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算的上特殊的就是她比這里的人更加靈氣。
不是說長得靈氣,而是她體內似乎自帶靈氣,但她自己不會轉換為靈力。
而這種靈氣似乎融于她的血肉。
天道就賦予了她這樣一個并不是很神奇但在這個世界很特別的體質。
那,劇情里,云苓是用血來蘊養了毒蟲,喚回了毒蟲的意識嗎?
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對云苓來說,這個毒蓮子也真是個稀罕物,像靈寵一般,定然幫助了她不少。
每個事物的存在都是有緣故的,尤其是位面之子身邊的東西,幾乎都是為了位面之子的使命而存在。
毒蓮子又祈求道:
“你再給我點好嗎?再給我點,人家不吃毒不行的,人家好難受,難受的快要死掉了,也許明天你就只能看到人家尸體了,人家真的很弱小無助。”
孟離突然一笑:“那你明天要是不死我也送你歸西。”
毒蓮子差點就哇地一聲哭出來了。
這是多么無情冷酷的一個女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為什么不覺得自己可愛呢,自己這么可愛。
對方審美一定是有問題。
盯著孟離看了好久,才弱弱地說:“求求你了,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了。”
孟離:“你這么毒,嘴巴怎么這么甜。”
“因為我的心是甜的啊!”毒蓮子癡癡地瞅著毒藥罐子。
孟離:“你有心嗎?”
這種軟體動物,從中間切開一刀不是很惡心嗎?
那個場景,想想都……
毒蓮子的聲音故作羞澀:”人家當然有心了,人家的心里全是你。“
孟離:“”
“最后給你吃一點。”孟離又喂了它一些。
嘴巴這么甜,真是不容易。
毒蓮子似乎生怕孟離跟他搶似的,吃的好快,幾下就吃完了,又可憐兮兮地看著孟離。
孟離就回以面無表情。
“你對我身邊的女子有什么感想嗎?”孟離問毒蓮子。
最近不時在自己身邊晃悠的只有云苓,想必毒蓮子知道說的是誰。
毒蓮子:“她香香的,我喜歡呢。”
孟離:“多喜歡。”
“就是喜歡呀。”毒蓮子哼哼唧唧地,看孟離用一種嚴厲的目光盯著它,它才說:
“我說了你不許打我哦,我很脆弱的,一拍就死掉了。”
孟離笑了一下:“你對自己的定位還是可以的。”
這毒蓮子,就是有點奇奇怪怪的作用,保護自己的武器就只有自己身上的毒,而自己想要殺它,根本就不需要碰他。
真的是一碰就死的小東西。
“我想和她在一起,想貼在她身上吸她的血。”毒蓮子聲音還挺忐忑。
孟離點點頭,果然她的血能吸引毒蓮子。
“難道她的血比靈液還好嗎?”孟離問道。
毒蓮子搖搖頭說:“嗯,你的靈液肯定是最好的嘛,你的毒也是最好吃的,但是人家沒吃過呀,就好奇嘛。”
孟離:“你從前有主人嗎?”
毒蓮子:“主人?”
它老實地說:“有呀。”
孟離:“那你主人呢?”
“死掉掉了呀,他死的好慘啊!”毒蓮子稚嫩的聲音還有幾分尖銳,像是在哀悼它主人悲慘的命運。
孟離問:“你從前的主人是誰?”
“你為什么不問他是怎么死掉掉的呀。”毒蓮子問孟離。
孟離揉了揉眉心,忍不住拍了下桌子:“你個小蟲子,好好給我說話,別給我說什么疊詞,小心我教你什么叫死翹翹!”
什么死掉掉,毛病啊!
能不能不要頂著這么惡心的外表賣萌。
“嗷”
“嗚嗚”
它在哪持續作死,對上了孟離平靜如水的一雙眼,才老實下來:“我知道了。”隨后毒蓮子整個身子都扎在了靈液里面。
“好,如你所愿,我問你,你主人怎么去死的?”孟離問它。
反正這個問題也可以問,自己時間多得是,不缺問這一個問題的時間。
毒蓮子哀傷地說:“我其實不知道。”
孟離給氣笑了:“你這條小蟲耍我嗎?”
毒蓮子辯解道:“我沒有,我只是覺得他應該死得很慘,因為他拋棄了我,之后就下落不明。”
“如果不是很慘的話,又怎么舍得拋棄我這個小可愛呢?”
孟離再一次被毒蓮子氣笑了,尤其是他的聲音還是那么的懵懂,似乎就是真的這么認為的。
“其實你主人拋棄你是正常的,因為我也想把你給扔出去了。”孟離笑著對毒蓮子說。
“不要好不好,人家那么弱小,出去以后就沒法生存,會死掉掉”
孟離扯了扯嘴角,說:“那你能告知我你的主人是誰了嗎?”
“我也想不起來了。”大概毒蓮子也覺得孟離的耐心快用完了吧,說話越發小心翼翼了。
孟離:“”
“其實不出意外的話,你明天就在某個地上躺著了,也許過路的人會把你踩上一腳,然后你就一命嗚呼。”
“不要拋棄我,求求你了好嗎?”毒蓮子立馬哀求道:
“我不想再擁有那么悲慘的命運,不想再被人拋棄一次了。”
“那你知道云深宗嗎?”孟離問它。
“不知道。”
就在孟離失望的時候,卻又聽見毒蓮子篤定地說:
“我想起我的主人叫什么了,他就叫云深。”
“就是他始亂終棄,把我拋棄了!”
孟離這才開心一點,云深,就是那個云深宗主嗎?
還是只是湊巧?
應該不是。
因為這極有可能就是云苓手中的線索。
天意要她身邊的每一樣東西,都給她鋪著路,提供著方便與線索。
如果劇情里的云苓是用血液喚醒毒蓮子的意識,那也不可能有自己的靈液喚醒的快。
想必當時的毒蓮子在云苓手中也經過了很長時間才意識蘇醒的,那時候委托者都死了,劇情里就沒有關于毒蓮子提供的線索。
孟離:“那你知道云深宗在哪里嗎?”
“你的主人是云深宗宗主嗎?”
毒蓮子委屈地說:
“人家就這么小個身體,如今身在何方都不知道,你問我這個問題,也太難為我了,我其實對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熟悉,我從前的生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