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強勢的女人,嬌艷欲滴的雙唇。
看著身下任君采擷的葉玲菲,林凝默默地咽了咽口水,惡向膽邊生。
摁手,閉眼,低頭。
“呼,你似乎一點也不激動?”
一觸即分的吻,帶著絲大海的味道。
閉著眼的林凝,吹了吹唇邊的毛發,聲音輕柔,吐氣如絲。
“呵呵,感覺如何?”
“當然。。。。”
葉玲菲的聲音多了絲笑意,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林凝連忙睜開眼。
視線里,近在咫尺的是一張肉嘟嘟的臉,是一對湛藍的眼眸,是一只欠揍的貓。
“喵。”
“你大爺。。”
“呵呵。”
事實證明,電視里那什么一吻定情,都是騙人的。
鼓足勇氣吻了個貓,真是有夠遜的。
連忙站起身的林凝,長腿飛奔,那矯健的背影,一點也不像是崴了腳的樣子。
“總有一天我要把葉玲菲睡了,你不要,也不許攔我。”
二樓書房,癱坐在沙發上的林凝,一手揉著有些發酸的腳踝,憤憤道。
“需不需要我把她打暈給你送上來?”
后腳進書房的林紅,說話的同時,上前將林凝的腿,抱上了自己的雙膝。
“滾,我是那樣的人嗎?時間還長,她早晚是我的。”
“嘿嘿,你開心就好。”
“你記一下,從今天開始,荼荼游泳次數加一倍。”
“一天4次,每次15分鐘?”
“嗯,它不是精力旺盛,好管閑事兒么,就這么來。”
“唉,好吧,我會跟麗莎說的。”
林紅輕嘆了一口氣,還真是上面動動嘴,下面跑斷腿。
林凝輕飄飄一句話,家里負責泳池的幫傭們,工作量瞬間翻了一番。
“怎么了,干嘛唉聲嘆氣的?”
“約翰有規定,但凡用過的泳池,要及時消毒,清洗,換水。”
“我去,這么麻煩。”
“的確是這樣。”
“行吧,讓約翰給荼荼蓋個小泳池,以后就它和酸奶用,別太大,收拾起來方便點。”
沒必要給別人添堵,這是父親生前常跟自己說的話。
林凝微皺了皺眉,接著說道。
“新泳池的賬單,讓約翰寄給葉玲菲,就說是我說的,干媽不能白當。”
“好。”
“孫凌宇和白楊呢,走了沒?”
“走了差不多15分鐘。對了,那個叫白楊的姑娘,已經把協議簽過了。”
“走了就好,省的葉玲菲這瘋婆子借題發揮。”
“借題發揮?”
“這不明擺著么,500噸AD鈣奶,那可是大幾千萬。”
林凝撇了撇嘴,系統升級的幾億經驗還不知道打哪來呢,真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
“好吧,難怪你急著讓他倆走呢。”
“行了,遇不到就行。你回頭讓林山盯著點,但凡她有找孫凌宇的想法,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
顯而易見,書房的兩人,似乎都忘了威斯莊園的私人公路,到底有多長。
通往童話鎮的路上,高跟鞋噠噠作響。
看著腳下這雙沒穿幾次的華倫天奴6cm細跟高跟,白楊這會兒,恨不得一腳送姐夫進宮。
“加油,導航顯示還有3公里,到時就可以叫車了。”
白楊身側,孫凌宇看了眼手機,加油打氣道。
“都怪你,那么客氣干嘛,這輩子我都不想穿高跟鞋了。”
沒好氣兒的將包丟到孫凌宇身上,白楊扭了扭鞋里的雙腳,華倫天奴有多嗜血,誰穿誰知道。
“唉,我也是剛才反應過來這條路是私人的,特喵的出租車居然進不來,也是醉了。”
眼前筆直的公路,一望無際。
孫凌宇長嘆了口氣,必須承認,貧窮果然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剛應該回去找人送的。”
“那瘋婆娘就在里面,萬一被她遇見了怎么辦?”
“你說你沒事兒惹那女的干嘛?那氣質,那氣勢,奧斯卡影后都演不出來。”
先前會客廳的畫面,印象深刻。
回想起那個從入場都不帶看自己一眼的女人,白楊這會兒,仍有些小心怵。
“我也冤著呢,好么。特喵的,一個熱衷給貓打賞的網友,居然是個霸道女總裁,還是賊霸道那種,也是沒誰了。”
孫凌宇輕扇了扇自己的嘴,早知道飛零葉是這么個貨,當初就不應該在直播間說騷話。
“你剛不是還說你們經常在直播間聊天么,就她說話那口氣,你難道看不出來點什么?虧我姐還給我說你情商有多高,有多聰明。”
“她說她家有兩萬七千多員工,有十幾架私人飛機,游輪。。。她說窮人才玩表,有錢人現在流行玩島。。。你聽聽這是人話嗎,我要信我才是傻子好么。”
“我怎么感覺她說的都是真的。剛才我有偷偷觀察,她身后那幫子精英男士手上的表,就沒下百萬的。”
“可不么。。。額,完犢子。”
“又怎么了?”
突然捶胸頓足的姐夫,反應還挺大。
白楊皺了皺眉,疑惑道。
“沒什么,先走吧。”
直播間吹牛,在正常不過。
想起早先那句一日七次,孫凌宇這會兒,整個人又不好了。
“有機會見的話,給你安排上,少一次,你不想知道結果。”
記憶里,飛零葉似乎是這么說的。
步行還在繼續,9公里的路走了近兩小時。
快到私人路段入口的時候,倆人身后,汽車的喇叭聲,挺有節奏。
“嗶,嗶嗶。”
豪車,美女,緣分,驚喜。
在這個普通的下午,在這個普通的路口。
有人驚艷了時光,有人悔青了腸子,有人,磨破了腳。
威斯特領,童話鎮,偏遠郊區,農莊。
睡眼惺忪的莎莎,又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夢里的那張床,有人曾經來過。
渾身乏力的感覺真不怎么好受,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越睡越累就罷了,還疼的緊。
“她有說什么?”
小木屋外,神清氣爽的林凝,嘴角帶笑,視線里的花花草草,是春天的味道。
“原話是,絲襪,短裙怎么沒了,睡前明明穿著呢啊。”
林凝身側,林紅的口技,惟妙惟俏。
顯而易見,屋里的莎莎,又懷疑起了人生。
“這傻子,也算是夢想成真了。”
“夢想成真?”
“她之前不是說吃了睡睡了吃挺好么,這不正好滿足了。”
“額,好吧。”
“讓你安排的新住處,安排了么?”
伸了個舒展的懶腰,似是想起了什么的林凝,笑著捋了把頭發,接著說道。
“安排了。這邊不像國內大多都是期房,這邊的房子都是精裝修,可以直接拎包入住那種。”
“那就轉移吧,總往這兒跑,那些有心之人,想不注意都難。”
“有林海在,即便被發現,也沒人能走近這里的。”
“我懂,沒必要。眼下這個節骨眼,沒必要起沖突,還是低調為主吧。”
未來還很長,孤立于世那得多無聊。
林凝擺了擺手,接著說道。
“讓李勇找個借口,給莎莎她父親在滬市安排個工作。”
“工作?”
“掛個副總,年薪百萬,其他隨便。”
怎么說也是自己女人的父親,莎莎既然有這份孝心,林凝并不介意順手扶一把。
“好。”
“去吧,打暈,轉移。”
“你不見她了?”
“我現在可不想回答她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過陣子在說吧。”
不用想都知道莎莎要跟自己說什么,在沒找到合適的答案之前,林凝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姑娘。
威斯莊園,主樓,書房。
葉玲菲來電話的時候,林凝正拿著手機發呆。
ins那邊給的2000萬磅價碼,在正式繼位前,因為遺產委員會的緣故,公爵府只能拿出一半。
“呵呵,有個驚喜給你,來我這兒一趟。”
電話那邊的葉玲菲,心情似乎很不錯。
林凝皺了皺眉,猶豫再三,借錢的話還是沒說出口。
“怎么不說話?”
“我知道你說的驚喜是什么,這會兒沒工夫跟你玩。”
打孫凌宇上那輛奔馳G63起,林山那邊就已經給林紅傳了消息。
捉襟見肘,為錢所困的林凝,這會兒是真不想跟葉玲菲鬧。
“呵呵,怎么了,怎么無精打采的?。”
“沒怎么,想怎么樣劃下道,你扣孫凌宇不就是為了我么,白楊是我的人。”
“大氣。Tracy剛給我算了筆賬,1噸AD鈣奶是60000。以我名義捐500噸,對你應該不難吧。”
“一想就知道是這事兒,敢不敢有點新意。”
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本來就缺錢,這又是3000多萬。
林凝無語的搖了搖頭,真想抽孫凌宇這個笨蛋一頓狠的。
“要新意嗎?那就100所農民工子弟小學,以飛零葉和你基金的名義,錢一人一半,我們自己搞。”
“繞來繞去你就是想訛我的錢,說個數。”
“兩個億,華幣。”
“我。。。”
如果說先前只是想抽孫凌宇一頓,那么林凝這會兒只想抽自己。
一句新意,瞬間多了17000萬,還真是嘴賤的可以。
“看來我們的林老板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富嘛,呵呵。”
“你。。”
“缺錢跟我說,我不介意扶貧的,5個億,夠嗎?”
“你。。”
“看來你是不需要了,給你三天,再見。。。嘟,嘟嘟。”
童話鎮,某英式花園洋房,書房。
掛了電話的葉玲菲,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目前看來,林凝的確很缺錢。
“林凝怎么說?”
葉玲菲對坐,一襲高定職業套裙的墨染,依舊是男聲。
“沒說,但我敢肯定,她一定會把錢打過來。”
沖動是魔鬼,嫉妒也是。
葉玲菲輕咬了咬唇,林凝只要一日不服軟,就一日跳不出自己的節奏。
“2個億華幣也才兩千多萬磅,威斯特應該不差這點錢才對。”
大腦飛速運轉,翹過套著肉色絲襪的腿,墨染沉聲道。
“在正式繼承爵位前,林凝可用的資金不多,這兩個億是家里再三確認后的數字。而且,我的人有得到消息,這丫頭不知道又發什么瘋,在ins上下了一千萬粉絲的訂單,就為了捧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姑娘。”
“姑娘?客廳那個白楊?”
“沒錯,不然我為什么要把她倆帶回來,不然我為什么要針對孫凌宇,呵呵。”
“唉,有種跟你合謀騙小孩的感覺。說真的,你這人哪哪都好,就是太能算計這點,很不招人喜歡。”
墨染輕嘆了口氣,兩個加起來50多的人,算計一18歲的小姑娘,這事兒說真的,真挺臊得慌。
“呵,我需要別人喜歡嗎?新公司我必須說了算,不把她的現錢耗光,我怎么占大頭?”
“好吧,整天這么算計,你不累嗎?”
“我也想跟你一樣全憑喜好做事,可我能嗎?不為別的,就為那兩萬七千多員工,和他們身后的家庭,我就不能累,就不能輸。”
“唉,難怪葉老讓你當繼承人。”
“不說這些了,你這邊抓緊時間,趕在繼承爵位前,新公司必須定下來。。。算上荼荼那5個點,59以上的占比,這是我的底線。”
“知道。不過你似乎忘了一點,她有錢朋友挺多的,幾個億應該不難借。”
“呵,相信我,她好面子,拉不下這個臉。”
城市另一端,威斯莊園。
葉玲菲口中好面子的林凝,這會兒正在視頻問人要錢。
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收賬。
“不帶你這樣的,拿我家的錢做慈善,虧你想得出來。”
視頻另一頭,長椅上的唐雯佳,翻了個好看的白眼,沒好氣兒道。
“睡都睡了,還分什么你我,4個億,快拿來,我急用。”
“還講不講理了,你把我睡了,還問我要錢,不想和你說話,掛了。”
“信不信我這輩子都讓你吃不到桃子。”
“你。。。你怎么知道我吃桃子?”
“要不是我派人暗中保護你,你這會兒估計都涼了。”
“暗中保護我?所以那個砸老唐窗戶的好心人,是你派來的?”
父親的回憶里,那晚的確是被人吵醒的。
唐雯佳輕咬了咬唇,不確定道。
“不然呢,難不成是酒店保安啊。”
“算你有良心,等著,我去給老唐說。”
“加油,一哭,二鬧,三上吊,他要不給,就地打滾。”
“你想多了,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