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倒是霸氣,花樹也挺好看!”
李秋生暗道了一句。
不過這時候那種白色光團正在形成,李秋生也顧不上花樹法相。
不過花樹法相好像對天降神光沒啥興趣,在眾目睽睽之下,把神念牢牢的鎖在李秋生的雛龍法相身上。
其他人包括李秋生都覺得挺奇怪。
突然間,花樹上突然發出聲音:“你到底是誰,叫什么名字。不要看別人,說的就是你,帶著殼的怪龍。”
“你在說我?”
雛龍法相用胖胖的龍爪指著自己問,這個當然是在李秋生本體的指揮下。
“對。”
雛龍法相顯得更懵了。
這時候任何一個人都知道了雛龍法相和花樹之間有什么,花樹上傳來的情緒波動異常強烈,再聯想到此人修煉的功法,按說不應該出現這個情況,一群人想著都暗暗的朝后躲。
“哈哈,你這小子實力很強,這個我也是佩服的,但真是個惹禍精,不僅和我結下那么大梁子,還惹了仙子,惹了我我沒有拿下你的把握,但是惹了仙子,我看你這一劫怎么過。”
黃色飛劍法相說。
這時候大家才意識到,剛才林二也是說的雛龍法相。
看著這情形,賀小妹剛剛起來的希望小火苗又熄滅了,惹了花樹法相的主人,賀小妹不覺得自己還有機會。
“以后,如果還有以后,找搭檔的時候不僅要看實力,還要看人品,太能惹事的不要……因為……因為姐真是hou不住啊……”
雖然發生了這些事,但是天降神光的落下可是一點也沒有緩下來。
這時候已經落到離眾人不遠的位置,剛才所有人攝于花樹的威懾沒有敢輕舉妄動,一看天降神光到了這個位置,幾乎所有的人都坐不住了。
但就在眾人蠢蠢欲動的時候,花樹上又發出了聲音。
“你不愿意回答,難道誰還能強迫你不成。”
這一句話一出口,旁邊的人又是一愣,很多人又從中間聽出了一點東西,只是還沒有等這些人行動,花樹又說了一句。
“罷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他,就憑你和他有幾分相似,我還是幫你料理了這些事情吧。”
花樹說完,突然沖花樹上飛出一根木棒。
這木棒大小和一個飛劍相似,只是還沒有尖頭。
不過這一點也不妨礙木棒的威力,只見花樹放出淡淡的白光,木棒就在白光中逐漸擴大,又仿佛是在積聚力量。
“天蓬神木!這是天蓬神木,你居然有這東西!”
龍魚法相在一旁大喊,這時候人人都面露驚異之色,這名字李秋生也聽說過,是了不得的東西,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了。
隨著這根木棒越來越大,驚人的威勢也顯露了出來。
然后花樹的一聲嬌叱,天棚神木也是驟然而動,去的方向就是圍著雛龍法相的三個法相直奔而去。
一個接著一個,金蟾、龍魚和巨蟒法相就被撞飛到只望河中。
也是花樹手下留情,這幾個法相都沒有受什么大傷,只是再也來不及爭奪天降神光什么的了。
“怎么會這樣?”
賀小妹又驚又喜的問。
“畫風有點不同。”
林二的黃色飛劍法相說。
不過少了三個競爭對手對所有的人都是好事,天降神光足夠一人一個。
就在雛龍法相融進白光的時候,耳畔傳來一個聲音。
“一會你不許跑,我有事要問你。”
李秋生聽是花樹的聲音,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人是誰啊,從來沒覺得自己認識那么厲害的人啊,一定是這人認錯了。
如果這個人通情達理還好,如果她知道了認錯了遷怒自己,自己能不能承受她的怒火,這個還真不好說。
“還是不要見的好!”
李秋生暗暗的打定了主意。
天降神光入體,李秋生突然覺得身體中有了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貌似和身邊一個地方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歸屬關系。
仿佛能聽到他的召喚一般。
神光一入體,每個人都松了一口氣,李秋生覺得那個花樹老是盯著他,甚至李秋生有種感覺,如果現在在這里的不是法相而是本體的話,李秋生覺得那棵花樹絕對不會讓自己走。
“以法相來相斗,雖然古怪但也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至少隨時可以逃。”
李秋生想。
這時候塵埃落定,李秋生的雛龍法相也朝花樹一拱手,畢竟人家在剛才實際上是幫了自己,然后就和冰鳳法相一起往只望河對岸走。
走著走著,雛龍法相一直給李秋生傳遞一種熱不可當的感覺,想動一動。
李秋生立刻反應過來,是不是法相吃的東西過多造成的,這時候多動一下應該沒有壞處,所以就同意了。
這一同意了不得了,雛龍法相在只望河中就開始空爆,而且一個接一個,連李秋生都看呆了。
到了最后,李秋生不強行鎖定也不知道法相到了哪里。
而且法相自體也不斷的縮漲。
這樣的一個結果是,一道在雛龍法相上的一道神念也沒能付住。
一直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法相才化成一條凝如實體的小龍回到李秋生這里。
一個極美的女子坐在離李秋生不遠的一個大陣里,臉色蒼白。
剛才疑似見到了一個人,讓女子心馳動蕩,要知道這種情況正是女子修煉功法的大忌,才一會功夫就讓此女狀態非常不穩定。
“你修煉了這種功法,本立就要和情一字絕緣,何苦這么做呢?”
一個聲音說。
“但是那個真的可能是他,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而他的氣息也發生了諸多變化,但我認為那個鬼模怪樣的雛龍法相真的是他,至少有六七成的可能。你知道的,為了他我才修的這法訣,如果是他的話,即使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會放過的。”
女子心中又一個聲音響起。
“他不是死了嗎。”
“可并沒有看到他的尸體,而且前一段時間那個魚佩又動了,是他完全有可能的。”
“可如果是他的話,你覺的你能承受住嗎?”
“那我也要去。”
“這是你一直的執念,去就去吧,只是當處分開的時候有些尷尬,他可能一直以為你在害他。”
“就是,我該想個什么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