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迦和芝頓的戰斗很快就結束了,畢竟三重斯特利姆形態都出來了,再磨蹭著打就說不過去了。
樓頂上,小森城二也被看起來很單純的宗谷譽給輕松拿下了,水野仁美很快跑過來,勸告自己走錯了路的戀人放下心結回頭是岸。
小森城二看了看幾人,忍不住伏在水野仁美懷里哭了起來。
誰也沒想到,今早本該是普普通通的一天,能發生這么多意料之外的事。
優幸結束了戰斗后,光粒子在附近凝聚出身形,站在角落里看著那邊哭成一團的人嘆了口氣。
雖然他沒參與事件全過程,但就后面那點對話也猜出大概了。
“為什么宇宙人,和地球人不能友好相處呢?”優幸憂愁的說著,他想起了小田先生,也想起了總是孜孜不倦搞事的惡人協會。
不過,他上次沒能阻止小田先生,但這次卻幫譽前輩阻止了小森城二,也算是圓滿結束了吧。
“畢竟是不同的種族,想要磨合可沒那么容易。”追羽出現在他旁邊,懶懶的說道。
“其實,只要敞開心扉的話,就算是宇宙人,就算大家的追求不同也沒關系的啊!”優幸有些激動的說道。
“但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會有欲望的。”追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而敵人最喜歡這些了。”
優幸一怔,垂下頭沒再說話。
是的,每個人都會有欲望,不論是地球人還是宇宙人。
托雷基亞一直以來利用的就是這些,小田先生想要戰斗的內心是欲望,小森城二想要更好的生活是欲望,甚至他和泰迦,想要追求的力量也是欲望的一種。
優幸怔然的想著這些,忽然心中一動,看向旁邊的青年。
他憋了憋,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個,前輩,會是什么呢……你的欲望?”
印象中,前輩似乎都沒什么追求啊。
每天癱在那里就像是一條咸魚……
優幸心中默默吐槽前輩,但等了好半響都沒有等到回應,正在他覺得自己的問題是不是太失禮了時,抬頭就見到青年沉著臉面無表情的樣子。
優幸咽了咽口水,悄悄后退了兩步,并把自己冒出來的好奇心打了一頓。
追羽忽然轉身就走,淡淡說道:“走吧,回伊吉斯了。”
說完他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優幸見狀,連忙跑上樓頂喊了一句:“譽前輩,要回去了!”
正在安慰小森城二的宗谷譽聞聲,拍了拍昨日好友的肩膀,說了聲“再會”后就轉身毫無留戀的跑向了優幸。
追羽坐在特搜車后排,一個人占了整排座位,熟悉的擺出了優幸所認為的咸魚癱。
優幸在前面開車,宗谷譽坐在副駕駛,忽然問道:“優幸,你真的不是泰迦奧特曼嗎?”
正在開車的優幸差點就沒控制好方向盤,抿了抿唇,神色如常的說道:“什么啊,譽前輩你想多了吧,我那個時候只是剛好被泰迦救下來了而已。”
芝頓向著他們發射一兆度火球的時候,正在攻擊中心的優幸直接化成了光芒,然后沖出去就變成了泰迦奧特曼。
真是無法不令人聯想。
但宗谷譽聽著這話,也沒再說什么,只是似乎認同的點了點頭。
一路上,優幸都鎮定自若,而將車開到了伊吉斯附近的街道時,卻發現前方拉起了警戒線。
特搜車開不進去只能停下了,優幸和宗谷譽面面相覷,但后排的追羽卻完全沒有意外,起身打開車門就先走了下去。
前方發生了不明爆炸事件,整棟房子連著旁邊的街區都波及了。
追羽走過去之后,看到了熟悉的警察外事未知科的佐倉警官,以及坐在街邊披著毛巾被關照的兩位女士。
“羽君!”佐佐木加奈看到他連忙喊道,也悄悄松了口氣。
“你們沒事吧?”追羽順便問道。
佐佐木加奈搖了搖頭,喝了口熱水,心有余悸的說道:“源醬把我們救了出來,不過他現在不知道到哪去了。”
慢一步的優幸和宗谷譽也快速跑了過來,兩人看著被炸成了廢墟的公司,一臉震驚又茫然。
出去趟任務回來,公司都沒了。
兩位女士只是受了些輕傷,但美利花好像還遭到了刺激,整個人縮在旁邊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
這時,佐倉警官走了過來,他這會也沒有之前那種輕浮的樣子了,皺眉沉聲道:“暫時沒有什么線索,如果是惡人協會做的話,或許我們要早點收網了,放任那群家伙也有段時間了。”
佐佐木加奈笑了笑:“麻煩你了,佐倉。”
佐倉警官擺了擺手示意,警察外事未知科其實一直都是專門對宇宙人的處理組織,這次的事件明顯就不是普通的襲擊,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工作范疇。
優幸沉默著,聽完那邊社長和佐倉警官的對話之后,他忽然拉著追羽轉身走到了一邊,后方的宗谷譽好奇的看了看他們的背影。
“前輩,這是托雷基亞做的嗎?”遠離了人群后,優幸認真問道。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還會有誰直接對伊吉斯基地動手,就算是惡人協會也不會瘋狂到這個地步,那簡直是不想在地球上混了。
追羽看向他,目光淡淡:“應該是吧。”
優幸猶豫了一下:“前輩剛才就察覺到了?那托雷基亞和源醬現在……”
“暫時不用擔心他。”
優幸沒說話,沉默了下來,只是拳頭逐漸握緊。
他想起之前托雷基亞對小田先生的手段,所以在擔心,對方是不是又將目標放在了自己身邊人的身上,而這次,是伊吉斯。
敵人對付他沒關系,但對小伙伴下手的話,就讓優幸完全不能忍。
這時,追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你不必有什么負擔,如果硬要說責任的話,那這里面我也有一份。”
優幸一怔,連忙說道:“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青年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即使在注視著他,那雙深黑的眸子中也什么都沒有倒映出來。
優幸莫名的一哽。
說起來,那個問題現在都還沒有得到答案呢。
對于前輩來說,他在乎的東西會是什么,而又有什么,能讓他引起欲望這種情緒呢?
這場戰斗確實不是他一個人的。
但對于另一個人來說,似乎一直游離在外的人來說,他戰斗的意義又是什么?
優幸忽然很好奇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