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蒼井丹用羞澀的小眼神偷瞄希伯來·亞當,若曼妮只覺一陣又一陣的惡寒,還隱隱有些反胃。
中蒼井丹不是一直愛著華得立嗎,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找一切機會想貼上去,現在她這是干嘛呢?
蒼井丹不會是發現二皇子比華得立修為更高,身份更矜貴,所以改變了她的愛情對象吧?
不愧是歷盡千帆的重生女啊,那種愛慕的羞澀小眼神,真是很勾人啊,估計那些青澀的小年輕恐怕很難抵擋這種隱晦的愛慕之情吧。
若曼妮有些咬牙切齒,蒼井丹這一招不可謂不毒,如果希伯來·亞當真的被她勾搭上,對于若曼妮來說就好像后院失火一樣。
可是再恨又怎么樣,希伯來·亞當又不是若曼妮能夠指使得動的。中的希伯來·亞當可是一個風流皇子,碰到了送上門的,誰知道他會不會放過。
若曼妮不得分神留意希伯來·亞當,希伯來·亞當指揮著蘇四十三和玉置·卡茲拉收拾膠囊公寓,一開始并沒有發現暗送的秋波。
不過一會兒后希伯來·亞當好像感覺到了什么,轉身看向篝火邊,正與暗送的秋波對了個正著。
若曼妮看得很仔細,希伯來·亞當在看到有女生對他羞澀的微笑后,竟然是視而不見的轉開了眼光,就好像沒有看見,以至若曼妮無法確定他是不是看到了。
不過若曼妮看了看蒼井丹,發現她如今是一幅空拋了眼波的吃鱉表情,心中微松了松。
可是,這并不代表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蒼井丹不可能就這樣放棄的,如果是別人她管不著,可是她絕對不愿意看著蒼井丹勾搭上希伯來·亞當……
不正確來說,若曼妮不希望自己的四個男性小伙伴和蒼井丹,否則往后她這四年都不能安生了。
若曼妮感覺到自己就好像吞了一只蒼蠅一樣,惡心的不得了,可是又吐不掉。
幸好他們已經整裝完畢準備出發,而跟他們同路的那幾隊軍校生沒有還動靜,就是排班守夜的軍校生也坐在火堆邊搖搖欲睡,憑蒼井丹再怎么含情脈脈,希伯來·亞也沒空看她。
若曼妮在走入山林之前,回頭看了一下坐在火堆邊上守夜的蒼井丹。不知道蒼井丹是不是有意的,若曼妮一直沒能與她眼光交匯,可是越是這樣,若曼妮越確定蒼井丹在打著壞主意。
若曼妮因為心中牽掛著這件事,并沒有太過留意山林深處。
昨天傍晚亞當小隊眾站在山林邊往山下眺望時,席拉沙欣還說接下來的下山路應該比上山好走,因為整個山林的地勢看著不是很徒陗。
如今進入了山林中,亞當小隊眾發現確實是如此,再加上山林中雖然不見異獸,可卻有小動物出沒,這樣眾人的心頭都松了松。
昨天上山時的山林之行給他們留下了不少的陰影。
就因為他們這么一松懈,亞當小隊眾冷不防的,差點兒被一群異獸給包了餃子。
這群異獸雖然最高的等級不過是三級而已,但架不住獸多啊,足足有一百五十多只。
幸好這是山林,讓亞當小隊眾能夠利用地形打起游擊戰,一邊打一邊跑。可以跑時在山林玩命的奔跑逃竄,跑不掉時就又打又殺殺出了一條路之后然后再跑,一路上真連停下來吃點東西的機會都沒有。
唯一慶幸的是隊長希伯來亞當武力值高強開路,若曼妮用念力技能控場,亞當小隊眾才能每每在被包了餃子之前沖出包圍圈。
還慶幸他們這是在下山的路上,跑路時不用分辨方向,只要朝著低坡跑肯定跑不錯方向也迷不了路。
“教官們還真狠啊!”席拉·沙欣氣喘吁吁的說道。
一路逃奔打殺,她的頭發被樹枝刮得亂糟糟的,好懸沒像瘋婆子。
罵教官又有什么用,其他人沒有都沒有出聲附和,憋著氣兒跑路。
當亞當小隊眾終于從山頂殺到了山腳時,每一個人都幾乎是累癱了,不過除了又再次倒霉催的若曼妮以外,其他人不過各自只是受了點輕傷。
下午三點左右,亞當小隊眾終于到達了海島的另一邊終點。
達力教官早已經等在那里,看到灰頭灰臉的亞當小隊眾,再看看左手臂骨折的若曼妮,達力教官終于點了點頭:“你們是第一個完成的小隊,比預定時間提前了五個小時,進入營地中吧。”
這是若曼妮拉練中第二次受重傷了,這傷還是因為席拉沙欣而來的,她又是隊中唯二的女生,不用說是她陪著若曼妮去了治療室。
“小若同學你還真不走運啊。”校醫都覺得若曼妮真心倒霉,就算她進治療室次數最多了。
除了無可奈何一笑以外,若曼妮還能說什么,這世界又沒有個什么出門看黃歷之類的。
這個世界的治療儀非常的先進,校醫用小型治療儀治療好若曼妮身上的其他小傷后,就在她的骨折的地方上環上了一個治療儀。
然后校醫仔細交待若曼妮今天晚上都不要將這個治療儀摘下來,明天早上來這里讓他摘。只要她乖乖的,她骨折的地方今天晚上就會愈合了,不過在十天之內她這條手臂還是不能太用力。
可能因為身體素質極好,就算手臂骨折這么重的傷,若曼妮也不覺得有多疼痛,但一直悶悶的疼終歸讓人不舒服。
亞當小隊眾自然卻一致讓她好好休息,因此喝了營養劑后,若曼妮倒頭就睡。
晚上十點之后,整個營地變得鬧哄哄的,所有軍校生都被集中到了這個營地中,若曼妮睡了這么長時間,一聽到喧嘩聲就醒了過來。
她走出小房間,只見其他五人都在膠囊公寓小客廳中,看他們的樣子,都已經休息過了,每個人都很精神。
玉置·卡茲拉看到若曼妮,就從他們所在的桌子底下拿出一個橡膠金包包,招呼她說道:“副隊長,我將從山上帶下來的食物都煮了,你試一試我有沒有學到你的手藝。”
“只有兩三分的味道而已,就這樣自吹自夸了。”席拉·沙欣鄙視道。
玉置·卡茲拉沒有回嘴,有些靦腆的笑了笑。
睡了一覺,手臂斷骨處再沒有那種悶悶的痛楚,估計已經愈合了。傷口不疼了,若曼妮心情自然而然就好了,聽玉置·卡茲拉這么一說,頓時覺得肚子確實有些餓了。
聽若曼妮說要吃,席拉·沙欣和玉置·卡茲拉分外體貼的擺好食物,體貼得只差沒喂若曼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