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公寓!
聽了柯南的話,服部平次總算是明白了,然后服部平次開口道:“小修懷疑坂田佑介是嫌疑犯,就憑那三個巧合,我不信,而且他是一名警察,是我爸管轄范圍內的下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小修又猜對了”柯南呵呵一笑,看向服部平次,然后道:“小修跟我說,你不會信,果然,平次你真的不信”。
“”服部平次。
“平次,在我們沒來之前,你有沒有跟坂田佑介提過我們來這里的消息”柯南問道。
“嗯?”
服部平次遲疑了一下,開口道:“我跟我爸說過,然后他可能跟坂田佑介提過,滾筒你是想說,坂田佑介提前算好我會帶你們去吃大阪美食,對不對”。
“對”柯南點頭,然后道:“大阪作為美食之都,各種美食數不勝數,坂田佑介如果提前知道我們會來這里,那么他作為司機,一定算過我們會吃哪些美食,然后把我們帶到他殺人的地點,也就是御好燒那里”。
“不對...“
服部平次搖搖頭,然后道:“坂田佑介如果是犯人,他這樣做目的是什么,為什么偏偏要在我們前往御好燒之前的前一天殺死野安和人,還要讓被害人從樓頂掉落在我們前面,
而且,前兩名被害人死亡的時間,超過一周,這很不合理”。
聽了服部平次的話,柯南捏著下巴深思,一旁的服部平次繼續說道:“還是先去看看岡崎女士吧,小修的話不一定是對的”。
“嗯”柯南點頭,主要還是線索太少,殺人的動機,他們不清楚,也就無法摸清楚坂田佑介的目地。
另一邊,和葉出去給她老爸遠山銀司郎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一名叫大瀧悟郎的警部開著車過來。
大瀧悟郎,大阪警署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系的警部,遠山銀司郎跟服部平藏的下屬。
坐在車里,司徒修暗自感嘆:“有個當警察的爸爸就是不一樣,打個電話就來了一個警部,這可是跟目暮警部差不多的職位”。
毛利小五郎看向大瀧警部,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麻煩你過來一趟”。
“沒事、沒事,各位都是局長的朋友,能來大阪玩,當然要招待一下”大瀧警部笑了笑。
副駕駛的和葉笑著開口道:“大瀧叔叔可是很好的人,他是我爸爸最得力的助手”。
“你爸爸真好”小蘭干笑一聲,毛利小五郎則裝作聽不見。
等等!
司徒修想起小蘭和新一的父親都是偵探,而和葉跟服部的老爸都是警察,這配對也太強了吧。
不過,工藤新一老爸還有著寫的工作,但,毛利小五郎也不差啊,打麻將的技術杠杠的。
一旁的灰原哀看向戴著眼鏡的司徒修,眼神中露出好奇,明明沒有近視,為什么還要戴著一副眼鏡。
好似感應到有人注視,司徒修扭頭望向灰原哀,笑了笑:“小哀,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沒有...不過,你從剛才開始戴了眼鏡,這是為什么”灰原哀奇怪道。
“唉”
司徒修嘆了口氣,見狀,灰原哀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你不會近視了吧”。
“沒有”司徒修搖搖頭。
你沒近視你嘆什么氣!
灰原哀嘴角抽了抽兩下,變成死魚眼看向司徒修,有點搞不懂小屁孩又在想什么。
她道:“你戴眼鏡...”。
“因為你...”司徒修眨著眼睛看向灰原哀。
“我?”灰原哀驚愕道。
“柯南說你經常偷看他,我想你一定是喜歡看戴著眼鏡的人,所以”
司徒修笑了笑,然后道:“我想我戴了眼鏡,你應該會看我,果然,你剛剛偷看我....”。
聽完司徒修的話,灰原哀一腦門黑線,特么的誰喜歡看戴眼鏡的小屁孩,我那是在觀察滾筒洗衣機,至于你戴著眼鏡,我只是好奇,不是偷看。
灰原哀心里吐糟著,淡淡道:“柯南的話,你不要信,我才沒有偷看一個人的愛好,更不會喜歡看戴眼鏡的小孩”。
“嗯嗯我明白”司徒修點頭道。
你明白你把眼鏡摘了啊!
你在忽悠誰呢!
灰原哀白了一眼司徒修,扭頭看向窗外,她的話白說了,不過,柯南發現她的事,這一點提醒她要謹慎。
司徒修微微一笑,他剛才說的話全是扯淡,這一副眼鏡可不是普通的眼鏡,其中隱藏著秘密。
“大瀧叔叔,請走御堂筋那條路,平次哥他們要去鄉司議員那里,一定會走那條路”司徒修看向大瀧悟郎道,他們這是要去找柯南。
“好”大瀧悟郎點頭道。
行駛了一會,司徒修他們堵在了御堂筋這條路上,緩行一段路,發現前面有一輛車停在馬路邊。
“你們看那輛車,像不像剛才我們做的車”司徒修指著窗外停在馬路邊的車。
毛利小五郎瞟了一眼,開口道:“只是相同的車,應該是車壞了”。
“呃....”司徒修回應了一聲,他透過眼鏡,看到這一輛車就是他們坐的那輛。
另一邊。
服部平次跟柯南兩人向公寓管理員問明岡崎澄江的房間后,來到了4樓405號房門口,發現房門沒有關上,于是走了進去,找了一圈沒有看見岡崎澄江。
恰巧這時候,一聲尖叫聲從樓下傳來,服部平次跟柯南走到窗戶邊往下看,見樓下公共洗手間外面有一男子坐在地上,兩人當即跑了下去。
跑到洗手間外,服部平次、柯南進入洗手間,發現岡崎澄江死在廁所里,同樣是一把小刀,貫穿錢包插入胸口。
“為什么....她為什么要跑出來?”服部平次想不通,明明都跟女子說了呆在房間里。
柯南看向服部平次,開口道:“服部,你說會不會是他做的”。
“不可能吧....”服部平次還是有點不相信坂田佑介就是嫌疑犯,一名警察怎么可能去犯罪。
“如果他是利用警察的身份打電話,把被害人喊道公共洗手間,這一切都說的通”
柯南開始也不相信坂田佑介是兇手,可是第四起命案岡崎澄江的死太可疑。
不是死在屋里,而是死在外面!
柯南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懷疑的對象是坂田佑介后,線索、路線,這一切都好似是他設計的圈套,引領我們一步一步跟著他走”。
“滾筒,你不用說了,我們去查查他的車,如果他是跟在我們身后跑過來,把被害人喊到樓下殺害,那么只要查車就能知道”
服部平次話落,恰巧這時候,兩名巡警趕到了現場,于是柯南、服部平次又被要求留了下來。
5分鐘后,坂田佑介開著車趕到了西都公寓,然后又來了幾名警察,封鎖了現場。
警察們搜集線索,坂田佑介查看了一下尸體,詢問了一些事情。
過來一會,一名警察匯報道:“坂田警官,被害人房間里有奇怪的電話留言”。
柯南、服部平次神色一動,兩人立刻又向著岡崎澄江的房間跑去,坂田佑介跟了上去。
來到岡崎澄江的房間,坂田佑介按了一下電話留言提示,一道機器變身過的聲音:“現在立刻到心齋橋來!我讓你見見以前的朋友”。
聽完,柯南、服部平次腦補著御好燒的事件,第三名被害人現場,岡崎澄江不是路過,而是被兇手喊到那里。
難怪當時岡崎澄江嚇得面無血色,逃離現場
柯南、服部平次面面相覷,這一切都是兇手設計。
“就只有這個而已嗎?”坂田佑介看向一旁的警員道。
“不,還有一個留言”警員回答道。
坂田佑介又按了一下:“看到了嗎?接下來就輪到你”。
聽完錄音,門外走進了一名警員,拿著手機,開口道:“坂田警官,局里打電話過來”。
“喔,謝謝”坂田佑介接過電話走了出去。
看著坂田佑介離去,柯南沉吟了一下:“服部,這下你應該信了吧,我們一直被兇手耍得團團轉,從第三起命案到這里,都是他策劃好的,給你看錄影帶,又給你指引路線,恐怕接下來他還會引領我們找線索”。
“滾筒,他這樣做的目地是為了鄉司議員?”
服部平次微微皺眉,經過電話留言提醒,他一切都想明白,岡崎澄江不是路過那里,而是兇手特意安排,雖然還不知道原因,但大概能猜到一點。
“嗯?”柯南突然掃了一眼屋內,臉上露出疑惑。
“滾筒,你怎么呢”服部平次看向柯南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
柯南微微皺眉道。
“有嗎?”
服部平次環視了一眼四周,然后道:“沒看到有其它人啊”。
柯南看了看房內,除了他們,還有一個警員,再無其它人。
料理完西都公寓事件,坂田佑介開著車又繼續前往鄉司議員的家里。
副駕駛的座位,服部平次歪著頭看著后視鏡,神色微微一變,這車有點不一樣。
一旁開車的坂田佑介嘆了口氣:“唉,真是怪異的事件,沒有目擊者,不清楚事件的關聯,被害人的身份卻能立刻查明”。
“的確如此,開頭的兩件命案都是在尸體發現后,姓名就馬上公之于世”服部平次回應了一聲。
坂田佑介笑了笑:“這是當然嘍,因為被刀子刺穿的錢包里....裝了那四個人的駕照嘛”。
“駕照?”柯南、服部平次神色一動,然后服部平次笑道:“就是這個,我們去查一查”。
“啊....”坂田佑介楞了一下。
看到坂田佑介的樣子,柯南暗道一聲:這家伙還在裝,故意扯著話題,一步一步讓我們跟著他的路在走。
駕照監管所,柯南等人查到四名被害人都參加過20年前的一次合宿駕訓班,其中牽扯出鄉司議員,還有正在逃亡中的強盜殺人犯沼淵己一郎,都是那一次的駕訓班成員。
于是為了詳細查出20年前的事情,柯南等人來到市立(中之島圖書館),查找20年前駕訓班的事跡。
果然,被他們查到20年前那場駕訓班結業當天,該駕訓班一名教練酒醉駕車死亡。
看完,柯南、服部平次面面相視,兩人都笑了笑,恰巧這時候,司徒修等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砰”的一聲,柯南眼冒金星,頭頂大包,毛利小五郎重拳之下,柯南整個人都暈乎乎。
“可惡的小鬼,誰讓你到處亂跑的,出去也不跟我們打招呼”毛利小五郎憤怒道。
一旁的小蘭雙手叉腰,生氣道:“柯南,這一次你實在太過分啦,突然就不見蹤影,害的大家都在為你擔心”。
“對不起.”柯南捂著頭彎腰低頭道。
這一幕,讓服部平次不由一怔,司徒修則看向灰原哀道:“嘿嘿,柯南又吃了一個金果子”。
“又?金果子?”灰原哀一臉懵逼。
“對,每一次柯南犯錯,毛利大叔都會賞一個金果子給他吃”司徒修笑了笑。
“這是金果子.”灰原哀嘴角抽了抽兩下。
一拳打在頭上,竟然是金果子,還是賞賜
是我老了,還是時代變了。
灰原哀心里吐糟著,服部平次則看向大瀧悟郎,開口道:“大瀧叔叔,你怎么來了這里”。
“因為和葉打電話要我當司機”大瀧悟郎干笑一聲。
一旁的和葉開口道:“我們正在找柯南,剛好坂田先生打電話來要我們接柯南”。
“真是的...”服部平次撇了撇嘴,看向和葉,然后道:“你怎么能胡亂指使刑警”。
和葉眉頭一跳,雙手叉腰,不甘示弱道:“坂田先生也是警察,你也一樣”。
“算了算了,別吵啦”大瀧悟郎干笑一聲。
經過大瀧悟郎這一勸,服部平次跟和葉緩和了一些,兩人傲嬌的冷哼一聲,別過頭。
一旁的柯南無奈笑了笑,司徒修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你們是不是應該把兇手說出來,查了這么久還沒查到嗎?不說的話,我要推理啦”
眾人一愣,一旁的柯南呵呵一聲,服部平次則笑著看向司徒修道:“既然你知道兇手,那由你來說”。
“emmm....”司徒修一臉懵逼,這劇情怎么有點不對勁,不過,還好他已經通過鬼斯跟蹤柯南等人確定了兇手。
見眾人目光望了過來,司徒修看向坂田佑介,開口道:“坂田先生,制造連續殺人案的兇手就是你”。
“小朋友,你在瞎說什么....”坂田佑介干笑一聲,然后道:“我們剛剛已經確定,嫌疑犯是沼淵己一郎,我們查到20年前他們幾個都是一起的訓練班成員,而且沼淵己一郎勒索同伴殺人,成為了逃犯”。
“沼淵己一郎是你引導我們懷疑他,而且他和連續殺人案沒有關系,暫時我們不說他...”
服部平次頓了頓,然后道:“從第三起命案開始說起,你計劃好帶我們前往那家御好燒,然后等我們吃完,看到我們出來,立刻在車里打電話給那個茶樓的老板叫他去樓頂,
當我們在車里商議著去哪里,剛好樓頂的尸體掉了下來,這之后趁著我們前往樓頂的時候,你又悄悄給岡崎澄江打電話,讓她前往御好燒的地點,順利的讓我在現場看到她。
又在御堂筋的那條路上,故意開過岡崎澄江的家,給她打電話,又制造出她家門外有兇手的樣子,使得我們當場下車前往那里,然后你把車開到路旁邊停好,緊跟在我們身后,
邊跑邊打了個電話給岡崎澄江,告訴她呆在屋里很不安全,要她下樓在公共洗手間里等你,在我們進她家屋里的時候,你在樓下洗手間里殺掉了她”。
“平次,這怎么可能,我來接你們的時候是開著車來的”坂田佑介淡定的笑道。
一旁司徒修看向坂田佑介道:“你應該租了兩輛相同的車,在我們找你們的路上,經過御堂筋看到一輛我們坐過的車停在馬路邊,我想那輛車應該就是你停的”。
“沒錯,坂田先生你是租了兩輛車,不論是車型還是里面的裝飾都是一模一樣,你事先在西都公寓的附近放著一輛車,在殺人后立刻前往那里,開著那輛車過來”服部平次正色道。
坂田佑介沉默不言,大瀧悟郎則疑惑道:“平次,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事件起因大概是二十年前的駕訓班教練死亡事件,也許那個教練是他的一個重要人”
服部平次看向大瀧悟郎,然后道:“坂田先生從殺人開始,故意在我面前一步一步引導我深入調查,以及故意留下暗示,目地是要殺鄉司議員。
因為鄉司是議員,出門過于醒目,而且可能會有保鏢跟隨,坂田先生不好下手,所以如果跟在我的身邊,去了鄉司議員那里,即使四處走動也不會令人生疑,然后坂田先生在利用二十年前的事情,引誘鄉司議員單獨出去,在殺害,然后回到我身邊,這樣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他”
聽完服部平次的話,眾人驚訝的看向坂田佑介,難怪一直跟著服部平次,還盡心盡力的找線索,原來是為了殺鄉司議員不被懷疑。
“大阪局長的兒子...”司徒修呵呵一聲,就是這一層身份。
服部平次看向坂田佑介道:“坂田先生,我一直沒有懷疑你,是因為你是警察,我不相信你會去殺人,直到我看了20年前的信息,我發現那個教練和你長得很像”。
服部平次話還沒說完被打斷,坂田佑介面無表情道:“沒錯,那個教練是我的父親”。
眾人有些恍然。
這是為父報仇,恐怕那些人二十年前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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