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操作,還挺神奇的。
之前都還沒發現聞人幕身上有新情況,也算是自己失誤了。
就是為什么要跟自己一起去呢。
莫非是想讓自己當炮灰?
孟離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他們一起去,因為跟位面之子在一起,總歸容易有更多的發現。
走的時候,云苓提議孟離:
“你再帶一些人去吧。”
孟離:“帶這么多人去做什么,送人頭嗎?”
云苓:“?”
“他們不懂,不會保護好自己,帶著也是拖累,倒不如不帶。”孟離冷漠地說。
看來云苓他們不滿足只有一個炮灰,還想要多幾個。
自然沒必要了。
自己能保全自身,他們就很難,而且若是有什么突發情況,自己還要分神保護他們,屬實沒必要。
見孟離不愿意帶,云苓也不強求,只是說:
“好吧。”
“我們走。”
他們出去了神醫谷,聞人幕等在外面,一個是自己丈夫,一個是自己的
還是讓云苓感到尷尬。
不過聞人幕心理素質就很好,他看著孟離,還有一種道不明白的高高在上在其中,孟離則是回以淡漠的目光。
“這是我朋友,聞人幕。”云苓介紹道。
孟離看著聞人幕,點了點頭:“我記得你,曾花重金在神醫谷求醫,不過醫治到一半就走了。”
“你現在情況怎么樣?毒解開了嗎?”
聞人幕扯了扯嘴角:“不用擔心,一切尚好。”
提之前去神醫谷求醫的事?
當時若不是猜測云苓就是前世的伙伴,他會去神醫谷?
孟離點頭:“那就好。”
“走吧。”云苓覺得現在的氣氛不是很好。
三個人上路,關系又有些復雜,氣氛自然不會好,云苓也覺得尷尬,而孟離則是覺得無趣。
因為她自己去的話,構建空間通道就到了,非常之快,跟著他們,就要慢慢悠悠坐著車馬而去。
有時候聞人幕說話還有火藥味,有時帶著若有若無的譏諷。
孟離自然回擊。
晚上找客棧落腳時,云苓給掌柜說要三間房,孟離就阻止她了。
“我們本是夫妻,為何要分開住?”本來是沒打算跟云苓睡一間房的,可誰讓這一路聞人幕都在膈應她。
大概是嫉妒自己是云苓的丈夫吧。
云苓和聞人幕在一起之后,聞人幕就提出讓云苓回去和離,要和她正大光明在一起,但云苓心里只想著云深宗的事情,想著等此間事了再說。
萬一到時候直接回到了從前的世界,也不用再考慮和離的事情。
如果沒能回去,再說也不遲。
主要是和離又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到時候必然牽扯很多問題,云苓覺得自己目前沒有精力面對這些,也就把事情擱置在哪里。
但在聞人幕心里,就是余情未了,還有感情。
不然怎么會不愿意和離。
所以當孟離這么說,聞人幕的臉瞬間就黑了,渾身更是散發著一股涼氣,云苓自是察覺到了,她表情很是為難。
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某種清白,她對孟離說:
“我們已經分開睡很久很久了,突然再睡在一起不習慣。”
孟離似乎傻眼了,飛快的伸出手摸了摸云苓的額頭,問道:
“你發燒了?怎么光說胡話,我們何時分開睡了,不是昨夜還”
她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云苓,把云苓弄得不知所措。
感覺越來越冷了。
“你胡說什么?”她突然厭惡地看著孟離。
孟離:“胡說?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兄臺,你可娶妻了?你說說看,這是否正常?”她看著鐵青著一張臉的聞人幕說道。
聞人幕深深吸了口氣,道:“你們夫妻二人的房中之事,沒有必要在這里討論吧。”
孟離立馬笑,拱了拱手道:“實在不好意思。”
聞人幕背過身去,額頭青筋都凸起了,他想到云苓一直告訴他,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后,就沒有和她丈夫發生過什么了。
他可以不在意云苓與別人在一起過,但做不到不在意云苓跟他在一起之后還跟別人在一起。
一女侍二夫?
孟離看聞人幕也被膈應得受不了,心里才滿意了。
對云苓說:“我看你臉色不好。”
有些蒼白,估計是被嚇得,也許她如今腦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跟聞人幕解釋。
“我討厭你,自私刻薄又胡言亂語!”云苓突然憤怒地看著孟離說。
孟離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受傷地說:“對不起,云苓,我只是想表達我們恩愛,我沒別的意思,我不該把我們的私密說出來,讓你失了顏面的。”
“別生氣了,我們趕緊休息。”然后她不等云苓說什么,就讓掌柜給了兩間房。
分出一把鑰匙遞給聞人幕,面帶愧色地對他說:
“抱歉,內人生氣了,所以就先失陪了。”
然后伸出一只手,搭在了云苓的肩上,云苓苦著臉,身體動了動,想甩掉肩上的手,可惜孟離力氣很大,她沒甩掉。
看聞人幕一聲不吭,目光陰郁,她也沒法當著孟離的面去解釋什么。
只能不甘不愿的跟著孟離上樓了。
整個過程孟離都攬著她,在上樓時候,聞人幕終于是把身體轉了過來,盯著他們的背影看,看孟離的時候,目光充斥著殺意。
孟離不是沒感覺到,只是感覺到了也不在意。
進了房間,云苓就猛地掙脫了孟離,厭惡地盯著她:
“你有病嗎?”
孟離:“怎么了?”
“你放過我行不行?我這段時間都不找你事了,你到反過來找我事。”
“我找你什么事了?”孟離疑惑地問。
“你為什么要說假話?”云苓質問道。
孟離非常淡然,聲音不溫不火:“這個有什么大礙嗎?體現一下夫妻恩愛可以嗎?”
“你很在意這件事嗎?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恩愛?還是說害怕別人在意?”
“你又何必在這里證清白?”
她一字一句,說到了云苓內心隱秘之處,只讓她覺得莫名的羞愧,無顏抬頭。
“沒事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似乎確實沒有立場鬧,鬧,只會讓他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