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國,威斯特領,威斯特古堡,客房套。
嬌媚的雙眸越發明亮,腦海中的念頭,越發清晰。
應該是想通了什么,一襲長裙的葉玲菲,猛的站起身。
“我明白了,他之所以視人命如草芥,是因為他知道世界要變,他之所以動不動就消失,是因為要閉關修煉。”
“你,你不是吧,都什么年代了,還視人命如草芥,還閉關修煉?你怕是看多了吧。”
神色激動的葉玲菲,俏臉嫣紅,看在眼里的墨染,無語的扶著額頭,中二是種病,必須治。
“我有必要騙你嗎?我和他見過幾次,他跟我說的最多的就是,信不信我殺你全家,信不信我滅你滿門……他有晚在我家,當著我的面隨手開了三槍,打殘了我葉家三個人的腿。”
回憶不甚美好,葉玲菲撇了撇嘴,對林寧這個神經病,真挺無語的。
“有晚在你家?額,別給我說他拿你家人逼你那什么了,你……”
越聰明的人,果然越善于腦補。
不等墨染說完,葉玲妃徑直打斷道。
“想什么呢,那二貨應該是把腦子練壞了。老娘先前穿的絲襪,內衣被人綁在椅子上,他跟老娘說了不超5句話就走了。”
想到先前在林凝臥室的旖旎,葉玲菲翻了個好看的白眼,補充道:“這5句里,還包括那兩句威脅。”
“這怎么可能?你這么漂亮,你確定他對你一點那什么的想法都沒有?”
葉玲菲的表情并不像是在開玩笑,再三打量過面前凹凸有致的身子,墨染蹙了蹙眉頭,驚訝道。
“之前還不確定,現在確定了,的確沒有。”
回想起林寧看向自己的眼神,葉玲菲搖了搖頭,莫名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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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墨染問道。
“他看我的眼神很有占有欲,我一開始以為是饞我身子,現在才知道老娘特喵的在他眼里就是一堆修煉資源,老娘在他眼里就是一取之不盡的錢袋子……特喵的,別讓我見到他……”
葉玲菲明顯有被氣到,臟話不停的冒。
憋著笑的墨染,自然而然的翹過套著黑色長襪的腿,打斷道:“行啦,說的好像你真能把他怎么樣似的,口舌之快很爽嗎?”
“什么意思?真當老娘是好欺負的,招呼都不打就拿了老娘5億美金,老娘不找個說法,老娘……”
似是看到了什么大恐怖,火冒三丈的葉玲菲,突然收了聲不說,原本白嫩的臉頰,更白了。
“你可以出去了。”
清冷的男聲,耳畔響起。
順著聲音扭過頭的墨染,視線里的男子,雖說比穿著高跟的自己低了不少,卻是像極了那個出生即巔峰,美艷絕倫的林老板。
“你是?”
墨染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的同時,特意將葉玲妃擋在自己的身后。
“告訴他,我是誰。”
去了美甲的手,一道虛影,低垂著頭的林寧,眼神迷離的把玩著手中的領扣。
“這,你這?”
鑲鉆的領扣,最熟悉不過,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衣領,墨染的表情,是這樣的,(草)
“告訴他,我是誰?”
隨手將領扣向前拋去,踏著自己的聲音,林寧一記閃身。
當聲音落下的時候,林寧的兩只手。一只是墨染的領扣,一只是葉玲菲光潔嫩滑的下巴。
“有病,你又不是沒長嘴,你……唔。”
林寧的吻來的很突然,感受著唇邊的溫潤,回過神的葉玲菲,反手就是一記用盡全力的耳光。
“啪。”
“哈哈哈。”
不躲,不擋,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的林寧,舔了舔嘴角的血漬。
笑的有夠肆意,笑的有夠猖狂。
“神經病。”
妖艷的容顏,嘴角一絲鮮血,粉嫩的臉頰,一抹病態的紅。
看著面前瘋勁兒十足的林寧,葉玲菲甩了甩白皙纖細的手,越發相信這貨是練壞了腦子,病得不輕。
“一個巴掌,5個億,兩清了。”
隨手從腰后抽了把銀色伯萊塔92F,林寧舔了舔唇,冷冽的聲音,透著危險。
“有槍了不起嗎?有種你一槍打死我,老娘要是服軟,老娘跟你姓。”
一手拍掉林寧拿著槍的手,葉玲菲俏臉一怒,看起來奶兇奶兇的。
“呵,我怎么舍得打你,我打的人,是他。”
一聲輕笑,林寧挽了個槍花,槍口正對的人,不是墨染,又是誰。
“你……手拿開。”
“要不要打個賭,賭我會不會開槍?”
空著的手,攔上葉玲菲的腰,嘴角帶笑的林寧,淡淡道。
“你特喵個神經病,他是我發小,你敢動他,我跟你……”
“biu……抱歉,剛沒聽清,你要說什么來著?”
得益于絕對敏感的超強感知,背對墨染的林寧,這一槍,穩穩的擦過墨染的發稍,虛驚一場。
“錢我不要了,你滾。”
面前的畫面,似曾相識,記起那晚在自家密室的三條腿,葉玲菲深吸了口氣,憤憤道。
“你這算服軟嗎?”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伸手整了整葉玲菲稍顯凌亂的發稍,林寧得意的挑了挑眉,說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最好別欺人太甚。”
下頜微抬,冷著臉的葉玲菲,寒聲道。
“想不想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
適可而止的道理,林寧自然懂。
眼瞅著葉玲菲即將觸底反彈,林寧微微一笑,話題轉移的很自然。
“有屁就放。”
葉玲菲生氣的樣子,怎么看怎么迷人。
林寧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答道:“你猜的沒錯,我的確知道孫凌宇是如何覺醒的,包括林紅在內,林山,林海那些人,也都是我培養的。”
“嘶,所以你有幫人提前覺醒的方法?”
輕描淡寫的話,石破天驚。
瞬間反應過來的葉玲菲,倒吸了一口涼氣,滿懷期待道。
“沒錯。”挑眉,聳肩,林寧壞壞的笑了笑,“想覺醒嗎?求我呀。”
“求你了,人家想覺醒,幫人家啦。”
膩死人的聲音,一點準備都不給,說來就來。
看著面前仿若換了個人一般的葉玲菲,林寧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機靈,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怎么不說話,你不是說讓人家求你的嘛?”
咬唇,鼓嘴,低眉,抱著林寧雙臂的葉玲菲,撒起嬌來,著實要人老命。
回過神的林寧,默默的向后退了半步,整個人都不好了。
“非要人家哭給你看嗎?我……”
“你再裝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睡了。”
必須承認,霸道女總裁撒起嬌來,就沒男人扛得住,強忍著內心的蠢蠢,林寧低喝道。
“好呀,人家這就去換衣服,絲襪可以嗎?人家剛到手了條定制款,手感可好了呢。”
“我……”
“要穿內衣嗎?前扣的還是繩扣的,人家……”
葉玲菲似乎是演上了癮,舉手投足撩的人那叫一個心癢難耐。
深知這女人手段的林寧,果斷拿過電話,就是一頓自說自話。
“啊?什么?我姐掉溝里了?她怎么樣?沒摔傷吧,等著,我馬上到。”
“呵,慫貨。”
林寧遛的賊快,演技不堪入目。
葉玲菲輕蔑的笑了笑,哪還有半點先前的樣子。
“他在怕你,這是為什么?”險些躺槍的墨染,疑惑道。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自己。這家伙,比我想象中要純情的多。”
林寧眼底的慌亂,并不難發現。
想起這家伙的年紀,葉玲菲舔了舔嬌艷欲滴的唇,嘴角揚起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呵,就他那股瘋勁兒,我不覺得他有什么好怕的……一言不合就開槍,還特喵的是背對著我。”
墨染沒好氣兒的笑了笑,看起來倒不像是剛被人開了一槍的樣子。
“以他那鬼魅般的身手,如果想打到你很難嗎?”抿唇,凝眉,不等墨染開口,葉玲菲繼續說道:“我猜錯了。他不是對我沒興趣,他是怕負責任,他怕真把我睡了,會和我揪扯不清。”
“負責任?就他這種瘋狂勁兒,你覺得可能嗎?”墨染驚訝道。
“這不重要。實話實說,我有種預感,這家伙應該是在籌劃什么大事,或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撫了撫自己的唇,葉玲菲一邊說,一邊移步給自己和墨染,各斟了杯酒。
“具體點。”墨染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有關新世界的事應該是他告訴林凝的,突然覺醒的孫凌宇,應該也是他的手筆。”
手指輕彈酒杯,輕咬著唇的葉玲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原本皺著的眉頭,逐漸舒展。
“新世界,覺醒,修煉,你難道不覺得他知道的太多了嗎?”
“額,你該不會懷疑這家伙是重生吧?”
葉玲菲的思路有夠新奇,墨染翻了個好看的白眼,玩笑道。
“呵,如果他真是重生,他怎么會任由父母死?他父母可是才死了不到兩個月。”
“也是。說道他父母,說真的,你有沒有發現中間的問題?”
“怎么可能沒有?我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威斯特的繼承權,也是林寧的手筆。”
疑點重重的林寧,根本經不起推敲,葉玲菲抿了口杯中酒,接著說道:“他倆父母的資料我看過不下十遍,別說是跟威斯特,就是跟腐國,也沒一點交集。”
“如果林凝的繼承權是假的,約翰這種傳統貴族管家,沒道理幫他倆才對。”
“這也正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不瞞你說,通過這幾次和他見面,我有種猜測,林凝可能只是他擺在明面上的擋箭牌。”
一番頭腦風暴,思緒越發清晰的葉玲菲,語出驚人。
“擋箭牌?”
“林凝我們也接觸了一段時間,你覺得就她那傻乎乎的樣,能做出這些事嗎?”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是林寧做的,他姐只是坐享其成?”
“差不多,這家伙一定是在暗地謀劃著什么。”
看著墻上的彈痕,想到林寧的狠辣,葉玲菲瞇了瞇眼,肯定道……
“我有看過他的資料。18歲前平平無奇,高考后沒多久父母離異,緊接著多了個有錢的姐姐,成了西京郵電大學有名的闊少,沒多久父母雙亡……直到林楚兩家通緝,徹底銷聲匿跡。”
“前后3個多月一個普通人不可能變的這么快才對,他一定是經歷了什么,不然沒道理成現在這樣。”
一口飲盡杯中酒,葉玲菲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總感覺這中間差了點什么。
“好奇心害死人,菲菲,這事兒到此為止。”
余光里的人影,一閃而過,想到林寧先前說過的話,瞬間驚醒的墨染,后背一陣發涼。
“怎么?”
“我們的每一句話林寧一清二楚,我可以肯定,他這會兒就在附近。”
一聲長嘆,墨染喝了口酒,不可否認,自己還是大意了,居然在別人的地盤說這些。
“這里沒監聽,我搬進來前,特意排查過……”
“林寧剛剛說過的話,你忘了嗎?”抬斷正欲說下去的葉玲菲,墨染攥了攥拳,“你猜的沒錯,我的確知道孫凌宇是如何覺醒的,包括林紅在內……”
“覺醒者?”
聰明人聊天,就是這么一點就透。
意識到問題的葉玲菲,清了清嗓子,高聲道:“既然你都聽到了,就過來吧。”
“聽著,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也從沒想過下船。”
“聽著,無論你在謀劃什么,我們都幫的上忙。”
“我需要珠寶,越多越好。”
兩道女聲,一道男聲,葉玲菲的視線里,多了個相貌絕美,身材纖細的男人。
“可以,但你要幫我們覺醒。”
說話的是墨染,對那個只是玩票女裝都比自己還漂亮的孫凌宇,墨染可是不爽了很久。
“目前只有50的成功率,做不做看你們。”林寧說話的同時,笑著拿過葉玲菲手里的酒杯,“當然,你們也可以等幾天,我的人正在研發一款產品,只要寶石足夠,可以做到百分百。孫凌宇呢?”墨染追問道。
“更低,這么給你們說吧,他覺醒前是瀕死狀態,我只是給了他一個自救的機會,他運氣好,成功了。”
“瀕死狀態?”
“險些被視頻里那只兔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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