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跟喬云然說完這話后,她很快解釋說:“然兒,我也不是說老叔帶著我們不好,我的意思就是大家在一起就是好。”
喬云然懂得凌花朵的意思,她笑著輕點頭說:“我瞧著老叔比誰都要盼著凌叔趕緊來,剛剛老叔瞧見到凌叔的神情,那就是喜見親人的神情。”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欣喜的點了點頭,說:“然兒,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然兒,我去瞧了瞧我爹啊。”
凌花朵如同花蝴蝶一樣的飛出房間去了,喬云然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她都準備睡覺了,凌花朵一臉歡喜的從外面飛進來房間。
她笑著跟喬云然說:“然兒,我跟你說一說昆城的大事件,我爹他們這一路上聽客人們說了他們知道的情況。
昆城有三家的小姐晚上跟父母一起用過餐,第二天早起,家里人就沒有見到她們,而且她們的貼身丫頭跟著一起不見了。
她們父母去城門口查找過,查不到她們出城的登錄,城門官們也表示沒有見到過她們。
另外兩家的小姐在同一個晚上莫名其妙的上吊死了,她們兩個的貼身丫頭還跟著一起上吊了,所以官府的人認定這是連環的謀殺案。”
凌花朵說完話,她瞧著喬云然輕嘆道:“這住在自家里都這樣的不安全,家里人口多,我瞧著的確不是什么好事。”
喬云然聽后驚嘆又驚嘆,說:“花朵姐姐,你有沒有聽凌叔說過,官府已經有了破案的線索?”
凌花朵輕輕搖頭說:“我爹離開的時候,城門還是查驗得嚴實。我爹說敢做下這樣的大事情,那不會是一人,只能夠是一群人,而且是內里一定有接應的人。”
喬云然微微的皺眉頭說:“我不太喜歡聽這樣不好的事情,我聽了心里面不太舒服。”
凌花朵跟著嘆息一聲說:“我也不喜歡聽這樣的事情,我現在就盼著官府早一日尋到那不見的人,然后也要找到那做了壞事的人。”
喬云然深深的瞧了瞧凌花朵,低聲說:“花朵姐姐,我聽說總鏢頭家里人口多,你明年一定要跟著師傅好好的學一些內宅本事。
我們聽叔叔們說閑話,他們一個個都說了,內宅里女人的手腕厲害起來,那是比男人拿大刀砍都要讓人傷心入骨深幾分。”
凌花朵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她低聲說:“我和我爹在家里的時候,我要我爹多教我幾招防身招術,我學過后也教一教你。
然兒,你現在年紀小,你偷偷的練一練,不管有用沒有用,總比你不學要好許多。你們家要是回了京城,你現在年紀不大,你將來肯定是嫁不了小戶人家。”
凌鏢頭跟凌花朵說過,喬兆拾是絕對不會把喬兆拾嫁在平河城這樣的地方,以喬兆拾的性情,他寧愿把女兒留在身邊晚幾年出嫁,他也不會把女兒嫁得距離娘家太遠的地方。
這一晚,凌花朵和喬云然難得的晚睡了,兩人都是閉了眼睛又睜了眼睛,昆城的事情,讓她們兩人都感覺到害怕。
第二天,凌花朵和喬云然晚起了許多,喬兆拾有些擔心來敲門,她們兩人這才醒了過來,喬云然急急的穿好衣裳。
她打開房門跟房門外一臉擔心的喬兆拾低聲解釋說:“爹爹,我們昨天晚上開始不敢睡,后來實在熬不了才不得不睡。”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聲說:“你們兩人都經過山崩這樣的大事情,別人的事情,你們用得著怕得晚睡嗎?”
喬云然聽喬兆拾的話,她抬眼望著喬兆拾:“爹爹,什么山崩啊?我們幾時經歷過山崩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喬云然只覺得事情怎么會越來越嚇人啊,喬兆拾瞧著喬云然低聲說:“我們那一晚連夜趕路,后面那些巨響聲音,就是山崩的動靜。”
喬云然輕舒一口氣,輕聲說:“原來是山崩啊,我還以為是泥石流呢,不過,都不是什么好事情。爹爹,我們鏢隊的人都是有福氣的人,我們都避過了大難。”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面上的神情,他搖頭道:“有什么好怕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喬云然輕輕的呼一口氣,她瞧著喬兆拾一臉認真神情說:“爹爹,我再好好的睡兩晚上,我就不會再害怕了。”
喬兆拾聽著喬云然的小孩子話,他心里放心了許多,他還是招呼道:“然兒,你和花朵一會下來用餐,你們兩人再去街上熱鬧的地方多走一走,明白嗎?”
喬云然瞧著喬兆拾笑著點了點頭,低聲說:“爹爹,我明年不能夠出遠門了,我想多買一些東西,行嗎?”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輕輕的點了點頭,問:“好,你是不是手里面已經沒有銀子了?爹爹一會拿銀子給你用。”
喬云然趕緊扯住轉身要走喬兆拾的衣袖,搖頭說:“爹爹,我手里面有銀子,我只是跟爹爹說一聲,我想買許多的東西。爹爹,你放心,我不會亂買東西的。”
喬兆拾走了后,喬云然回頭瞧見到身后的凌花朵,兩人互相笑了笑,凌花朵低聲說:“你進去梳洗吧,都怨我,大晚上跟你說哪些不好的事情,結果害得我們兩人都不敢睡。”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輕搖頭說:“花朵兄,你昨晚不跟我說,你今天也一樣會跟我說的,我覺得還行,至少我能夠陪著你一起害怕,兩人一起就沒有那么害怕了。”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臉紅了起來,低聲說:“我后來是瞧你睡熟了,我才沒有那么的害怕。”
凌花朵和喬云然下樓后,鏢隊里的人大部分都聽說,凌花朵和喬云然聽說昆城的案件后,她們兩人因為害怕一時不敢睡,結果很晚睡,早上醒不來的事。
大家瞧著凌花朵和喬云然的眼神都感嘆不已,他們都沒有當凌花朵和喬云然是小女孩子,實在是她們平時表現得太過磊落大方了。
這一次經這事后,大家才想起她們兩人的真實身份。她們果然是純真無邪的小女孩子,那膽子天生就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