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看著孟離:
“主子”
人暈了。
孟離看了一眼福瑞,突然有些發笑,現在福瑞有些像是容嬤嬤,而她,像誰自不必說
福瑞看主子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有些摸不住頭腦,有什么好笑的嗎?
宮人還架著裝暈的棠芯,孟離對著福瑞說道:
“腳底板”
“不知道棠妃腳底板怕癢不怕。”
福瑞:“啊?”
孟離點點頭,看著棠芯閉著的眼皮底下的眼珠子滾動了下。
太后有令,宮人只能照做,把棠芯鞋給脫了,撓棠芯腳底。
棠芯的玉足都是說不出來的賞心悅目。
棠芯身體都繃緊了,本來以為自己能夠忍受,可是還是高估了自己。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心情卻尤為惱怒,特別是臉是腫的,一笑臉特別得痛。
這真的相當折磨人,孟離點了點頭道:
“看來果然是個怕癢的。”
棠芯惱怒極了:
“老妖婆,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折磨我算什么本事?”
“還用這種惡心的手段羞辱人。”
孟離吩咐下人:
“力道要適中,不要太輕了沒感覺,也不要太重了,那樣沒那么癢癢。”
福瑞:
聽起來還蠻有經驗的。
棠芯眼淚狂飆,可是又在笑,身子使勁扭動,可是又如何能折騰得過這幾個人,笑一下痛一下,最后整個人都崩潰了,嚎叫道:
“老妖婆你放了我,放了我。”
孟離:
“你還罵我?”
棠芯:
“放了我,放了我。”
孟離感覺折騰的也差不多了,別一下子把人折騰的背過氣去了,她說道:
“起來,規規矩矩給哀家行個禮。”
宮人放開了棠芯,她把自己的鞋襪穿好,磨磨蹭蹭的,表情尤為不甘心,環顧了這個房間,靠自己根本跑不出去。
為什么皇上那么沒用啊,皇上不是權利最大的嗎?
孟離說道:
“再墨跡哀家不知道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棠芯想到剛才的感覺,心里一陣恐懼,只能走到孟離跟前規矩的行了一禮。
速度很快但算標準,不過就是看孟離的眼神很怨毒罷了。
孟離揮了揮手,對著福瑞說道:
“辛苦你再教教她,哀家回去休息了,若是還不聽話,就剛才那招就行。”
棠芯死死抿著嘴,孟離起身帶著兩個宮人走了,出門的時候看到皇后在外面站著,她早就知道皇后在外面。
皇后迎了上來行了一禮道:
“母后,夜深了,早點歇吧。”
孟離嗯了一聲,看著皇后:
“很痛快?”
在外面這么久,里面的動靜都聽了個七七八八吧。
皇后猶豫了一下點了頭,孟離說道:
“所以做人一定要有度,過度的做人做事若是一帆風順還好,若不能,遲早迎來因果報應。”
就孟離與皇后說話的功夫,又聽見棠芯在里面罵道:
“賤婢,不許碰我。”
“滾!”
“滾出去!”
孟離轉身又走了進去,看著棠芯跟宮人推推嚷嚷,孟離冷聲道:
“還不老實?”
“哀家不僅僅只有剛才那一套整人的法子,你莫非還想要一套?”
棠芯閉上了嘴,不是走了嗎?
孟離在棠芯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又哭又笑,腫著臉,鼻子嘴巴流血,血跡在臉上,頭發黏血跡上,狼狽不堪,棠芯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
孟離轉身又走了,回到寢宮休息。
第二天早上,湛元程帶著一群人來找孟離要棠芯。
其中有幾個就是跟棠芯有過關系的人。
剩下的朝臣,大概是礙于面子被湛元程拉過來的。
湛元程站在最前面,他的面容憔悴,大概昨夜想了一晚上法子。
孟離站了出去,大家給孟離行禮,然后才切入正題,湛元程今天說話也很有氣勢:
“把棠芯還給朕。”
孟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湛元程,真的很想告訴他,這后面的一些人,都給你頭上的綠帽子添磚加瓦了。
湛元程不明白那是什么眼神,就覺得心頭一陣惱火,他再次放重了語氣道:
“把棠芯”
委托者的小叔子,也是劇情中與棠芯有過一腿的利王爺說道:
“是啊太后娘娘,何必為了一個妃子與皇上傷了和氣。”
湛元程被皇叔打斷了話,也就不說話了。
孟離道:
“利王何時也操心起來后宮的事情了?”
利王:
不能好好的說話嗎?
孟離說道:
“哀家是教訓一個對哀家大不敬的妃子,況且這個妃子還是迷了皇上心智妖妃,你們口口聲聲讓哀家把人還給皇上,皇上出了什么事情,責任你們擔得起嗎?”
湛元程沒想到今天帶著這些朝臣來,對方的氣勢還是那么強盛。
有些煩躁地說道:
“朕讓你交出來,你就交出來,什么妖妃,不過是你的強加之罪罷了。”
孟離對著利王說道:
“你看,皇上現在已經不清醒了。”
“自古君王為了弘揚孝道都是以身作則,皇上現在這個態度對哀家,還怎么做天下人的表率,不是被那妖妃迷了心智是什么?”
“從前的皇上是這樣的嗎?”
一群人:
皇上呀,求您做個樣子吧。
不過湛元程心焦,迫切想要看到棠芯,從昨天到現在他都沒見過棠芯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難受。
根本靜不下心好好跟孟離說話,而且現在特別厭惡太后,他是皇帝憑什么還要忍氣吞聲,憑什么還要裝模作樣,樣子也不愿意裝,他吼道:
“朕說了朕要見棠芯,你聽到沒有!”
他又沖著里面喊道:
“棠芯,棠芯,朕來救你了,愛妃,你還好嗎?”嗓門很大,沒有一點當皇帝的形象,失了穩重。
孟離道:
“你們看皇上這如癡如狂的模樣,可見那妖妃功力有多深厚。”
一群人:
有些人被強行拉來的,都有種自覺無顏繼續呆下去的感覺。
“你們不都是朕的臣子,朕讓你們讓太后放人,聽到沒有?朕要見到棠芯!”
湛元程看著殿門門口的禁衛軍,怒目對著后面的臣子們說道。
恨不得他們立馬起來義憤填膺討伐孟離,然后逼迫孟離不得不放人。
然后大部分人不想說話,小部分想說話的人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