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全然不知,一路向著地圖上最近靠近邊城的方向跑去,全然不知已經進入另一個領域——鬼蜮。
直到一間古代客棧出現在陳澤面前,陳澤才猛的驚醒。
“人間客棧”
陳澤幾乎瞬間雞皮疙瘩起邊全身,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鬼域。
“我叼,爺可不能死在這……”陳澤咬著牙說道。
而后繞開客棧繼續狂奔,然而一個小時后,陳澤面前再此出現——人間客棧。
陳澤冷汗直流,心中發麻,太詭異了,而后又向左狂奔,然而一會后又回到客棧外,就這樣陳澤不甘的奔跑著想要逃出去,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原地。
陳澤看著眼前的客棧,無奈只能慢慢的走了進去。
每一步都很沉重,每一步都踩在了陳澤的心上,每一步就像索命的聲音一樣步步逼近。
“MD,人死面朝天,不死萬萬年。”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陳澤推門而入。
門中一如一般的客棧內,小二跑著腿,掌柜的算著賬,客人們武器桌上一放開始端碗大飲。
而其中一桌正對陳澤好像正是為陳澤所準備的。
陳澤大馬刺的直接走了過去直接坐下。
“小二!上酒!”而后似乎是為了壯膽靈氣夾雜著聲音在客棧內席卷開來。
而周圍的客人們似乎沒有受到影響一般繼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完全無視了陳澤。
“客觀您需要什么?”小二走了過來問道。
“你們這有什么?”陳澤仔細打量著小二想從中窺探一二,然而陳澤卻發現就算自己的靈識掃過,小二也如同活人一樣站在陳澤面前。
“我們這有,冤死肉,白死酒,無奈果,不甘茶,舍己湯,離世水。”問完后小二便離開了,完全不等陳澤點菜。
一會后菜全部上齊,碗中沒有任何東西,有的只是漂浮在碗中的一種種顏色氣體……
冤死肉——紅色。
白死酒——透明色。
無奈果——紫色。
不甘茶——黑色。
舍己湯——青色。
離世水——白色。
陳澤這下再以淡定不了,想要起身離開,卻發現跟本起不了身,好像被固定在凳子上一樣,只有手和嘴能動,甚至連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突然一桌人中的一人站了起來向著陳澤走來。
“先生,請!”說著一口喝了碗中的紅色氣體。
陳澤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喝下?就那么兩人對視著沒有動。
“斷發…”突然掌柜的喊到。
陳澤頭發不可見的斷了些許而后飄下,陳澤瞪大著眼睛,眼神中透露著一股絕望和不可思議。
無奈陳澤只能迅速端起冤死肉一口干了,而后陳澤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而掌柜的看著喃喃自語的說道
“希望別再瘋了…”
陳澤再次醒來卻是在軍部的法庭上,一身修為全廢,一股記憶涌入。
原來此人名為王古,一名士兵,一次抵抗異獸中唯一的幸存者,帶著重要的情報交給軍部,誰知異人混了進來,竊取了資料,至始軍部損失一大批人,而這名士兵便被告上了法庭。
“宣判,士兵王古死刑立即執行。”就這樣陳澤被拉了出去。
陳澤拼命反抗,然而如今他的身份是王古所以怎么可能掙脫?
而后槍決,瞬間一股自靈魂深處的疼痛使得一瞬間帶走了陳澤……
“啊…”
陳澤驚醒,在看,又回到了客棧內,一切不變,只是手中的碗空了,提醒著陳澤一切都是真的。
陳澤無奈苦笑,這一次的體會幾乎和自己死了一樣,不知為何陳澤幾乎完全體會了當時王古的心情,隊友全死的不甘,報告情報時的希望,又一批大軍死了后的自責憤恨和無奈,最后死亡時的解脫和不甘,這對于一個普通士兵來說太沉重了…
“謝謝先生…”敬酒那人見陳澤醒來,哭著對陳澤一拜,而后化作光華消失在客棧內,隨之消失的還有那一桌的所有人,所有軍人。而桌子上剩下了一堆信件自動飛進了陳澤體內的納靈石內。
而后又一人站了起來。
“先生,請!”而后與上一個一樣。
陳澤聞言看了一眼掌柜的,抬起白死酒一飲而盡。陳澤也再次暈了過去。
這次,陳澤附身在一位得了絕癥之人的身上,最后死于絕癥。
陳澤再次醒來,體會到了白白死去的不甘,對家人的虧欠…
此時的陳澤已經臉色蒼白,這樣的經歷無異于是精神上,靈魂上和肉體上的折磨。
然而陳澤卻笑了……
陳澤心中一片決然,看著周圍的四桌,陳澤直接站了起來,沒有在受到阻礙。
“小二,上壇。!”陳澤蒼白的臉上盡是一片江湖豪情。
“好氣魄”掌柜的眼神一亮,手一揮一個空酒壇出現在陳澤面前。
陳澤端起碗一碗一碗的向著壇子內倒去。
“各位的托付太過承重,小子自認為無法全部完美的替你們實現,但是各位所給予的太過貴重,在下必將盡力而為。”陳澤一邊倒酒一邊說道。一世過完陳澤發現自己的靈識海便擴大一分,在看看醒來后便消散的敬酒人,陳澤也明白了。
靈識海自開辟后多大便一直多大,沒有辦法改變,只能在滿了后,凝聚成水滴,水滴凝聚成水。然而回頭靈識海不大這樣做無異于自殺。
陳澤抬起酒壇,對著四桌人。
“我,敬你們。”而后仰頭喝了起來,這一次沒人在逼他,是自愿更是內心一份熱血和瘋狂的呼喚。
“哈哈哈…”眾人都舉杯一口喝了。
而陳澤喝完后,直接倒地。
著四世的身份分別是,災變時期征戰四方的將軍,保護一方人民的強者,守關之兵,為國為民的聯邦大能。
而陳澤也得到六件東西,但是東西隱藏在的納靈石內,無論陳澤怎么打探都不能看清楚分毫。
與此同時陳澤的靈識也已經擴大數倍。
六世人,六世生死,六世感同身受,六世折磨…
“有意思”客棧老板看著陳澤,心中暗道。以往進入這里的人要么瘋了然后被他親手殺死,要么感同身受崩潰自殺,要么直接死于某一世之中,這是自災變以來第二位在客棧內成功過夜的人。
掌柜的手一揮,陳澤右臂的肩膀上一副客棧圖栩栩如生,而一會后又消失不見。
“送客!”掌柜的大喊一聲,而后陳澤迷迷糊糊的被傳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