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雨萱見到那些黑甲士卒并未攻城,反倒撤退之時,她并不像一旁的潘鳳和親衛一樣高興,反而心(qíng)更加沉重。
現在的她,有兩個選擇,一是趁著對方的戰帝巔峰前者沒到之前,趕緊撤出此城,回到冷星河的(shēn)邊。
這樣她還能保住一命,畢竟冷星河(shēn)邊有著羅成存在,最不濟也能打成平手。
二就是繼續留在此城當中,繼續擋著對方,可一旦那名戰帝巔峰強者來了,她也必然要隕落于此。
如此想著,官雨萱抬頭望,她有些彷徨了,她不知道如何選擇才是對的。
恰在此時,一名斥候一臉驚慌的來到潘鳳(shēn)邊,對著他耳語了幾句。
隨后潘鳳便一臉(陰)沉的來到官雨萱的(shēn)后,躬(shēn)行禮道:“潘鳳參見主母,末將強烈建議主母先行撤退!”
“這是為何?”
官雨萱聞聽此言,轉過(shēn)來,柳眉微皺的看向潘鳳。
“主母,就在剛才,末將安排前去探查山谷的人回來了。”
潘鳳聲音低沉著道。
“可曾探查到什么?”
其實當潘鳳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中便有了些猜測,可她卻還是想要有個理由,不然于心難安。
“主母,下面末將所的就是山谷當中的一位強者所言:
偷窺的鼠輩,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本侯馬上就要取了他的狗命,讓他給本侯乖乖等著,不要想著逃跑,哪怕是涯海角,本侯也能找到你!滾吧!”
潘鳳完這一段話后,便沉默的看著官雨萱。
對方所言,明顯是發現了他們的探子,所以那些探查的斥候才會一臉驚慌的趕回來。
“如此嗎?也不知他的是誰...”
“主母,不管對方所言是誰,您都不應該繼續留在這里了,若是當真有您也抵擋不住的存在,那您就危險了。”
“我...”
“還請主母隨我等先行撤走。”
正在此時,那些剩下的三十二名親衛,也是適時的出現在官雨萱的(shēn)后,單膝跪地的懇求著官雨萱。
“這...好吧,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而官雨萱見此,只好無奈的點零頭,她也不想死在這里,她的心中還有她所牽掛的人,按照潘鳳剛才所言,她猜測,可能那話之人便是那位戰帝巔峰強者。
“主母不可,要走也是入夜再走,現在還不是時候。
主母,您若是現在走了,這城中百姓絕對會跟隨您的,到時他們絕對會成為累贅的。
而且與他們也不利,末將斷定,哪怕此城真的丟了,對方也最多是和那張角等人一樣,讓這些民眾參軍而已。
只要主公速度夠快,那么羅將軍及時前來解救的話,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聽了潘鳳此言,官雨萱沉默良久,隨后輕輕的嘆了口氣道:“也好,那就聽潘將軍的。”
其實官雨萱本不是那種拖泥帶水之人,只是突然間讓她對這城中民眾不管不顧,心中多少有些不好受罷了。
入夜,官雨萱便在潘鳳和眾多親衛的護衛下悄悄的出了景夏城,直奔三山城而去。
距興州城不遠的一處山林當鄭
“主母,據哨騎回報,可能...有人追來了。”
此時的潘鳳,一臉凝重的對著自己(shēn)邊的官雨萱道。
“不是可能,是已經來了。”
此時的官雨萱,已經撥轉馬頭,看向他們的(shēn)后。
“什么?”
聽到官雨萱如此肯定的話,潘鳳向著(shēn)后的方向定睛一看,還真的看到了不少飛揚的塵土。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便見一行四騎自遠處煙塵當中飛奔而出。
而這四人不是別人,正是程普四將。
“哈哈,女娃娃,你怎能不告而別呢?”
此時那名當先的中年將領看到官雨萱等人,哈哈大笑著道。
“看來...我就算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看到出現在眼前的四將,以及四將(shēn)后那龐大的威壓,官雨萱苦笑著道。
“這...主母,末將對不起您,若是昨(rì)白走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qíng)了,都怪末將自作聰明。”
看到這四將之后,潘鳳也是面色一變,一臉懊悔的對官雨萱道。
“不怪你,只是沒想到...這次空間裂縫出現的強者,居然有戰帝巔峰修為,若對方只是戰帝初階,我也未嘗沒有一戰之力。”
看到潘鳳如此,官雨萱搖著頭勸道。
“不,主母,您放心,只要有末將一口氣在,哪怕他是戰帝巔峰,也休想傷您一根汗毛。”
此時的潘鳳已經從官雨萱那里知道,追在他們(shēn)后的缺中,極有可能是一員戰帝巔峰的存在。
那么現在被對方追上了,潘鳳已經心存死志了。
除非他死,否則誰都別想山主母,因為他潘鳳的命,早在與蠻族對戰的時候,就已經被主母救過一次了。
此時也只不過是還給主母罷了,這樣一想,本來有些沉重的心(qíng)瞬間好了起來。
隨后潘鳳便和官雨萱一起面對追著他們的四將。
“女娃娃,怎么不跑了?本侯還想等著你去帶本侯找到那殺了我兒之人呢。”
當潘鳳與官雨萱對話之時,只見自程普四將(shēn)后的空當中,已經出現了一尊(shēn)著黑色盔甲的人影。
而這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魔侯孫堅。
“什么?”
聽到孫堅這話,不但是官雨萱,就連潘鳳都震驚了,原來,眼前這強者竟是來報仇的。
而從對方的話中不難猜出,定然是他們當中有人斬殺過此饒兒子,現在對方的家長尋仇來了。
這樣一想,二人腦海當中便同時劃過一個人影來。
這人影正是當初被冷星河一劈兩半的孫策。
見到官雨萱和潘鳳二饒反應,孫堅那粗大的眉頭一挑,開口道:
“本侯從你們二饒(shēn)上,察覺到了我兒的一絲契機,但他卻不是死在你們手中的,而是在別人手鄭
那么能夠斬殺他的,也許就和你們相熟,如此...你們就先留下吧,本侯猜想,那殺了我兒的讓知你們在本侯手里,應該會來救你們的吧。”
聽到孫堅此言,官雨萱心中一顫,隨后便安定了下來,星河(shēn)邊有羅成那樣的強者在,定然不會有事的。
而潘鳳見此,知道今不能善了,此時讓主母脫險才是最主要的。
如此一想,潘鳳一個閃(shēn),凌空虛度,手中大斧,徑直劈向孫堅,同時大吼道:“主母先走,末將斷后!”
“哼不自量力!”
見到潘鳳這仿若能夠劈山斷岳般的巨斧襲來,孫堅卻是面帶不屑的隨手一揮,隨后一道黑色鎖鏈出現,便將那還在空中飛行的潘鳳鎖在了虛空當鄭
孫堅用這黑色鎖鏈鎖住潘鳳的脖子,緩緩開口道:“敢主動對本侯出手的,這千年來,你是第一個!”
著,孫堅手中氣勁一吐,潘鳳只覺一股極其強大的戰氣瞬間涌向他的全(shēn),隨后他就感覺自己在膨脹。
只聽“嘭”的一聲,猶如那西瓜崩碎的聲音響起。
再一看時,那原本被困在虛空當中的潘鳳,便已化成了漫血霧,哪還有他的(shēn)影。
見此(qíng)景,官雨萱只想大吼一聲:星河,快舉報,潘鳳送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