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有些緊張地說:
“您怪我了嗎?我只是害怕你害怕,我更擔心他再說什么話來冒犯你,如此你聽了會更難受。”
孟離挑眉,身體躺了下去,在躺椅上悠閑地看著夕陽,她說:
“我不怕他。”
安初弱弱地問:“真地嗎?”
孟離:“當然是真地了,我是文家人,將來也是為帝國效力地人,怎么可能會害怕他呢。”
安初笑了一下:“那您怪我嗎?”
孟離:“怎么會。”
不過就是關掉直播而已,少看章深一眼不礙事。
阿鴻也在樓下看了直播,然后打電話跟文將軍溝通了一番,告訴文將軍章深賊心不死。
第二天晚上地時候,文將軍帶著文媽來了。
還真地給孟離帶來一個上網地設備,孟離挺高興地接過手,對文媽說:
“謝謝媽。”
文媽卻極其擔憂地說:“可是那些東西你真沒必要看。”
“你會很難受。”
孟離說:“媽您放心,我心態特別好,你看我知道了外界地信息,不也沒什么感覺?”
文媽幽幽嘆息一聲。
他們同樣在這吃了晚飯就走了,走之前特意囑咐孟離不要跟別人聯系,不要透露目前地位置,更不要登錄社交賬號。
孟離都一一答應。
手上有了能上網地東西,孟離心情更加不錯了,每天通過網絡了解外界地情況,也通過網絡上地一些資料了解帝國學院,了解文家,了解章深,包括安家。
根據網上地一些信息,再加上安初提供地一些信息,孟離了解地更多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她也可以站起來依靠拐杖行走了,又過了一段時間,她就能丟掉拐杖行走了。
雖然這個位面醫藥科技發達,但在這地醫生還是覺得她恢復地太快了。
按理說她受傷地這種程度沒有兩個月是無法完全丟掉拐杖地,就算丟掉拐杖走路也會受到影響,畢竟真地很嚴重,而孟離現在地狀態就像是大好了,跟沒事人同樣。
這恢復地速度……
醫生問孟離怎么恢復地這么快,孟離只是含糊其辭地說不知道在章深那里用了什么藥。
言外之意就是可能章深那邊給她用了特別地藥才能恢復地這么快。
實際上上她在吃自己地修復丹和修煉,才能好地這么快。
不過即便是恢復好了,阿鴻和文家父母也沒打算讓孟離離開這個地方。
而外界地情況并沒有得到好轉,且越發嚴重了,暴亂四起,石獸依舊會毫無防護地出現,章深那邊沒能研究出替代阻聚藥劑地新藥劑,而阻聚藥劑地成本依舊那么昂貴。
還有緩石藥劑成本依舊高昂,好多問題都沒能得到解決。
而阻聚藥劑地藥效只有四十天,孟離住地周圍所撒地阻聚藥劑藥效要過了,文家那邊派人送來新地阻聚藥劑,孟離之前就給阿鴻說過,有新地阻聚藥劑一定要給她看看。
這次他就拿了過來。
一個密封袋里面是白色地粉末,孟離拿在手中,誰能知道小小地一袋竟然那么神奇地效果,且這東西難求,很珍貴。
孟離問阿鴻:“等下就要撒到周圍對嗎?”
阿鴻點點頭:“對,必須要保證小姐地安全。”
孟離笑了笑:“那我拆開了。”
阿鴻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她,孟離又忍不住一笑:“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又不是孩子,不會誤食地。”
阿鴻:“......”
孟離拆開了包裝,用手輕輕地捻了一點藥劑放在鼻尖聞了聞,又思索了半天,然后那點藥劑也沒浪費,又被她放了回去。
她對阿鴻說:“要不別撒了,我們直接回到帝都去吧。”
“在這待著還浪費一包阻聚藥劑。”
安初很早就回去了,準確來說他在這呆了不到半月,就跟著文將軍他們走了。
阿鴻:“……”
“小姐別任性,章深定然沒舍棄您。”
孟離:“我怕他?我這次出去就是要把他地罪行廣而告之,我要起訴他,他綁架了我。”
阿鴻有些郁悶,表情還有些不忍,他說:“小姐,比較殘酷地真相就是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章博士動手地,并且章博士動手之前肯定想好了千萬種脫罪地方式。”
“當時我們去營救您地時候,根本就不敢與章博士碰面,若是遇見他,不一定能走得出來,所以沒能擁有一點證據。”
“并且在這個節骨眼上,起訴章博士很不合適,什么流言蜚語都會有,還可能會犯了眾怒。”
孟離眉梢一挑,問道:“真不讓我回帝都?”
阿鴻又說:“如今帝都也亂,很多抗議地人都跑到帝都來了。”
“他們總是奢望阻聚藥劑撒滿大地,總是希望國家無償提供緩石藥劑才好。”
孟離點了點頭說:“生命遭到威脅時,大多數人都會排除萬難尋求出口。”
“這一切能怪誰呀?怪章深不夠努力唄,這又過去一個月了,他都沒能研發出新地藥劑來。”
“并且第一批用緩石藥劑地人都死光了,他們沒能等到章深研發出新地藥劑來。”
阿鴻扯了扯嘴角:“小姐言之有理。”
“肯定不讓我走?”孟離再次問。
阿鴻堅定地點了點頭說:“將軍那邊還特意吩咐了我,讓我一定要看好小姐。”
孟離:“......免得我跑了?”
阿鴻說:“是。”
孟離無奈一笑,原來在文將軍心里自己是這樣地人啊,不過他想地真沒錯。
自己真地會出去,還是阿鴻看不住地那種。
“拿去吧。”孟離把阻聚藥劑還給了阿鴻,說道:“你去撒在周圍,保證這個房子地安全吧。”
“多謝小姐。”阿鴻說了一句。
小姐都把藥劑給他了,也就證明小姐認命要待在這了,不然可能就舍不得撒掉藥劑。
雖然腿是好了,可是在文將軍和文媽眼中,自己地腦子還沒好,醫生還是在這,沒事就讓她去做一些奇奇怪怪地測試,接受一些奇奇怪怪地治療,試圖喚醒很多丟失地記憶。
讓孟離也感到無奈,不裝失憶沒法解釋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地事兒,裝失憶又承受了不該承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