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厲害的人被殺了,其他高手也被砍的七零八落,蒙古人士氣大跌,武當眾人順利殺出重圍。
殺出重圍后,沒有了阻擋,各自運使輕功,快速離開。
而失去了高手坐鎮的蒙古人也不再追趕,就這樣,葉仙等人徹底安全了。
一處僻靜無人林間,眾人打坐調息,恢復剛剛戰斗和跑路所消耗的功力以及…療傷!
畢竟是一場大戰,那么多人的圍攻,總會有人受傷,不過好在沒人重傷,更沒人死亡。
“師兄,大家都收拾好了。”都收拾好后,宋遠橋來到河邊正捧卷閱讀的葉仙面前,說道。
葉仙手中的正是從那個大漢懷里順出來的金鐘罩和龍象般若功秘籍,這人把武功秘籍帶在身上,死亡的瞬間從衣服里漏了出來,葉仙自然不會錯過。
“既然都調整好了,那就趕緊趕路,盡快回武當。”收起秘籍,葉仙沉聲道,“我擔心這些蒙古人會對武當山下手,現在山上只有老七夫婦,這些家伙真要是攻了上去,老七恐怕守不住。”
莫名地,葉仙想到了原著中六大派圍攻光明頂后趙敏的動作。
雖然趙敏早就被自己干掉了,可歷史重演也未必沒可能!
和黃衫女約好的瀘州也不去了,快馬加鞭,武當眾人疾速回返武當。
山上,殷梨亭夫婦笑意洋洋地迎接著眾人。
看著這兩人的笑容,葉仙不禁松了口氣。
不過!
半月后,各方傳來消息,六大派在回返的路上紛紛遭到襲擊,損失慘重,峨眉滅絕死了,昆侖何太沖死了,少林空智重傷垂死……
雖然沒有原著趙敏那般面面俱到,可蒙古人既然動手了,那也不是虛張聲勢。
蒙古人畢竟還是這天下的老大,真正動起來后,表露出來的力量依然是那么的讓人心驚。
不過不管怎樣,這些都與葉仙無關。
“師父,我下山一趟。”確認武當沒有任何安全隱患之后,葉仙決定下山。
“去找那個黃衣姑娘?”慢悠悠打著太極拳的張三豐對葉仙問道。
“每每想起她那輕功,心底都如同貓爪一樣,自己研究模擬,可卻始終不得其法。”聳聳肩,葉仙有些無奈道,“所以,徒兒想去弄個明白。”
“你那慢悠悠的性格倒是難得能有如此心態,不過你知道人家姑娘在哪兒?”張三豐笑道,“當時約定的三日早已過去,人家可能早已不在瀘州。”
“先去瀘州看看,若是不在,那就去終南山找找,對了師父,我這次下山準備把青書帶著,這孩子是溫室的花朵,雖然長得好看,可經不起風吹雨打,正好和我出去磨練一番。”笑了笑,葉仙說道。
“與無忌對比,倒也不怪這孩子有些心態失衡,好好引導,不要讓這孩子走上岔路。”張三豐叮囑道。
“師父放心,說白了,這小子現在的玻璃心就是慣的,跟我出去走一趟,保準把他那玻璃心燒成鉆石。”葉仙輕笑。
慣的,誰慣的?
小兒子大孫子,這山上他最疼青書,這混小子什么意思?
聽著葉仙的話,張三豐直接轉身離開,半晌,一道如雷鳴般的聲音遠遠傳來,“滾!”
事實上,葉仙帶著下山的可不只是宋青書,還有自己的徒弟朱九言。
瀘州,當葉仙到來的時候,黃衫女果然已經離開。
“掌缽龍頭,這兩個小家伙就暫時交給你了。”葉仙準備離開瀘州去終南山找黃衫女,離開之時,將宋青書和朱九言交給丐幫,“還請掌缽龍頭不要有任何的優待,就把這小子當成普通的叫花子,同吃同住同討飯。”
這是葉仙在山上就想好的磨礪宋青書的辦法,去當乞丐,當半年的乞丐,跟著丐幫乞討,跟狗搶飯,過一次真實的底層生活!
從天上掉落地下,相比于平時高高在上的俯視,現在讓自己就變成腳下的泥土,感受一下泥土都承受了什么,感受了這些,張無忌的那點事還算事?
相比于那些空洞的說教,實際的感受才是真正能讓人刻苦銘心的東西!
“師父,我就沒必要了吧?”拉著葉仙到一邊,朱九言可憐巴巴地看著葉仙,“您要磨礪師弟,我可不需要啊!”
“磨過刀吧?”沒有回答朱九言,葉仙反問。
“不知道。”朱九言連忙搖頭,表示不理解。
其實又怎能不理解?
極端的環境可能造就一個人,更可能毀了一個人,尤其對宋青書這樣的溫室花朵,所以自己跟著,引導加陪伴,給他黑暗中一點光和熱,這很重要。
只是!
真去當個乞丐,和狗搶飯,他真心不愿意啊!
“光明頂大會,你不是看上了峨眉周芷若嗎?這次你幫為師把這小子弄好了,為師回去就給你提親。”看了眼自家徒弟,葉仙說道。
“師父放心,保證完成任務。”瞬間答應,再無任何遲疑。
看著跑回掌缽龍頭那里的朱九言,葉仙輕笑,“臭小子,跟你師父我玩心眼,你那點小心思想瞞誰?”
自家徒兒自己了解,一身劍術配合著九陽真氣,妥妥的江湖超一流,再加上這些年來受自己熏陶,心性淡然,道法自然,這種乞討的生活還是能看得開的。
當然,好處也得給到。
否則,這小子就算不罷工,偷工減料也是必然的。
雖然淡然,可心眼兒一點兒都不少!
終南山上,全真遺跡。
終南山下,活死人墓。
山上山下轉了一圈,葉仙沒有發現哪塊兒有人居住的地方,不過古墓整潔,四周花木明顯經過修理,既然如此,守株待兔。
結廬而居,轉眼兩個月。
這一日,葉仙如期等到了自己想見的人。
“葉道長?”黃衣女子帶著兩名女子隨從,往古墓而來,看到結廬而居,優哉游哉過著小日子的葉仙,很是驚奇。
“當日擔心師門安危,沒來得及去瀘州找姑娘,所以,只能來這里等了。”葉仙輕笑。
黃衫女:“…….”
“道長是如何知道小女子與古墓關系的?”
“掐指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