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愣子,把那告示還給我!”小翠立馬放下碗筷,討厭又無奈地跳起來去搶孔武手中的告示。
小翠心里清楚,這張告示意義非凡,整個僮國都在尋找僮國公主,換取救治生命的解藥,雖然上面沒有畫像,但小翠討厭這些沒有情感依托,用于利益買賣的交易。
“不給,就是不給!有本事過來搶啊!”孔武那顆不老童心完全忽視里小翠的能力,囂張而得意地跳著跳著逗著小翠。
更多的是無意間看到小翠傷感的畫面,孔武想讓這個小女孩開心起來,才這般逗小翠,可惜小翠并無心與他玩耍。
帳篷周圍立馬出現一幕可愛地場景,一位上了年紀還童心不泯的老男人,手里拎著一張白紙一會高,一會低,不斷逗著氣急敗壞的小女孩。
“老公,孔大哥太可愛了。”隆雪婷幸福依靠在林曉懷里,輕聲說道,眼角露出一灣清淺而迷人的弧度,像月牙,像咧嘴的笑臉,像可愛的豆芽。
“孔大哥有心了。”林曉看透而不說透地輕聲解釋道。
“啊?”隆雪婷并沒有懂此時男人的言外之意,腦子短路,慢半拍地說道。
“沒事,小翠遲早會想清楚,想明白的。”林曉繼續說道,像解釋,也像對自己說。
“啊?哦!”隆雪婷最終聽懂林曉話語的意思,哀怨地嘆息一聲,不再多說什么,表情復雜地看著嬉鬧中的二人。
或許小翠剛剛受到的刺激并沒消減,不經意間看到林曉夫婦帶著調侃味道,看戲一般看著她被孔武玩弄,莫名怒火中燒,臉色一暗,小臉一繃,突然彎腰趴在地上,臉孔瞬間變綠,嘴巴張得差不多可以吞下一個人頭那般大。
“小翠......”隆雪婷擔心地喊道。
嘗試過龍嘯決威力的隆雪婷,那酸爽的痛感還歷歷在目,忽然看到小翠又一次想要使用鮮卑族最野蠻,最狠毒的武功心法,龍嘯決付孔武。
眼睛瞪得老大,渾身繃緊又害怕地緊緊拽著林曉的衣服,精致秀美的臉孔,由于過度緊張,變得更加猙獰而難看。
“沒事!”林曉自信而淡定地拍拍隆雪婷的肩膀,拉過來抱緊,捂住不讓她看到小翠發瘋的模樣,心痛而關心地說著。
“老公,快救孔大哥!”隆雪婷斷斷續續,擔心地說道,語氣中依然帶著驚恐和害怕。
“知道!”林曉輕輕拍拍隆雪婷纖細的后背,又薄又瘦的后背過于緊張而被大汗浸濕,渾身微微顫抖著。
失去功力后,隆雪婷顯得懦弱而驚恐,整個人神經隨時繃緊和擔心中,不敢是對于別人,還是對于自己,惶恐中為別人操碎了心。
當小翠向天呼喊,聲音高亢回旋,但如此強大的震懾力,全部集中沖向孔武,站在不遠處的隆雪婷根本感覺不到小翠的咆哮聲。
身經百戰,經受過林曉玄龍掌攻擊的孔武,再次面對這震懾心魂的咆哮聲,讓處于精神松懈,沉溺在玩逗中的孔武應接不暇,還沒反應過來,一道暗黑而強勁的內力近距離的像他那肥胖的身體攻擊過來。
驚訝地瞪大雙眼,本能地向后倒退,避讓小翠發出的強勁內力進攻,慌亂的手腳差點把自己綁到,頻頻后退中躲讓那股強勁內力的進攻。
只是耳膜早已被震得鳴叫不止,心臟也疼痛不止,瞬間倒地,抱頭翻滾,痛又強忍著使出真功夫去傷害小翠。
強烈而冷靜地意識不斷提醒孔武,小翠只是生氣,并不想真的傷害自己,沒有反抗,沒有反攻,只是不斷抱著頭在地上打滾、翻轉。
站在邊上呼喊無效,小翠依然一葉孤行,繼續行兇傷人,林曉無奈,張開雙手,手掌中積聚內力,體內真龍如臥龍盤旋在胸膛,張牙舞爪,呼嘯著,張狂的沖撞出來,朝著小翠趴臥的方向沖去,只是龍頭快要接近小翠時,金龍立馬停滯不前,張開大口,不斷吸食小翠發出的內力。
而一直運功的林曉,渾身血液沸騰,血管脹粗,就連毛細血管也變得粗壯而結實,雙腳凹陷進土壤里很深,除了心口有種火辣辣的感覺,并沒有其他異常。
玄龍掌與龍嘯決不斷對抗中,小翠絲毫沒有放棄攻擊,繼續加強內功地進行攻擊和刺激,而林曉發揮出體內五層功力,游刃有余地對付著小翠。
體內兩團真氣不斷融合和凝練,那條金龍在體內暢快歡騰,如魚得水一般歡樂暢游,頭頂不斷有白色真氣不斷冒出,這是玄龍掌與玄心劍的上層造詣又一次不斷融合,而此時吸食龍嘯決的威力,體內真龍更加歡暢起來。
穩如泰山的林曉忽然用力一甩,小翠被甩出很遠,飛升上空中,嘴角掛著血漬,眼神絕望和無奈,放空地看著暗黑的星空,眼底一絲淚水也沒有。
但小翠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時,直沖向地面砸來。
小翠沒有掙扎,沒有反擊,只是靜靜享受自由落體運動帶來的冰寒,心口撕裂的疼痛,失望透頂,原來自己在林曉心中,如此不值得憐惜,心死又悔恨地接受一切事實。
“小翠,以后不許如此任性。”林曉飛升上去,快速抱住小翠纖細、柔軟的腰肢,一臉平靜自然的輕聲責備道,并沒有多少怪罪之意,只是輕輕提醒與責罵。
“姑爺......”在這一刻,一直強忍堅強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下眼眶,小翠動容又委屈的喊道。
“行了,以后別太任性,孔大哥只是逗你玩,何必認真。”林曉溫柔抱著小翠平穩落地,滿眼溫柔和關愛地說道。
此時林曉只是履行領頭人的職責,并沒有過多想法,更不會因為身體碰觸而對小翠有了男女方面的想法。
平穩落地,林曉快速放開摟著小翠腰肢的雙手,臉上掛著平靜而清淺的笑容,并沒有剛剛的過分而肆意過多責備小翠。
“姑爺......”小翠動容又羞愧地喊道,沉著的頭不時偷看幾眼英俊又瀟灑的男人,一身正氣,沒有半點玩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