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警方透露,狐網公司創始人兼總裁茍成明昨日于家中被捕,罪名涉嫌以職務之便,收受賄賂,侵吞公司財產,涉案數目較大,詳情請繼續關注......]
[據了解,茍成明父母的賬戶于一個月前忽然匯入大筆不明來源的資金,疑是與這兩日鬧得沸沸揚揚的神族強制收購案有關......]
[據知情人透露,一個月前,茍成明身邊忽然多了一名神族女秘書,行蹤詭異,很是可疑......]
就在茍成明被抓的第二天,白河系的網絡中紛紛爆出了各種新聞。
一時間,茍成明身為知名企業家的名聲大幅下降,從為人爭光,變成聲名狼藉人人喊打。
這中間,只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
無數網民議論紛紛,甚至還有人把昨天支持茍成明的賬號拉出來“鞭尸”。
“早就看狗東西不是好人,你們看看他近二十年來發的文章都是些什么東西,一個勁的貶低人族,吹捧神族,要是說得有道理也就算了,但每一篇文章都是從他自己的主觀角度出發,經不起一絲推敲。”
“昨天我就覺得他那么快同意被收購有些奇怪,原來是收了錢,這就不奇怪了。”
“我記得茍成明在狐網公司的股份不算多,他這樣不就等同于直接賣了其他股東?如果不是這件事的話,那些股東恐怕直到死還被蒙在鼓里,甚至幫助他數錢。”
“喜大普奔……”
在網上議論紛紛的同時,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林子安卻很平靜。
此時,他靜坐在后院中的一棵大樹下,閉目感悟。
半晌。
林子安張開雙眼,一道凌厲的劍意從中爆出。
不遠處等待命令的女仆,自覺一把巨劍刺入腦中,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倒退幾步,險些摔倒。
林子安看了過去,關心道:“沒事吧?”
“我沒事。”
女仆連忙搖了搖頭,站直了身子。
林子安微微點頭,不再說話。
剛才那道劍意只是他無意中散發的,不想女仆正巧站在前方不遠處,這才被劍意擊中。
不過,這劍意并不強,最多讓她受了點驚嚇。
這還是因為她只是一名普通人,若是一名超凡者,哪怕只有一階,最多也只是覺得有些如芒在背,精神卻不會受到什么影響。
“阿飛的饋贈也快到底了。”
林子安撫摸著放在雙膝上的黑劍,劍鞘與劍柄冰冷的觸感仿佛透過皮膚傳入他腦海。
他一把抓住劍,站了起來。
自從昨天處理完茍成明的事情后,他便開始了通宵練劍,直到現在。
在這中間,他發現關于劍道方面的知識,他掌握的速度要比想象中的快很多,到了現在已經無法單憑練習提升了。
若想再提升,除了祈禱下次任務,抽中劍道高人角色,和去往有著劍道高人的世界。
就只有三個途徑。
一為生死之戰,生死之間有大恐怖,這也是最容易獲得突破的途徑,前提是能活下來。
二則是尋找到劍道出眾的長者請求賜教,畢竟前人的經驗,能讓人走得更為順暢。
三是找到一名實力接近的劍道高手切磋,互相補足對方的缺點,提升實力。
這三者中,生死之戰自不用說,以他現在的安保力量來說,想要到那種地步很難。
而若真到了那種地步,他恐怕就要考慮哪種方式跑得更快,更不容易被敵人追上。
至于教學和切磋,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辦到的。
畢竟白河系并非人族最強大的幾個星系,資源有限,繁華程度有限,高手也有限,這其中在劍道這方面出眾的高手就更少了。
可以說,如今在這白河系中,林子安已經可以稱得上一聲劍道第一。
這已經得到了白澤學院院長,以及邢老師等人的一至認可。
從思緒中回神,林子安招來女仆,問道:“今天有什么新聞?”
女仆提前做過功課,有條有理地把今天的頭條新聞說了出來。
這其中,一半都是關于狐網公司總裁茍成名被捕的新聞。
若是昨天那件強制收購案沒有傳播開來,茍成名即便被抓了,也不會在白河系引起多少反響。
但誰讓事情偏偏趕巧了。
按照林子安的想法,他昨日雖動用了家族能量,但不過是給幾名掌握著狐網公司大部分股權的股東傳話,讓他們暫時取消這一次交易。
并命人調查了一下茍成明。
但不知是茍成明太過囂張,還是派去調查的人運氣太好,根本沒費什么功夫,就發現對方私底下的財物有問題。
于是,便順理成章的讓一名狐網股東去舉報,并加快了抓捕程序。
這一切,只能說茍成明自作孽不可活。
畢竟如果他沒有做過什么違法亂紀的事,頂多就是從管理層的位置退下來,今后做一個閑散的董事。
但只可惜,這世間沒有如果。
茍成明接下來的結局是被他們公司的股東撕成粉碎,還是牢底坐穿,這已經不關林子安的事了。
有關神族對狐狼的無理要求,由于有了政府的介入,自然也不可能像昨日那么草率了,私底下或許會有些普通人看不到的博弈,這與林子安的關系就更不大了。
不過,有一件事還是值得一提。
昨天,林子安已經通過家族的關系,開始嚴查白河系網絡上的言論。
對于某些明顯帶有誘導叛國、是非不分、貶人褒神的大V網紅,將會以危害人類安全罪,或者間諜罪處理。
這些人接下來的結局,不是被查水表,就是被請去喝茶。
到時,白河系的網絡也能干凈不少。
讓女仆退開后,林子安打開手環,看向了里面的一封信件。
這是他的便宜父親林正陽,花了不少代價幫他弄來的推薦函。
憑借此函能無條件進入人族星域排行第一的學院星圖學院,成為一名預備生。
這座學院正是他妹妹林清綺入讀的學院,據說里面超凡境八階、九階的學生比比皆是。
甚至不少教師還是星光境,而院長更是超越了星光境的皓月境強者。
毫無疑問,在這種學院中必然能學到更多的知識。
不過考慮到那邊高手如云,自己這個白河頂尖二代到那邊說不定變成一個鄉下的土包子,到時引發什么狗血打臉事件就不好了。
所以林子安并不想現在就出發,而是準備再完成一個系統任務后,再過去。
反正光是路程,就要幾個月時間,多一個月少一個月也沒什么要緊。
但這一個月的時間,卻很有可能讓他到達星圖學院之前,擁有一些自保之力。
時間兜兜轉轉,轉眼就過了一月有余。
某天深。
林子安熟睡之時,系統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了起來。
距離下一個位面任務開啟還剩十秒,請問是否選擇立即開啟?
林子安瞬間清醒,看著系統界面上的倒計時,靜靜等待。
數秒后,視線一暗。
另一個世界。
天京府。
皇城。
經歷了無數苦難的平民,都迎來了新生。
自四年前女帝周韻寒統一整個大陸,并登基為帝后,原本崩壞的經濟就以今人意想不到的速度飛快復蘇著。
有人推測過,最多再過數年,經濟就將達到十多年前戰爭開始前的繁榮程度,隨后便是超越。
此刻,城中的大部分人,不管是高官還是平民,是商販小廝,還是王公貴族,都驚恐地看著天上。
不時還有人指指點點,似乎在恐懼著什么。
一處酒樓中。
趙明德正與一名巴結他的下屬喝酒。
聽到街上傳來的聲音,他也顧不得繼續喝酒,來到窗邊看向天上的景觀,驚訝的同時,口中罵罵咧咧道:“什么鬼玩意兒?”
只見原本萬里無云,清澈碧藍的天空,此時全然換了一副景象,被一枚猶如巨大錢幣般的景物所遮蓋。
而在那錢幣上,還有著幾幅巨大的,如同海市蜃樓一般的畫像。
有的畫像中,里面的人穿著暴露的衣服,有在地上奔跑的鐵箱子,有在天上飛的鋼鐵巨鳥,有無數不可思議的高樓大廈。
有的畫像中,有跟他們類似的裝扮的人和建筑,但卻能明顯看出差異化的服裝與建筑風格。
總共有五面不同的畫像,其中三個畫像中都有著用鋼鐵制造的奇怪機關,有著跟他們同樣膚色面孔的人,也有著如同荒無地帶野人般的存在。
另外兩個畫像中,其中一個與他們有些差異,但卻極為的相近。
而另一個,則更像前三個畫像與他們的混合體,既有他們不能理解的事物,又有他們可以看得懂的事物。
下屬也來到窗邊,聽到趙明德的話,立馬惶恐道:“趙大人,謹言,這恐是天災啊。自古以來,都是男主天下,而到了我們這一代,卻出了一個女帝,老天恐怕已經震怒,要對我們降下懲罰,以后......”
趙明德重重地甩了下屬一巴掌,把對方打得嘴吐鮮血眼冒金星。
“不知所謂的東西!”
趙明德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掌,啐了一口道:“來人,把他拖下去,送入府衙。”
門外迅速進來兩名護衛,不顧下屬的求饒,把他帶了下去。
“晦氣。”
趙明德黑著臉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感覺到暗處的視線從自己身上移開后,才松了一口氣。
一個女人當上皇帝,而且還是萬古以來第一位女帝,哪怕再怎么天資艷艷,令人信服,也必然會引來一些不該有的窺探。
這些人,都想伺機謀得那個世間最有權勢的位置。
他們最后都怎么樣了?
但凡被發現了一點苗頭的人,最后不是因為陳年老賬被翻了出來,從而入了天牢,就是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而這一切的背后,站著的是誰,連猜都不用猜。
趙明德現在的官位雖然不高,但也是一個肥缺,足夠大部分人羨慕不已。
由此,早在數年前,他就發現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
不過他對這些卻并不在乎,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的本事,絕對做不了什么梟雄。
而且現在有錢有權,什么瀟灑生活過不了,瘋了才會去密謀造反。
剛才那下屬的話無疑被隱藏在暗處的人聽到,如果他不作出什么反應,恐怕過些天消失的名單中就有著他一個。
長舒一口氣,趙明德再次看向天空,眉頭緊皺:“這到底什么玩意兒?”
他并不是迷信之人,也并不相信什么天降大怒,但天上的這一幕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皇宮。
一處宮殿前。
一名氣質無雙,風華絕代的女人牽著一個幼小的女童從殿內走出,抬頭望向天上的奇景。
看著天上一幕幕怪異的畫像,女人柳眉微微皺起。
此情此景,看到她的人,恐怕都會生出憐惜之情。
“娘娘。”
一旁,扎著包子頭的女童,指著其中一處畫像,用稚嫩且含糊不清的聲音問道:“那是什么?”
周韻寒溫暖地看了女童一眼,隨即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飛在天上如同巨鳥般的鋼鐵造物,她眼中露著一絲思索說道:“那事物喚作......飛機。”
“飛機?”
女童眨了眨大眼睛,很快又被其他事物吸引,興奮地看了過去。
周韻寒看著天上的事物,陷入了沉思。
如果她所料不錯的話,每一幅畫像便代表著一方世界。
總共有五幅畫,便代表著五個世界。
但讓她感到疑惑的是,為何天空會出現五個世界的投影?
這些又是否與官人有關?
官人又能否再回到這方世界?
周韻寒心中升起一絲期盼,看向正仰頭望向天空的可愛女童。
“官人,如果你能回來看看該有多好。”
“妾身倒是無事,但囡囡已經不小了,等她再長大些知道你不在后,定會很傷心。”
哪怕過了三年,想起這個小生命的出現,她臉上就滿是慶幸。
自從得知林子安將在一年后離開,她就很想要一個后代,但卻始終未能如愿。
直至他離開之后兩個月,她意外發現身體有些不適,最后一查才知是有了身孕。
這也讓她熄了百年以后,把帝位傳給外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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