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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細小鋒利的刀尖割破了月九的脖頸,隨即便是鮮血冒出,月九被孟離控制著動彈不得,只能承受這種痛苦。
“把鞭子給我。”孟離說道。
月九猶豫了下,松開了手中握住的鞭子握把。
事到如今她拿著這一端又有什么用呢。
不給的話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孟離接過鞭子握把,但是那只握著鞭子的手已經不敢松開,那些鞭子上倒刺形狀的小刀尖,已經陷在她的手心里。
孟離只能雙手齊上。
月九不能動彈,看著不遠處承曜,心底泛出希望。
表情變化了下,對著承曜高喊道:
“承曜,你快走,不用管我。”
承曜本來專心打斗,被月九這一喊擾了心神,被兩男找到可趁之機,又是一道攻擊而去,打在承曜的身上,攻擊穿過承曜的靈魂,讓承曜的靈魂肉眼可見的薄了一些。
承曜承受了這一記攻擊,看到月九被孟離控制住,對著孟離威脅道:
“我勸你最好放了她,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孟離認真的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
“不如你告訴我,有什么樣的后果?”
承曜輕描淡寫地說道:“我隨便動動手指,你便沒了命。”
“也許你應該考慮一下,你能不能只殺我,而不傷害她呢。”孟離無所畏懼,即使承曜要對她動手,她還有個肉盾呢。
承曜聞言臉色難看,又有些失望的看向月九。
本以為她可以應付的。
但是現在落在對方手中。
月九看著承曜難看與失望的眼神,一股子錐心的痛襲來,她的脖子上混合的是兩個人的血液,血腥又粘稠,承曜看不到嗎?
為什么只是輕描淡寫的威脅對方幾句,就完事了?
沒有月九想象中如天神降臨來輕松解救她。
月九心底悲涼,一顆心不能輕易動,動了便是無法回頭的苦海。
這些日夜相處的日子,在月九腦海中揮之不去。
若是沒有人挑明,她還可以欺騙自己不喜歡對方,可是現在……
笑面虎男見月九被孟離控制了,對著承曜說道:
“承曜,我們主上等候多時了,跟我們去聚聚吧?”
“不然,那兩個女人,你下不了手,我可下的了手哦。”
孟離翻了個白眼,沒毛病,她跟他們沒關系。
承曜顧及月九,不能傷害她,因為她們現在在一起,她一定會第一時間那月九當肉盾。
但是那兩個男人卻完全可以用月九來威脅承曜,完全不用顧及她孟離。
暴躁男聽到笑面虎男如此說道,連忙說道:
“請吧?”說的時候陰狠的目光不忘掃一眼月九與孟離。
承曜皺了皺眉,即使承曜皺眉,那張臉還是那樣的舉世無雙,一張臉竟然有些猶豫了。
孟離表情寡淡,在月九耳邊說道:
“你喜歡他嗎?”
“這是你喜歡的男人哦,你看,他現在猶豫了,他貌似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情,好像還挺感人的呢?”
“又還為你出手救你。”
“可是現在怎么不愿意了呢。”
“他在重新衡量你的價值知道嗎?”
“不知道你的價值是否能讓他束手就擒呢?”
孟離毫不留情的話仿佛化成一把尖刀,一刀一刀的戳著月九的心口,月九雙手垂著,手心賺緊,指甲陷入手心,沁出鮮血。
“你閉嘴,你個挑撥離間的小人。”月九呵斥孟離。
“我為什么要閉嘴?”孟離反問。
劇情里月九不是整天在委托者身上找存在感嗎?
諷刺委托者懦弱,膽小怕事,那么理直氣壯的用了委托者的身體,還對委托者進行精神折磨。
最后還讓承曜吞噬委托者的靈魂。
靈魂都不放過。
委托者若不是逃了,就沒有逆襲的機會,更不會有往生的機會。
不僅剝奪了這輩子,就連下輩子,下下輩子,以后的無數次輪回,也一并剝奪了。
受人之托,終人之事。
她至少要做到讓委托者滿意。
月九:“我不想聽你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話讓你痛苦了。”
“那么高傲的你有今天很痛苦吧?”孟離淡淡地說道。
暴躁男很暴躁,性子很急,看著承曜猶豫不定,手中凝聚出斗氣,朝著孟離與月九這邊攻擊而來,月九閉了閉眼睛,有些認命。
如果能拉著這個討厭惡毒的女人一起死,她也劃算了。
而孟離表示沒有壓力,承曜不會就這么看著月九死去的。
月九不死,她自然也沒有危險。
孟離不知道今天該如何收場,但是今天她就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來的。
承曜自然不能看著暴躁男真的殺了月九,擋下了暴躁男的攻擊,冷笑道:
“到底還是上不得臺面,拿個女人威脅我,非君子所為。”
笑面虎搖了搖頭,“什么是君子?”
“什么是小人?”
“你既然是君子,當年為何倉皇逃躥,一逃便是千年?”
承曜被笑面虎男這么一說惱怒至極,瘋狂的發動攻擊,一邊發動攻擊,一邊試圖朝著月九這個方向而來,欲打算迎救月九。
兩人自然不能讓承曜救走月九,如是讓二人跑掉,那再找到也就難了。
竭力阻擋。
正當三人打的火熱的時候,天空突然陰沉下來,狂風驟起,一道渾厚的男音自半空而來:
“哈哈……承曜,好久不見,可還記得老夫。”
話音剛落,就見一頭巨大的飛鷹,飛鷹的翅膀遮天蔽日,碩大雄偉,自天空俯沖而下,飛鷹上坐著一個男人,男人一身黑袍,袍上連帽,帽帶頭上,把男人的臉遮住一半,看不清樣貌。
孟離抿了抿嘴,出場很拉風。
一看就是大反派。
笑面虎男與暴躁男就在此時,單膝跪地,高喊:
“屬下見過主上。”
“嗯……。”男人頭扭動了一下,對著承曜哈哈一笑,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想要請曜尊還得老夫親自出場啊。”
承曜臉色十分難看,薄唇緊緊抿著,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男人便伸出黑袍里的手,大手一揮,承曜的周身出現一團光圈,是紫色的,十分耀眼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