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種在玩潛伏的感覺。”
中年警衛抬起手,緊了緊自己頭上的帽舌。
帽檐處漏出少許白色的頭發。
隨即一個側身,迅速進入了正在關閉的電梯中。
看著上面那一排排樓層按鈕。
中年警衛一個也沒有按下,從身上掏出了一張黑色小卡片,貼在了按鈕下方一個不起眼的圖標上。
叮!
一聲輕響,電梯緩緩地朝樓下降落。
60樓。
40樓。
20樓。
中間沒有停頓過一次。
兩分鐘后,電梯內的屏幕上顯示著:-7。
叮咚!
電梯門打開。
中年警衛往樓層按鈕旁粘了一個手掌大小的黑色盒子,然后緩步走出,入眼就見到了兩名守在一旁全副武裝的士兵。
見此。
他面露微笑,緩緩地向兩人走去,一把小巧的匕首出現在右手。
聽到聲音,兩名士兵下意識地往林子安這邊看去,本是隨意一望,畢竟普通人沒有經過驗證,根本來不到負七層。
可當他們目光放在中年警衛身上后,頓時一愣。
怎么會有一個警衛下來?
“你是……”
兩人才剛開口質問,中年警衛已經走到了他們身旁。
展顏一笑。
手中的匕首如同毒蛇半襲去,瞬間劃破一人的喉嚨。
隨即,在另一人還沒反應過來時,直直地刺入對方的心口,并捂住對方嘴巴。
被他握住的士兵僅僅掙扎了兩下,便沒了聲息。
撲通兩聲。
地上多了兩名眼神滿是疑惑的士兵。
中年警衛脫下其中一人的戰術背心,穿在身上。
“游戲開始!”
看了看墻角的攝像頭,林子安微笑著把帽子摘下,露出一頭白發。
拾起一把步槍,走入通道之中。
一枚古銅色的硬幣突然出現在畫面中。
迅速落在地上,發出了幾聲清脆的聲響。
與此同時,監控室的值班員也被電梯旁的畫面吸引。
仔細看去,發現畫面中正躺著兩名士兵,通過高清的攝像頭隱隱可以看到他們似乎受了致命傷。
其中一人的喉嚨處正在不斷地涌出血液。
另一人則是胸口上插著一把匕首。
值班員又急忙望向了旁邊的幾個畫面。
立馬就在其中一個畫面中,發現了一個穿著奇怪的男子。
身穿著大廈內的警衛制服,外面卻又披著一件戰術背心,頭發還是白色的。
“不死幽靈?”
值班員頓時一驚,連忙按下旁邊的警報按鈕。
“呼叫防衛部!”
值班員聯系了防衛部:“不死幽靈已來到負七層,不死幽靈已來到負七層,重復一遍,不死幽靈已來到負七層!”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整座負七層警報器都紅光閃耀,發出了一陣劇烈的警報聲。
“快快快,不死幽靈來了,動起來!動起來!”
“注意,優先制服他,優先制服他!”
頓時,位于負七層的所有警衛都接到了消息。
手上一把把科技感十足的槍械,迅速換成了外形略顯簡陋的麻醉槍,隨即飛速趕去各個位置。
聽到警報聲響起,位于同一層的作戰會議室中也陷入了稍許的混亂。
“紅燈?”
總統看了看頭上不斷發出聲響的警報燈,疑惑道:“這是演習嗎?”
“不。”
阿克曼神情慎重地站了起來:“恐怕是有人還襲擊了這里,應該就是......”
“不死幽靈!”
司令嚴肅道。
哐當一聲,會議室大門被打開。
防衛隊長走了進來,敬視道:“報告!我們在入口處發現了不死幽靈的行蹤,請司令總統,以及各位大臣隨我移去另一個安全的位置。”
“安全的位置?”
總統有些嫌棄道:“難道你們會讓他靠近這里?”
會議室中大部分人也是這副表情,為了防止不死幽靈真的突入這里,早已做好了應對方法。
本身就已經沒什么危險,如果移動位置,那不就顯得自己沒有信心?
防衛隊長頓了頓,說道:“我們很快就能抓住他。”
“那這里不就很安全嗎?我們為什么還要去另一個地方呢?”
總統聳起肩膀,擺了擺手。
防衛隊長正待繼續勸說時,司令揮了揮手:“好了,你先下去,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到不了這里。”
“是。”
防衛隊長無奈地退出了出去。
隨即,在總統興奮的目光中,會議室中的幾塊屏幕全部切換成了樓層內的監控畫面。
一頭白發的林子安出現在其中一個畫面中。
看著其他畫面埋伏在障礙、拐角、房間中的士兵,以及林子安后方迅速趕來準備增援的士兵。
眾人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即便有少數人感到惴惴不安,但被這種情緒感染,也不由放下心來。
一處通道中。
十余名士兵埋伏這里。
手中麻醉槍的槍口,緊緊指向前方的拐角處,蓄勢待發。
轟隆一聲。
拐角的金屬大門被一股強烈的沖擊炸開,一片煙霧飛起。
突如其來的聲音,使得一眾士兵緊張不已,目光緊緊的看向升起的煙霧。
鐺!
一個閃耀著微光的小東西從煙霧中飛出,似乎是一枚硬幣。
還未等他們作出反應,煙霧中突然出現一道火光。
噠!噠!噠!噠!噠!
伴隨著一片槍聲,通道中瞬間倒下了一半人。
直到這時,煙霧才逐漸散去,露出了其中的事物。
剩下的一半人見到了正在換彈的林子安。
“開槍!”
一名士兵大喊一聲。
無數麻醉彈朝著林子安飛來。
見此,林子安嘴角微微一笑,在麻醉彈來到身前數米時,一個側身輕松躲過。
咔嚓一聲!
上彈完成。
抬起步槍,林子安迅速側頭靠在槍身上,右眼緊貼在瞄準線上。
噠噠!噠噠!
連續幾槍點***準收割了兩條性命。
噗!
正在林子安準備再接再厲時,左邊小臂上傳來了一股刺痛感。
停下射擊,低頭一看。
小臂上正插著一顆麻醉彈,里面的麻醉藥已經完成了注射。
“有趣。”
林子安笑了笑,瞬間松開槍,右手往腿上一摸,一把狗腿刀被他取了出來。
左手掌手靠在墻壁上,狗腿刀猛地朝著小臂處狠狠剁下。
頓時,大半截小臂連同上面的麻醉彈落在地上。
這驚恐的一幕,使得剩下幾名剛剛還為自己射中麻醉彈而欣喜的士兵,陷入了震驚與恐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