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在午后告辭要走的時候,喬云然收到韓夫人送來的請帖,她打開看了后,面色非常的不悅,凌花朵出于好奇伸手接了過來,瞧見到一張納妾宴請貼子。
她把帖子放到喬云然的手里面,說:“然兒,以你家大人在通城的地位,你不喜歡這種小宴,縱然出于禮節收了帖子,你不想應付,婉拒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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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云然伸手把凌花朵扯著又坐了回來,把請帖的主人家情況說了說,凌花朵聽了后,很是不解說:“然兒,這位韓州同算得上年青有為,只比你家大人年歲略微長了一些。
我聽人說,他家有背景,所以他才能夠走得這般的平順,我記得你說過韓夫人非常美麗?”
喬云然滿臉中肯神情沖著凌花朵點了點頭,說:“他們夫妻容貌方面非常的匹配。”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無語片刻后,終究決定要實話實說:“然兒,在評論人的容貌方面,我不太相信你的眼光。
你對瞧得順眼的人,都認為別人容貌美麗為人和氣。你對瞧不順眼的人,別人明明是一個大美人,在你的眼里面,也不過是一個尋常的人。”
喬云然聽凌花朵的話后,仔細的想了想反對說:“花朵姐姐,我那個時候年紀尚小,還不懂得欣賞男人和女人的容貌,我現在年紀增長了,已經懂得欣賞女人們的美麗。”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嘆息道:“你之前認為天下的男人,你爹是最俊的那一個,對嗎?”
喬云然一直到今天都是這樣的認為,喬兆拾是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的氣質更加勝過他的容貌,有父親如此,所以喬云然再瞧別的男人,眼光自然是要高了許多。
凌花朵其實也覺得喬兆拾的容貌出眾,但是絕對不是最出眾的人,有些好奇問喬云然:“然兒,你父親和你夫婿比較,你的心里面覺得他們誰的容貌,更加的出眾一些?”
喬云然非常認真的思忖片刻后,搖頭說:“我父親和可兒父親是不同的兩種人,我無法做出比較,在我的心里面,他們都是非常出眾的人,他們本身的氣質,早勝過他們出眾的容貌。”
凌花朵瞧出來喬云然口是心非,搖頭說:“然兒,你心里面還是認為喬叔才是世上最英俊的男人吧?”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笑,一個勁的笑,如果一定要有一個高低之分,現時在她的心里面,喬兆拾依然是最重要的人,沈洛辰次之。
凌花朵很懂喬云然的想法,她和凌鏢頭在一起遇到危險,她相信凌鏢頭不會拋下她,但是她和自家夫婿在一起的時候,卻沒有這份信心。
凌花朵嘆息著說:“你瞧一瞧你收到這一張帖子,就怨不得我們覺得父親比男人可靠許多。韓夫人如今的年歲,就是不美麗,至少她還年青,她的夫婿這樣宣揚納妾的事情,韓夫人還派人送請帖過來,這也是太過賢良了吧?”
喬云然嘆...
喬云然嘆息著說:“這一次他們夫妻一同隨行就有一位妾室,還有一位通房,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位通房提升為妾室,還是韓大人在外面又有了意中人。
唉,這幾日,夫人們又有許多的話題可以湊在一處說一說,女人不容易啊。”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樂在其中的樣子,笑著搖頭說:“然兒,你不喜歡傳人閑話,反而喜歡聽人說閑話,你這種愛好也是蠻特別的。”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輕嘆道:“我聽她們說起許多閑事,便能夠感覺到世態人生,誰活在人世間,都是不容易的存在。”
凌花朵卻沒有這一份多愁善感的心,直接說:“一個個官夫人能夠有多少憂愁的事情?外面百姓為了生計奔忙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多的鬧事。我覺得一個個都是太過無聊了一些。”
喬云然忍笑瞧著她,說:“花朵姐姐,我也是這些閑人里面的一份子,你不能無差別的評論我們的生活方式,我覺得我們只不過忙中偷得一份閑暇,真不是無聊人。”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嘆息道:“你也只能夠通過她們的閑話,多知道一些外面的消息。通城這個地方還是小了一些,別的地方事情已經過了好久,你們這邊才聽到消息。”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面上的神情,笑著說:“你好幾個月才來我這里一趟,我自然要聽一聽旁人說的消息。我覺得她們一個個非常的厲害,不出門,便能夠得到這么多的消息。”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嘆息說:“我現在覺得我的生活特別的有趣,要是以后要過和你現在這種差不多特別無趣的日子,我大約是會不習慣的,我還是喜歡東奔西走的生活。”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面上的神情,只是在心里面嘆息著,凌花朵這般的想法,在外面才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要想得多了,只怕是不會愿意再過飄泊的生活。
沈洛辰對韓州同家操辦納妾的宴會,只是表示他有事要出城,至于別人的議論,他也不曾參與進去。
韓宅納妾宴會還是操辦得熱鬧,喬云然要在家中照看孩子,右鄰夫人尋不到借口推辭,她便去了一趟,然后她的感受頗深。
第二日,她和喬云然說:“果然是活久見,韓夫人好多很是歡喜夫婿納妾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笑意盈盈,而且她和妾室相處得特別好。”
喬云然聽右鄰夫人的話,很是不相信的瞧著她,說:“夫人,你沒有瞧仔細吧,有的人很會裝的,可以裝出來興高采烈的樣子。”
右鄰夫人很是肯定說:“我們出門轉一轉,你很快就知道,也不是我一人錯看了,我們大家當時還想著要安慰韓夫人,結果韓夫人的表現,讓我們不得不向她道賀。”
喬云然是不相信右鄰夫人的話,自個的夫婿納妾了,哪怕再端得住的人,在人前笑,在人后也會哭的。
她和右鄰夫人出來轉一轉,遇見好幾位夫人,她們也是說了,她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瞧見到,這般年青的夫人,心胸這般的寬廣,還能夠笑得那般的美,那般的真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