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玩抖音,有的人是看,有的人是干。
同樣是游泳,有的人只是撲棱了幾個水花,賬戶里就多了兩個億。
“怎么了?錢數不對嗎?”
林凝的興致很一般,甚至不如剛在餐廳看見兩小只那會兒。
林紅皺了皺眉,疑惑道。
“算了,湊活吧,李勇也有難處,人生地不熟的。”
錢比預計少了一半,兩個億對現在的自己來說,也就那樣。
林凝捋了把頭發,雙手輕推池壁,轉身,蹬腿,用力。
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時間,多了道曼妙的曲線。
“這是視頻,我剛查了下旅客信息,他們已經上車了。”
主宅浴室,林紅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ipad,放置于林凝身前的浮板上。
“呵,林東的演技真不怎么樣,拿走吧,明天的表演課,把林東叫上。”
躺靠在浴缸里的林凝,笑著擺了擺手,白皙的手臂上,掛了不少晶瑩剔透的水珠。
“表演課有用嗎?感覺那個叫達蒙的老師,就是陪你看了部電影。”
林紅拿過ipad,疑惑道。
“環境,表情,心里剖析,挺新鮮,挺有意思的。”
林凝笑著抿了抿唇,抬指點了點高臺處頂著張大臉的荼荼,接著說道。
“這家伙,都這樣了,還不忘來看我洗澡,也是服了。”
“呵呵,真挺執著的。對了,你昨天給我說過,提醒你基金會的事兒。”
“想起來了。”
“要拿電話給你嗎?”
“不用,抱我出來。”
林凝搖了搖頭,輕輕的咬了咬唇,說話的同時,沖著林紅伸直了雙臂。
“你呀,得虧我防水。”
林紅笑著彎下腰,一手伸進浴缸,穿過林凝滑膩的腿彎,一手樓過林凝秀頎的脖頸。
“你幫我擦。”
食指末梢淡粉色的美甲,不斷在林紅的胸口處寫著什么,林紅懷里的林凝,眼神迷離。
“胳膊抬起來,你在寫什么?”
“名字。”
“名字?”
“呵,后天是他生日。”
“他?”
“一個傻子,一個笨蛋,一個我好想的人。”
“好吧,擦好了,把浴袍穿上,我給你吹頭發。”
“好。”
那個傻子,連葬禮還沒辦。
赤著腳,站在原地的林凝,微仰著頭。
外灘五號,老乾杯,燒烤。
“莎莎,是爸爸沒用,讓你受委屈了。”
包間里的李建,怔怔的看著女兒鎖骨處的紋身,低聲道。
“沒事兒,現在這樣挺好的。來,爸,嘗嘗這個牛舌,記得你最喜歡吃這個。上次來他家,就想著有一天帶你來。”
莎莎抿了抿唇,一邊說,一邊將剛剛烤好的牛舌,盡數夾到父親的餐盤。
“王家那邊你不用管,他們以后不敢再欺負你的。”
女兒越無所謂,當父親的心里越難受,李建長出了一口氣,眼神越發堅定。
“不用了,他會處理好的。”
“唉,希望吧。”
“放心吧,爸,他承諾過的事兒,從沒食言過。”
“那就好。”
“這次就別走了,等咖啡館開業,幫女兒管后廚怎么樣?”
這個提議,莎莎有認真考慮過。
夾板氣最難受,自己這樣對王家人,誰知道父親回去后,他們又會怎么對父親。
“要回去的,至少得把婚離了。”
“你要跟她離婚?真的嗎?”
“恩,爸爸考慮好了。”
“哈哈,太好了,我支持你。”
從母親幫王瀟要車,要咖啡館職位那刻起,莎莎就已經有了勸說父親離婚的想法。
莎莎這會兒,別提有多開心。
“很久沒見你這么笑過了,爸爸錯了。”
“嘿嘿,過去的就不提了。辦了離婚就來滬市,我這就給你找房子。”
“不著急,給爸爸點時間,這突然要離開老家,真挺難做決定的。”
故土難離,人之常情,李建自然也不例外。
老家的親朋好友,沒那么容易割舍。
“我當初也是這么一步步熬過來的,再說,現在的交通很發達。”
“爸爸知道的。”
“今天開心,爸,我們喝兩杯。”
“喝酒?”
“恩,茅臺,我知道你喜歡那個。”
“不喝那個,太貴了。”
“不貴,就喝這個。服務員,一瓶茅臺,謝謝。”
努力賺錢,就是為了過上好日子,一瓶茅臺對現在的莎莎來說,真不算什么。
“這還不貴?一瓶兩千多呢。”
“這么給你說吧,我家里放的酒,最便宜的也要5萬多,他每次來,至少一瓶。”
“每次來?那不是他家嗎?那么好的房子,那么貴。”
“不是,呵呵。”
莎莎笑著咬了咬唇,他人夢寐以求的豪宅,在某些人那,只是用來養金絲雀。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么大。
“莎莎,爸爸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
“他和爸爸比,誰年紀大?”
李建的表情很復雜,這件事兒,已經折磨了李建很長一段時間。
“他比我小。”
“啊?比你還小?你沒騙爸爸?”
“我不撒謊的。”
莎莎的表情很認真,撒謊的后果,真挺疼。
“這世上,就沒幾個不撒謊的人,如果只能說真話,這世界早亂套了。”
李建笑了笑,記憶里,女兒可沒少撒過謊。
“我不敢撒謊的。”
“不敢?”
“沒什么,不說這個,喝酒。”
“好吧,爸爸信你,別往心里去。”
“哈哈,不會,敬你。”
莎莎笑的很灑脫,信不信不重要,除卻林寧,現在的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認可和肯定。
“干杯。”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買單的時候,看著四千出頭的賬單,李建倒吸了一口氣,默默的將錢包放回了兜。
“你比以前自信多了。”
外灘五號門前,李建感慨道。
“呵呵,錢壯慫人膽。我這不叫自信,頂多是狐假虎威。”
沒有林寧,哪來現在的自己,莎莎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我叫了代駕,先回酒店歇會兒,晚上帶你去外灘。”
“不去了,以后有的是機會,爸爸定了下午的高鐵票,有些事兒拖不得。”
“也好,早離早解脫。”。
“恩,那套房子。。”
“買房的錢是我出的,和她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