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然瞧著凌花朵面上的神情,她轉頭再瞧一瞧兩位長輩面上的神情,低聲說:“你和那丫頭私下里交情深厚?”
凌花朵瞪大眼睛瞧著喬云然說:“我和她們沒有交情,我只是、、、、、、算了,我爹這一時心情不爽,我就不去多事了。”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輕輕的點了點頭,低聲說:“大家都在關心那丫頭的下落,眼下有官府在尋人,我們還是等候官府的通知吧。”
凌花朵想起一會官府還要尋問她們兩人的事情,她轉頭跟喬云然說:“走吧,回房去。”
凌花朵和喬云然進了房,兩人推開窗子聽著外面的動靜,除去男人們在下面的聲音,再無別的聲音。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低聲說:“然兒,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那一位?”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輕聲說:“我和她沒有任何的交情,我也不方便去看她。”
凌花朵在房間里走動了兩圈,她輕嘆道:“我還是上去在門外問候一聲吧,不管怎么樣,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也認識她好幾年了,她不仁,我還不能不義。”
凌花朵出了房門后,她瞧一瞧喬云然面上平靜的神情,她的心里舒服了許多,她就擔心喬云然質疑她的決定,結果喬云然表現得相當坦然。
凌花朵不在房間后,喬云然脫下了鞋子,她赤腳在房間里走動起來,等到凌花朵從上面滿臉不高興神情下來的時候,她瞧著喬云然赤腳踩地的行事,她跟著也赤腳踩地。
她低聲跟喬云然說:“我一片好心上去問候她,結果她不許丫頭們開門,還在房間里面問我,我現在心里面是不是特別幸災樂禍的去她的熱鬧?”
喬云然瞧了瞧凌花朵面上的神情,低聲說:“你盡了心意,你對自個有了一個交待。她如何的想法,你也不用多想了。”
凌花朵和喬云然在房間里又轉了一圈后,兩人進內里沖洗了腳,兩人坐在桌子邊互相望了望,兩人一下子沉默下來。
喬云然直接翻了書本來看,喬兆拾跟她說過,他是那種天天要看書的人。
喬云然從前是不太懂得他的話,畢竟這個世間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讀書只是當中一樁比較有趣的事。
喬云然這一路行走的時候,她從旁人的言行里,漸漸能夠體會喬吉兆的話,有書在手里的時候,她的心里面很是安穩。
凌花朵看到喬云然看書,她便有些著急起來,說:“然兒,我們先說一會話。”
喬云然合上書瞧著她說:“你想和我說什么?”
凌花朵滿臉糾結神情跟喬云然說:“然兒,我跟你說,那一位其實也挺可憐的,她年紀小小的時候,每年要獨自去平河城外祖父家里過年。”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輕點頭說:“你說得對,她還挺可憐的,可是這一路走來,我們也見過好幾個無父無母跟著親戚生活的孩子,我覺得他們也一樣的可憐的人。”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低聲說:“然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對那一位的態度很是搖擺不休?”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半會后,說:“我從前不認識你,我也不知道你和她的交情到了那一步,所以我對此不評論。”
喬云然出了蜀城后,她心里面是舍不得小伙伴們,她就是以后有機會回到蜀城,她和小伙伴的關系也不會再象從前那般的親近。
喬云然想小伙伴們的時候,她就能夠體會凌花朵對待劉玉朵的糾結心思。
凌花朵聽喬云然的話,她仔細的想了想后,她輕輕的搖頭說:“我和那一位只是認識而已,我們之間沒有交情。我只是聽多了她家的一些事情,我有時候會同情她。
其實你說得對,我早早的沒有了娘親,我爹一年里大半時間在路上,只有少少一些日子才能夠陪著我們姐弟。我如果要和那一位比可憐,我應該是比她要可憐許多。”
喬云然瞧一瞧凌花朵輕舒一口氣說:“花朵姐姐,你可以同情很多的人,但是有些人,你真用不著做那種同情泛濫的人。
你想一想,她一路上仗著是總鏢頭家的表小姐,總是這般張揚的行事,這一次又惹了這樣的大事,你爹要多為難啊。”
凌花朵輕輕的點了點頭說:“然兒,你在房間里坐一坐,我去尋人問一問情況,如果她占了道理,我瞧著她受傷的份上,我也由著她去。”
凌花朵很快的出了房間,喬云然聽一聽她遠去的腳步聲音,她打開書本看了起來,如今大牛叔很是用心的認字,喬云然可不想有一天她還不如大牛叔認字多。
喬云然用心的看書,凌花朵拍門的時候,她放下書本走過去,她瞧著凌花朵面上憤怒的神情,她很有些驚訝的問:“你尋人吵架了嗎?”
凌花朵瞧一瞧放在桌面上的書,她搖頭嘆息說:“然兒,我恨死我自個了,你說一說,那樣的一個人,我竟然對她心軟,她就不是人。
我們兩人避著她走,她還不放過我們。你知道她為什么會惹了這么大的禍嗎?”
喬云然輕輕的搖頭,說:“你聽說了什么事情?”
凌花朵氣極道:“她帶著丫頭們在街上打聽我們兩人的消息,她進別人店鋪不買東西,還一個勁的嫌棄別人家的東西不好。
她這般行事,只怕早給有心人瞧在眼里,她為什么會扭了腳?是別人哄著她,說在一個地方瞧見我們了,她也信了別人的話,她還要跟著別人走。
丫頭們因此攔著擋著,丫頭們擋了別人的財路,她在拉扯中傷了腳,那些人看著人越來越多,他們心越來越慌,最后只能扛了一個丫頭走人。
我聽他們說,官府今天要是尋不到那個丫頭,那個丫頭只怕會兇多吉少。”
喬云然聽凌花朵的話后,她仔細的瞧著凌花朵問:“花朵姐姐,你如何跟她結下這樣深的仇?”
凌花朵氣極起來說:“我怎么會和她結仇?我一年只去一次總鏢頭家里,我每一次都不曾離了我爹的身邊。
她還以為我要搶她的姻緣,她就不想一想,我都不認識總鏢頭家的小輩們,我怎么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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