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兩個月時間。
七眼聯盟拿下了土耳其六大港口、土耳其商業銀行、ZiraatBankZiraatBank以及伊斯坦布爾銀行,和安卡拉水務公司和伊斯坦布爾水務公司。
南博銀行則在沈建南支持下,和土耳其財政部一起持有土耳其擔保銀行和AKBank分別百分之五十三和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加之土耳其實行私有化改革措施,各國資本瘋狂涌入土耳其,一些國有上市公司,被這些伸過來的觸手不斷瓜分。
金融秩序,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隨著各大外國資本注入以及IF一百億美元的授信支持,新里拉價格穩定在了0.兌換美元比例。
女王集團的戰果也收獲頗豐,斬獲了博普魯士電廠的同時,又拿下了位于東南的鉻礦,成為了跨行業的礦業公司。
卡隆梅集團,則完全消化了土耳其煉油廠,改名聯合石油公司,和雷明達.易大爾.埃爾吉欒的侄子以及資源統戰部部長的兒子,分別持有百分之五十五股份、百分之三十五股份以及百分之十股份。
卡曼迪投資公司也是賺的盆滿缽滿,全資收購了東南最大的棉紡公司,并且入股土耳其電信集團成為了最大股東。
土耳其全國上下,都很滿意這次改革。
失業的年輕人回到了工作崗位,買不起食物的窮人已經能吃得起土豆,政府甚至為貧困的家庭每個月撥出了一百里拉,幫助他們渡過最困難的階段。
入夜。
托普卡匹皇宮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歡慶交際會。
以雷明達.易大爾.埃爾吉欒為首的官員,擺下了最豐盛的宴席,熱情招待了來自IF的改革成員,以及多個國家財團的負責人。
氣氛熱切、祥和。
端著土耳其產的葡萄酒,雷明達.易大爾.埃爾吉欒和IF成員一一握手,感謝IF在最困難的時候,幫助土耳其走出了困境。
彼此開懷暢飲,歡聲大笑。
而記者,更是將雙方的愉快合作,以照片和錄像保存下來,傳遞到了世界各地。
沒有人不開眼地去提,這是一場饕餮盛宴。
無論是世界各國經濟報,還是土耳其的官方報紙,都沒有提到在這次的私有化改革中,土耳其各級高管都間接入股了所有被私有化的公司。
群眾熱烈慶祝,東南戰場獲得勝利,純樸的百姓們甚至跪在了地上,感謝神幫助土耳其渡過了這次危機。
就連沈建南,因為從俄羅斯采購了一百噸土豆捐助給了窮人,都被很多人感恩零涕。
宴會結束。
回到別墅,沈建南抽著煙,站在陽臺上,望著夜色下的土耳其,感覺這個世界極其可笑。
連自己這種人忽然又成了慈善家,真是諷刺!
這時,蘇菲.卡隆梅走過來和沈建南站在了一起凝望著泛著燈光的伊斯坦布爾,笑著說道:“這真是一個浪漫的城市。”
沈建南丟下煙頭將蘇菲.卡隆梅扶正蘇菲.卡隆梅則笑著,摟住了沈建南的脖子彼此一番纏綿。
“謝謝你!親愛的,我父親同意不再管我的事情。”
沈建南不置可否道:“那老家伙敢不同意我明天就搞垮卡隆梅。”
蘇菲.卡隆梅嫵媚翻了個白眼:“真是一個霸道的家伙。”
沈建南才不管這些一把將蘇菲.卡隆梅抱起來,走回了臥室。
兩人一番纏綿,但關鍵時刻,蘇菲.卡隆梅卻拼命抵抗怎么也不肯同意看到沈建南氣急敗壞的樣子,她嗤嗤笑道:“我有了,醫生說現在是危險期。”
尼瑪!
這不是玩人呢。
沈建南深深感覺自己被耍了,眼神幽怨至極:“什么時候有的。”
蘇菲.卡隆梅像是撿到寶的孩子,看著沈建南幽怨的眼神笑得特別開心:“已經一個多月了。”
沈建南滿臉黑線不顧一切再次將蘇菲.卡隆梅推倒:“沒事,才一個多月。”
理論上來說強奸是不可能存在的。
因為如果反抗,來回翻滾男人即便力氣大了兩倍,也不可能得逞。
當然理論只是理論。
恐懼會讓一個人全身癱軟根本沒有力氣抵抗。
但顯然蘇菲.卡隆梅并不怕沈建南,一點都不配合:“不行,萬一傷到寶寶怎么辦,你總是那么粗暴。”
沈建南急不可待道:“這次我溫柔點。”
“不要。”
良久,沈建南氣急敗壞坐了起來。
蘇菲.卡隆梅笑著攏了攏頭發,拉著沈建南到了化妝臺,坐在了椅子上。
良久。
她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也許,克勞迪婭姐姐可以幫你。”
說著,沈建南就被人推了出去。
這特么
無奈,沈建南只好進了克勞迪婭·卡汀娜的房間。
此時的克勞迪婭·卡汀娜再也沒有了昔日的霸道和強勢,挺著一個大肚子,身材略微有些臃腫,但卻多出了一種女人的溫柔。
可惜,再溫柔,也不可能現在接受沈建南。
像是護崽的獅子,沒等沈建南索要,就拿起雞毛撣子開始攆人。
開什么玩笑。
都六個多月大的寶寶了,萬一傷到怎么辦。
可憐沈建南還沒有來得及做一只舔狗,就被人趕了出去。
咯嘣!
房門被從里面反鎖了。
沈建南郁悶不已,只好下樓,推開了樓下的側臥。
屋里,雙胞胎姐妹正在和母親說悄悄話,看到沈建南進來,眼神一亮。
母親就表現得從容了許多,替沈建南倒了水,送到了他嘴邊。
此時。
大阪醫院。
安惠浩二來回踱著步子,眉目之間全是焦急之色,而安惠美初則有些受不了丈夫來回走了走去,說道:“沒事的,只是動了胎氣,預產期還有半個月呢。”
安惠浩二發愁道:“萬一早產怎么辦。”
也是啊。
安惠美初想了想說道:“那你還是通知下秋山君吧。”
這
最終,安惠浩二還是撥通了沈建南的電話。
忽然的來電,讓人很是郁悶。
沈建南不想接電話,但連續響了兩次,只好拍了拍身上豐腴的屁股示意了下,接通了電話。
“秋山君,是我。很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你。”
“安惠桑,有什么急事嗎?”
“是這樣的,美智子可能快要生了預產期,大概在半個月后,你有時間來一趟嗎?”
我還以為你準備一直瞞著我呢。
沈建南開著自動擋,笑著說道:“當然,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就到大阪。”
掛斷電話。
沈建南不由笑了下,人生真是荒唐,最小的美智子,卻成了第一個中獎的。
真不知道,該怎么獎勵她。
又看了看抱在一起親吻的姐妹,吸氣,深呼吸,用起安然教的控制法,將一切雜念都壓下。
可不能,要是都懷孕了,那自己不是要倒霉了。
翌日。
伊斯坦布爾國際機場。
威廉腳步虛浮和同樣腳步虛浮的老蘿卜,恭敬站在沈建南面前,兩人眼眶有些發黑,臉色有些發黃,而老蘿卜頭的腦袋,似乎又掉了不少頭發。
沈建南本來不想說什么的,但最終,還是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你們這樣下去,我很擔心。”
前不久。
威廉和老蘿卜頭分別出資一百萬英鎊,拿下了伊斯坦布爾最大的國營妓院,成了老板。
每天都有姑娘,還有新來的姑娘。
兩人就有點沒節操了。
此時聽到老板教訓,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慚愧。
沒辦法,雖然每次都把好的留給沈建南,但沈建南,卻從來都沒有去過妓院。
這一點兩人都很清楚,真的很佩服他的那種自律性。
威廉訕笑道:“老板。最近一家叫做新生基因公司的負責人聯系我,說他們在攻克人類健康難題上遇到了一點資金困難,我跟他們聊過,這家公司吸取了東西方的醫療技術,并且不斷嘗試,正在研究專門針對男性健康和延長壽命的新藥。”
“您看”
沈建南眼神一動。
老實說,雖然有著安然的幫助,自己也正值巔峰,但有時候,還是會感覺有些累。
如果真的有效
沈建南不動聲色說道:“你小子不行了?”
威廉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是老蘿卜頭讓我問的。”
我草泥馬!
老蘿卜頭氣急敗壞,在心里罵娘,但迎著沈建南的目光,還是羞愧低下了頭。
幾十歲的人了,他很清楚,人,是非常矛盾的生物。
有些東西擁有的時候,不在意,但沒有的時候,就特別想要。
自己已經不年輕了,可是露絲還年輕,如果不想將來頭上扣一頂帽子,就得多做打算。
沈建南嘲諷看著這兩個家伙,說道:“我可以給他們五分鐘時間,看在你們為我效力了這么久的份上。”
頓時,威廉和老蘿卜頭都露出了笑容。
沒等多久,一個拎著手提箱的中年男人,隨著老蘿卜頭招呼從車里走了下來。
新生基因公司的負責人,一個讓人很意外的家伙,梅德蘇.弗朗茨,曾經在冷泉港任職,上過多次生命研究報道。
一番介紹,沈建南帶著人上了飛機。
不久,飛機逐漸沖入云霄,在高空平穩下來。
梅德蘇.弗朗茨很高興沈建南接見自己,他的研究所最近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因為資金上的問題,不得不中斷了所有研究。
但拜訪過許多富豪,那些富豪卻舍不得花錢來投資他。
因為,這個關于生命的研究課題,即便是最終研究成果,也需要人體在年輕的時候才有效。
而且這個研究,主要是針對男人性能力的研究,它的研發過程需要不斷找人試藥,而最終售價,可能根本就沒幾個人能買得起。
所以很多人都覺得他是個騙子。
除了摩根、洛克菲勒一些老牌家族象征性給了幾百萬美元,其他公司已經不愿意再資助他的研究。
如果一顆藥丸賣一百萬美元,相對于萬艾可,他的新藥毫無經濟意義。
如果說,全世界有人肯花錢投資這種研究,并且有時間去等待的,可能就沈建南這個財神爺了。
沈建南并不知道梅德蘇.弗朗茨的想法,但這家伙,精明至極,跑到自己這里來推銷,那肯定是需要自己的錢。
接過空姐遞過來的咖啡,沈建南說道:“弗朗茨先生,我可以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來說服我。”
梅德蘇.弗朗茨立馬打起了精神,打開手提醒,露出了一支裝在培養皿里的綠色管子。
“這是我們研究的最新生命補充液,我們從全世界古老的醫療體系中發現,每個人的壽命長短,在出生時就注定的,如果沒有受到外力影響的情況下,它也是非常有限的。”
“就像華夏人說的元氣,或者我們說的免疫力,而隨著氣血衰敗,這種元氣就會不斷流失。”
“而我們這種新的研究,針對的就是這種不可彌補的損失,來保存人體天生帶來的精華。”
沈建南拿著梅德蘇.弗朗茨珍重遞過來的東西,觀察了會,屁都沒看出來。
“它有什么效果?”
梅德蘇.弗朗茨知道沈建南來了興趣,說道:“通過我們的研究,發現男人平均壽命比女人短,就是因為男人將自己的精華注入女人的身體,自身元氣流失,卻補充了對方的損耗。”
“而我們可以將這種損失作出改變,變得更加溫和,甚至是汲取對方的能量,來達到生命的守護。”
沈建南將手里的東西還給梅德蘇.弗朗茨,眼神怪異說道:“你是雙修小說看得太多了吧?”
梅德蘇.弗朗茨一臉懵逼:“沃特?”
隨之,梅德蘇.弗朗茨意識到沈建南在說他是騙子,連忙拿出一份報告統計說道:“這是我們在印度進行的活體測試數據,從使用者的身體反饋來看,他們的身體衰老程度確實有所延緩,而且,能力也有著明顯增加,最強可以達到兩小時以上時間。”
沈建南看都沒有去看報告,說道:“副作用呢?”
梅德蘇.弗朗茨看著沈建南的臉色說道:“副作用跟它的效果比,可以忽略不計。”
這怎么可能!
沈建南不置可否道:“那你們完全可以直接在市場銷售,我想,賺個盆缽體滿并不是問題。”
梅德蘇.弗朗茨苦笑道:“這是不可能的,有一些礦物質是來自于康克拉鉆井發現的,而一些物資則是從深海提取的,我們只有少量樣本,并且需要完善它的不確定性。”
不確定性?
沈建南敏銳抓到了梅德蘇.弗朗茨話里的意思。
梅德蘇.弗朗茨惴惴不安道:“它得不確定性可能會導致人體腎臟炸裂并且死亡,在我們的實驗者身上,目前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率。”
良久。
沒人說話。
梅德蘇.弗朗茨在賭,賭沈建南這種巨頭,不會在乎普通人的死亡。
跟真正的研究成果相比,這種家伙,有足夠的財富來達到目的。
“你要多少錢。”
“二十億,不,只要十億美元。”
“我要百分百的控股權,以及百分百的成功率。”
飛機,平穩降落在了大阪機場。
梅德蘇.弗朗茨滿心歡喜,拎著手提箱走了。
沈建南望著他的背影,心情平靜,既沒有激動,也沒有抱有多大期待。
無非是十億美元罷了。
如果成功,那就是大賺一筆。
虧了,也無所謂。
最多當成送這家伙的棺材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