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身法40,符合輕功神行百變修煉條件,是否修煉?”
“恭喜宿主修煉身形百變成功,消耗武學經驗3000點,身法+5,體質+2。”
“恭喜宿主修煉神行百變成功,消耗武學經驗4000點,神行百變提升到2級,身法+5。”
“恭喜宿主修煉神行百變成功,消耗武學經驗5000點,神行百變提升到3級,身法+5。”
“恭喜宿主修煉血刀刀法成功,消耗武學經驗800點,血刀刀法升到2級,體質+2,身法+2,耍刀+3。”
……
泗水街,陸濤于漫天風雪中,緩步向北。
對于下午那14000點武學經驗的分配方式,陸濤心中滿意至極。
所謂江湖險惡,不行就撤,出門在外行走江湖,怎么能不精通一門好輕功?當年韋爵爺行走江湖,之所能無往不利,除了逆天的運氣外,這門“打不過,還可以跑的”神行百變,委實也是出力不少。
于是,在資質提升到60,血刀刀法升級所需經驗減少的情況下,陸濤還是選擇了修煉“神行百變”,這門貧民級的絕頂輕功。
之所以說它是貧民級的,主要是因為它的入門要求并不算苛刻,甚至可以說是簡單,系統上的要求為身法40,用常人可以理解的話說就是達到“身手敏捷”的程度就能修煉。
與之相比,大名鼎鼎的的“凌波微步”,修煉條件就要苛刻太多了,甚至到了系統都懶得給現階段的陸濤任何提示,一句“修煉條件請宿主自行探索”就給打發了。
神行百變也本是陸濤計劃要修煉的第一門輕功,本以為要再提高一段時間的身法,可再修煉血刀刀法成功,這門刀法還意外的增加了陸濤5點身法。
讓陸濤35的身法直接到了40。
那他就沒有任何猶豫了。
當然,這門頂級輕功,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僅是修煉到3級,就給他加了十五點身法,而且該門武功的面板上的武學評價也讓陸濤振奮不已。
“三級神行百變,以內力催動可臨時增加身法30點。”
“我躲!我躲!我再躲!”
那么,當陸濤身法全開,身法臨時提高到87點之時,又是什么效果呢?
想到田猛那見鬼的表情,陸濤就想笑。
陸濤也確實笑了出來,他瞥了一眼身后的張二狠,道:“小二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陰險?其實以我如今的武功,就算是王喜和田猛兩人連手,想來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況且還有瘦猴和你們兄弟倆再一旁掠陣,以有心算無心之下,天時地利人和皆在我,贏面得在九成以上。可就算如此,我偏偏還就是下毒了!嘖嘖嘖,這么一說,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陰險卑鄙至極了。”
張二狠默不作聲,臉上甚至連個表情都欠奉。
這小子平時就是這樣,十天半個月也蹦不出一個字來,陸濤已是見怪不怪,繼續向前走,道:“其實我原來并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也是聰明,可向來是看不起這些鬼鬼祟祟的手段,那個時候,對一些事,我寧可揣著明白吃虧,也不違背原則耍手段。”
說著,他自嘲一笑,道:“可現在,自從來了這個世界,我已是變成了一個遇事就想耍手段的人了。小二,你這到這是為什么嗎?”
張二狠還是默不作聲,一臉木然。
陸濤聲音變得低沉,道:“因為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毫無公平可言,而我又太弱下,不光如此,你,你大哥,瘦猴胖虎,還有其他兄弟們,都是太過弱小了。所以,為了活命,為了能在這個江湖活得更舒服一點,我只能變得陰險卑鄙。”
少年腳步突然頓住,望著陸濤,一直都古井不波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波動。
陸濤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也不必多想,只管練好武功即可,咱們幾個人中,你的天賦最好,萬萬不可浪費。”
張二狠是陸濤收入隊友系統中的“隊友”之一,屬性面板極是漂亮,其中的資質一項更是高達79!
當初陸濤將其收入隊伍,在看到其屬性之后,直接就驚為天人。
要知道,十四金書的主角之一,獨孤求敗的隔代傳人,愛劍嗜酒的令狐沖,在前世游戲中的資質屬性也不過是80。
換句話說,這個冷臉少年的資質,能夠與令狐沖相媲美。
巧的是,張二狠的初始御劍值也高達42。
一個天生的練劍奇才。
陸濤對他期望極高。
這下,張二狠終于有了反應,竟是微微頷首。
對方性子如此,陸濤也沒期望他能說出什么話來,腳步不停,可沒走出去幾步,就聽見后面的張二狠大聲道:“二哥,方才王喜說,小六子他,他......”
陸濤猛地頓住腳步,訝然轉身,舉著兩只手數了數,震驚道:“你竟然說話了,不過這日子還沒到呢啊......”
陸秀兒替張二狠統計過,這位劍道天才平均一個月說一句話。
上一次開口還是在半個月前。
而且讓他開口的人,恰恰就是吳六指。
事實上,據張大狠說,自從他們的雙親接連病死之后,張二狠就基本不怎么說話了,對他這個哥哥也是一樣。也就是吳六指,能讓他一個月開口說那么一兩句話。
張二狠只是直愣愣的看著陸濤。
陸濤嘆了口氣,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劍道天才是怎么和一個小偷看對眼的。
也許是因為兩人年齡相仿?
陸濤道:“小二,吳六指是你的朋友,那么你告訴我,你相信自己的朋友嗎?”
張二狠眼中難得的浮現出一絲迷茫,隨后緩緩點頭。
“那不就結了,既然你相信自己的朋友,那又何必來問我?”陸濤又是轉身,繼續向北而去,“快走吧,章四爺還趕著投胎呢。”
......
泗水街南北相距有十多里,越往中間越是繁華,在泗水街最中間的位置,一間賭坊與一間酒樓相對而建,皆是以“泗水”命名。
一個泗水賭坊,一座泗水酒樓,養活了大半個泗水幫。
雖已是大半夜,可泗水賭坊內依然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與早早打烊了的泗水酒樓形成了鮮明對比。
泗水酒樓外,墻根處的一個陰影中,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縮著身子,向著南邊張望。
他站在原地不停地跺腳,已是凍得夠嗆,正焦急間,卻是遠遠看見風雪之中,有兩個身影一前一后緩步而來。
乞丐眼睛一亮,還未等兩人到了近前,便快步迎了上去,同時口中低聲叫道:“二爺。”
正是陸濤與張二狠。
乞丐想要將陸濤引到泗水酒樓旁的一條小巷中,卻被陸濤拉著,道:“這個時候,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乞丐看了眼泗水賭坊門前兩個提著刀的漢子,有些害怕,卻還是遞了一張紙條過去,同時快速向陸濤說了幾句話。
陸濤聽完,連連點頭,隨后打開紙條看了一眼,見上面只是簡簡單單畫著一個圈,心中便是了然,隨手將紙條扔了,又解下了身上披的袍子,裹在那乞丐身上,并在對方肩頭拍了拍,道:“辛苦你了,凍壞了吧?現在去我們黑虎幫駐地,吃口熱乎飯,那的人認得我這件袍子。”
乞丐頓時愣住,只感覺一股熱流瞬間就充塞滿了胸膛,想開口說話,可喉嚨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眼前視線一片模糊。
等他情緒平復,陸濤和張二狠兩人已是向那泗水賭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