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富有野心的事業家,如果只是單純的交朋友,或許青葉不是最好的人選。
但是林曉不僅是實干家,還是一位有遠略的創造者,他不想辜負兩位老人對他的厚愛,更不愿看著普通百姓陷入死循環而無法走出困境,他想用和諧社會,命運共同體的意識來管理和傳播思想,讓所有人齊心協力,一同開創出一個新的秩序,新的國度,新的規則。
讓古人的生活重新站在新的起點上,高瞻遠矚地眺望整個未來。
這么長時間的接觸和了解,林曉發現洪朝只是表面上的浮華與光芒,更多的是殘酷與現實。
比如小康村就是桐城周邊的小村莊,閉塞、落后、苛捐雜稅各種政令,更是讓這些貧苦的百姓苦不堪言。
沒有壓迫就沒有反抗,沒有斗爭就沒有前進,洪朝的治理與體制,終究會讓洪朝走向滅亡,只是提前醒悟的林曉,徹底醒悟過來,不在渾渾噩噩一心想做花花公子,想要有遠大抱負。
可目前青葉與蝶云悟不出也感受不到林曉真實的想法,只是字里行間,表皮上揣測林曉的真實意圖。
甚至有時還會天真的以為林曉想要籠絡他們,讓他們效勞于他,這樣膚淺而透著封建意識觀念的思想,再次禁錮住高級思想的再次開拓。
蝶云聽到青葉如此真實而客觀的表述,抬起頭,微瞇著眼睛,透過厚重的黑色帷帳,認真端詳面前冷傲地男人,竟然無言以對,再無話語接話,打心底的欣賞冷靜的男人。
看破而不說破,這是青葉特有的氣質,從小,青葉一直都是靜靜看著蝶云鬧,看著慕容春耍心機,耍聰明,冷眼旁觀,最終一笑而過,不會發表高談闊論,更不會敷衍和討好慕容春,即使知道這個陪玩的小孩將來是慕容堂的繼承人,掌舵人,但青葉依然冷傲地與他相處。
隨著年齡的增長,青葉越發成熟穩重,從不透露一絲一毫的關心和照顧,現在冷靜而又溫度的青葉,讓蝶云有些恍惚,覺得青葉太森冷,冷的讓人害怕,那種冷靜后思考出來的結果,準得讓膚淺的蝶云震驚。
深深呼吸一口,蝶云站起身,從衣兜中拿出那瓶葫蘆藥,倒出一粒,讓墨黑色的藥丸在那雙白皙如白玉的手掌心里使勁翻滾,湊近鼻息處認真聞一聞,淡定而仔細的審視一遍這個藥瓶,最終又慎重地倒進瓶子里,心安放下收起瓶子。
藥丸稍作停留,手心中依然存在著一股淡淡的藥香,這是一種常見藥草的問道,很普通的解毒中草藥的味道:一點紅。
這是一種很簡單,也隨處可見的草藥,性寒味苦,就有清熱消毒的作用,雖對五毒沒有多少功效,但蝶云問道藥丸中還有一種特殊的問道,喘息一聲,還是沒有吃下那顆解藥。
看著蝶云拿起藥丸,仔細端詳半天,觀察半天,又放進藥瓶,心口抽搐地疼痛半秒,輕聲說道:“蝶云,五毒神功確實不適合女人練!”
青葉說完,走到馬匹處,輕輕拍拍馬匹,淡定中透著神氣的看著太陽。
嘆息一聲,蝶云也牽著馬匹,有些不舍和無奈地說道:“走吧,還要回去復命。”
人世間總有一些東西是無法割舍的,或許是親情,或許是愛情,或許是責任,又或許是使命,總有一種情感一直牽絆著你前進的方向,又總有一個人是全部的結合。
“走了就不再有回頭路了。”青葉小聲提醒道,或許是告誡自己死心,也或許是讓自己看開。
“回頭也沒路,走吧,沒有選擇就是最好的選擇。”蝶云很深奧而看透的說道。
既然命都是慕容春給的,有何理由背叛慕容春,蝶云認命地垂下頭,快速騎上白馬,決然踢打著馬匹往前走。
沒有絲毫留念和不舍地飛奔在越發陰暗的道路上,蝶云無法選擇的前進著。
一路奔向僮國的林曉,因為早餐時不請自便的探訪了一次蘭蘭,心情放松又興奮地一直緊緊抱著隆雪婷。
由于馬匹數量有限,林曉只能與隆雪婷一起騎馬,而這也是林曉的小心機。
多一分多一秒的接觸隆雪婷,增進二人的夫妻感情。
不斷往前趕的林曉,不時看向懷中單純又善良的女人,心中不免一陣竊喜,如此明艷動人的女人,竟然如此死心塌地的跟誰著他,林曉感到很滿足。
因為路途遙遠,奔波太快,林曉氣息變得急躁和粗重,隆雪婷悄悄抬頭瞄一眼緊貼著自己的男人,清秀俊朗的面容帶著幾分神秘和高貴氣息。
渾身透著一股子的神秘和威武,打心底佩服這個男人的膽識和勇氣,只是看到他臉頰上他坦然與淡定。
隆雪婷想到早晨林曉神秘出行,想到房間里住著蘭蘭,那個讓林曉拋棄自己而不管不顧,想要與她長相廝守的女人,隆雪婷就覺得心口堵得慌。
又一次低下頭,管理與領導能力,短短幾天時間,林曉就能拿捏住孔武和風無影的脾氣秉性,并讓他們死心塌地,真心實意的為他效命。
“看一路了還沒看夠?”林曉貼近隆雪婷的耳朵,輕聲說道。
話語聲音平緩而低沉,像微風拂面,輕柔又溫和,聽到此話,隆雪婷瞬間面紅耳赤地低著頭,羞澀難耐地緊緊抿著嘴巴。
看到隆雪婷羞澀的模樣,林曉更加得意而壞壞的對著隆雪婷的耳朵吹口氣,話語更加曖昧的說道:“再看小心我把你就地解決了。”
如此不羞不臊地話語,隆雪婷臉紅到耳根脖頸處,頭更加低沉,如千斤重石壓著腦袋,抬不起來。
“老公,你太壞了!”隆雪婷低垂腦袋羞澀的模樣特可愛!
“吧唧”狠狠親一口,揚起長鞭重重打在頭馬上,幸福地沖在最前面。
秀恩愛的計倆還真是絕不落后,一直厚著臉皮曬幸福。
快馬加鞭中,越來越靠近僮國邊境,路邊搭建了很多帳篷,很多染上瘟疫的百姓疲憊的癱軟在地上,孩子的哭聲,老人的呻吟聲,還有百姓無奈地嘆息聲,一聲接著一聲地傳到林曉他們耳中。
“老公......”隆雪婷看到如此凄慘而讓人心痛的場景,哽咽而心疼地喊道。
“媳婦,戴上口罩,保護好自己!”林曉鄙一眼路旁痛苦掙扎中的百姓,眼神中那抹金燦燦的菊花更加濃重的看著遠方。
“嗯,服下這個或許有用。”隆雪婷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到處幾顆丹丸送到林曉嘴中。
這種前衛的事情如何才能讓人接受?
生無可戀地喪失所有興趣地行尸走肉著行走著。
大好的心情在摟抱的一瞬間,才發現無處釋放心中欲火而難受。
“田雨,你等等我,從這條路走。”蔣芯疑惑地跟在身后,無奈地喊叫著那個怪異的朋友。
冷漠、無情得讓人看不到一絲柔情,與廠里那個讓無數男人垂涎的女子判若兩人,蔣芯在心中嘀咕道:“田雨,你變了,連脾氣秉性都變了,若是以前你就是這樣,那一定不是現在的結果,誒。”
哀嘆聲里滿是抱怨和憐惜,只是林曉根本不知道,母親與蔣芯之間有什么瓜葛或者是過節,而他也沒興趣知道,更不關心。
冷清的大街上熙熙攘攘走著幾個行人,面色匆忙,眼神呆滯,匆忙趕路回家的倒班工人,無心關注路過他們身邊的是妖女還是巫女,面色淡然。
低矮地街道商鋪全部放下卷簾門,門上貼著各種各樣的小廣告,沿路走來除了街角夜市還有幾個攤位前圍坐著幾個談天說地的年輕人,他們穿著暴露,時尚,大聲嚷嚷著,好似老子就是世界主宰一般囂張跋扈。
“田雨,我們吃點東西在回去吧?”蔣芯小聲地提醒道,畢竟剛剛他救了自己,走了這么長的路,理應感謝。
看到小攤販只是推著一張三輪車,車上放著一個蜂窩煤氣灶,一口冒著整齊的大鍋煮著濃濃的肉汁湯,擺攤的是一位年紀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臉上掛著滄桑歲月留下的殘痕,還有經常熬夜而長出的老年花斑早早爬上耳垂邊上。
面對客人總是一臉討好地應承笑容,這種商業式的敷衍看著有些虛偽和無奈,再看看那兩張簡單的折疊桌子,還有地上臟亂丟著的紙團,林曉惡心地差點沒吐出來。
“這種地方是吃東西的嗎?”林曉嫌棄地沖著蔣芯吼道,面前的這一幕比他們家的狗吃飯的窩還要糟糕,有潔癖的男人如何能蹲下吃飯。
“啊?”蔣芯不敢相信地看著面前的女人,這個一向體諒別人,一心為別人著想的女人,為何今晚這般刁鉆難搞?
“我不吃了。”說著林曉轉身就走,在這樣的地方吃飯,他真的寧愿餓著肚子也張不開口去吃。
不過說來奇怪,走了這么長時間的路,林曉并沒有覺得累,更神奇的是他抱著蔣芯的時候,似乎肚子里會有一股暗潮涌動,雖然洋流不是迅猛的勢頭,但是總有一股內在的力量不斷沖撞著自己的內臟,好像要逃出一般。
“行,不吃。”看著火氣很大的林曉,蔣芯不敢說話地悄悄跟在身后,只是這么長時間的走路,雙腿開始打顫,有些受不了持續心走了。
抬頭看看前面匆忙行走的林曉,一臉驚疑地想著這個女人吃什么了,這么能走,以前走長了還會哼唧著說膝蓋疼的女人,如今不僅體力了得,而且還是身輕如燕地好似飄搖著。
畢竟他太年幼,才剛剛從一條黑蛇幻化成人,身上只有五百年的道行,關于天上的一切只是懵懂狀態。
至于凌霄為何下屆,天羽也搞不懂,只知道這是他的天命,也是他的使命。
每個神仙活在世上都有自己的職責,可是天羽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么。
但他知道,他不會像凌霄那般本領強大,承載著人類延續的使命,天命注定不平凡。
至于他,師傅常說:“修行靠心、靠悟、靠天賦,而你比較愚笨、老實,做不了大事,只能留在師傅身邊解解悶。”
五百年來,師傅不打算教天羽任何本領,除了下棋、聊天、泡茶、洗衣做飯,只是一些簡易的事情,如何提高修為的事情,師傅從不傳教。
愚笨的天羽也不敢提出太多要求,只想著陪好師傅就行,只是現在不一樣了。
師傅有意讓天羽知道凌霄的事情,無意中想讓天羽明白
最火的視頻網站都說了:英雄救美,報恩方式取決于男人的長相。
想到這,林曉臭美的拿出鏡子,看看自己這張帶著幾分含蓄,幾分溫婉,幾分俊朗的白皙面孔,如此迷人的模樣,如女工人是恐龍,那該如何拒絕呢?
正在思考英雄救美后的各種場景,就聽到小姐姐驚恐地喊著:“救命啊,救命啊......”
“誒,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林曉最終放下偶像包袱,沖過去,攔下醉酒男人,把女工人護在身后,一臉淡定地看著酒鬼。
“小子,欠揍是不是?”說著拎起酒瓶就砸過來。
一位穿越自帶技能的林曉自信心爆棚,用手臂去擋酒瓶,還想給人家比劃比劃,才剛剛出手,就發現自己只是魂穿,并沒有任何技能,而起上天說自己是戰神的話都是哄鬼的!
“疼!真的疼!”林曉擋過酒瓶后,手臂立馬紅腫疼痛,嬌生慣養的孩子哪里受過這樣的罪,抱著手臂疼的跳起來。
“誒呀,原來是個女的,長得真俊。”那兩酒鬼反過來又想調戲林曉,那張猥瑣而醉醺醺的狼狽樣,色瞇瞇的像林曉走來。
“走開,走開!”女職工忽然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閉著眼睛地去敲打兩個男人的頭。
“誒呀,誒呀,臭娘們,真夠狠的!”兩個男人嚇得跑遠了。
聽著男人的聲音已經變弱,女工人才睜開眼,丟下棍子,著急的走過來,擔心地問道:“要不上醫院看看吧?”
“好,我覺得骨頭都斷了!”林曉嬌滴滴地說著,眼里含著淚,疼得不知所措地看著女工人。
昏黃的燈光下,不施粉黛,依然濃眉大眼,皮膚白皙光滑,鼻子高挺,嘴巴小巧可人,標準的瓜子臉,純粹的美人,絕對比他們那個年代經過無數化妝技術、濾鏡、美顏相機拍出來的美女真實和好看。
看樣子想看純粹的美人,就應該生在九十年代,看看XG的那些女明星,那個不是天然的大美女,漂亮得讓男人想犯罪。
“田雨,你真的醒了?”女工人激動地看著林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