個什么勁,咱這幾十年沒來人了!喲真來客人了,而且一次還有這么多人。”
只可惜華塵凡一張嘴,身上的神秘勁立刻破壞個一干二凈,一個老人家說話卻像個年輕人,怎么看怎么違和,不過這位竟然是一百二三十歲的老人?
沖霄他們滿臉的不信,在他們印象里,這么大歲數至少也應該是,老眼昏花,步履蹣跚,但眼前之人,說話中氣十足,步伐矯健,龍行虎步,往那一站便是筆直,哪有一點老人的姿態,簡直太不正常了。
“請問可是華宗師?”不過心中雖有些吃驚,但沖霄他們沒有表現出來,仍然客氣的行了個禮問道。
“我叫華塵凡,至于你們說的宗師,就不知是不是我了。”華塵凡說道。
沖霄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興奮之色,而后會長主動上前,開始介紹自己等人,及來此的目的。
華塵凡一聽他們是來感謝自己的,到是有些意外,雖然他沒有刻意隱瞞,但自身因為有法寶的守護,命運很難被人算到,現在他們能找到自己,那就說明他們的水平不錯。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看了一眼行陽,卻發現這家伙眼神狂熱的看著自己,就這么對視兩眼,華塵凡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不過當偶像的感覺還不錯。
“既然是客人,那么幾位就里邊請吧!等一下?”
華塵凡正欲請他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后面男男女女跟了幾人,這幾個與沖霄他們氣質上,差別很大了,個頭不高外,走路還帶羅圈腿,讓那美女的身材頓時失色不少。
這種外形華塵凡太熟悉了,想當年他對付的術忍幾乎都這個形象,一看就是那個國度的人。
“這幾位是?”華塵凡皺著眉頭問道。
“華宗師您好,我們是侵略國神秘神社的人,此來找閣下有事相求。”琴子見終于輪到自己,連忙上前行禮,然后客氣的說道。
緊接著她將自己遇到的難題,一一向華塵凡介紹,向請求他出山除魔,事后還許下重酬,聽得沖霄他們都有些心動了,還是代價巨大。
不過華塵凡卻是表情怪異,那些財富對他毫無意義,但是聽到魄幾魔,他還是感慨萬分,這可是當年他造下的孽,沒想到它的事業干的還不錯。
不過這女人請他出手,來干掉自己費力放出的邪物,這就有點古怪了,就像是武林上某大俠,請某隱士高人出山,卻不知面前之人,就是那個幕后黑手一樣搞笑。
琴子看華塵凡不言語,還以為他在意自己等人的身份,所以不肯幫忙,不由得低聲哀求,甚至已經開始要下跪了,看她軟語細聲,可憐兮兮的表情,一般男人還真不一定能拒絕。
但華塵凡卻是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勁風,生生把她抬了起來,然后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即知道我的身份,憑什么認定我能幫你?”
琴子一聽這話,立刻意識到,這位老人可是話了許久,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于是她又搬出那套,禍不及后人的理論,什么她們的平民是無辜的,我們應該輕易的忘記仇恨之類的鬼話。
“好了,你這些鬼話騙騙現在的小青年還可以,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了,所以這里不歡迎你們。”只可惜華塵凡沒有耐心聽她說完,直接揮斷,并毫無風度的趕她離開。
“八嘎,你!”這時琴子的手下,終于爆發了,這一路他們受盡了白眼,雖然被叮囑要忍耐,但他們自帶的優越感,讓他們根本無法忍受這種蔑視,終于在華塵凡不客氣的語氣爆發了。
只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華塵凡就忽然轉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剎那間那人打了個寒顫,窮奇巨大的頭顱,出現在眼前,粗大的鼻孔,噴出腥臭的濁氣。
突然間一聲吼叫,震得山石晃動,巨大的風壓直接將那人吹飛了出去,其他人更是被震懾得不敢出聲,一個個驚恐的看著華塵凡。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幾十年過去,你們還是不改秉性,這里可沒人慣著你們。”
“華宗師,請不要發怒,是我的手下不懂禮數,我替他向您歉意,您是賢名在外的名宿,請不要跟一個小輩一般見識。”
見華塵凡動了真怒,比嘉琴子慌亂的湊上前,又一點頭哈腰的一陣道歉,表面到是誠意滿滿,讓人挑不出毛病。
沖霄他們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看起來云淡風輕的老前輩,脾氣竟然這么火爆,他們也連忙上前勸解,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這些人出事很麻煩的。
“滾!”華塵凡不想讓沖霄等人為難,便也沒有再出手,只是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但這一個字卻始悶雷一樣,在琴子耳邊炸響,她知道這人可能是罪魁禍首,但為了滅掉邪物,她只能來求這個人,幸好現在是和平年代,有上頭的背鍋她還是有生命保障的。
于是琴子也豁出去了,大聲說道“華宗師,您前輩高人,不是應該保護普通人,不受邪物的傷害嗎?現在我們只是想你救助平民,并沒有其他的……!”
這些人整天拿道德綁架人,華塵凡聽得實在心煩,索性轉頭跟行陽、冥輪等人,低聲咬起了耳朵,也不知在議論著什么,琴子漸漸發現了這個情況,臉色氣得青黑,她從沒有見如此沒有風度的高人。
“華老先生,您這樣的態度,實在有失高人的風范,你不怕影響彼我之友誼嗎?”這下琴子也明白,態度再好也感化不了別人,一時間連說話語氣都變了。
“你們弄錯了一件事,你們不配跟我稱友誼,我們只是敵人,在你們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