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醫生不是會算日子嗎?”齊二妹聞言看著花半枝立馬說道。
“呵呵……這算好日子就能懷上嗎?”秦凱瑟好笑地搖頭道,“這個看緣分的。”
齊二妹看著花半枝的肚子突然說道,“不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又來了,花半枝趕緊笑著說道,“男孩兒、女孩兒我們都寶貝。”
“我看大力挺喜歡大丫她們的,你怎么還在擔心這個。”秦凱瑟看著她直接說道。
“可我想生兒子。”齊二妹扁著嘴委屈地說道。
花半枝與秦凱瑟兩人相視一眼,在這方面,有時候女人比男人還固執。
這都成了齊二妹的執念了,估計誰勸都沒用,除非生兒子,可這事誰也無法保證。
花半枝看著她們道,“還需要準備什么?”直接岔開話題。
“看你給我們準備的時候頭頭是道的,怎么輪到自己到不知道了。”齊二妹看著她笑著說道。
“輪到自己就緊張了,總怕少了什么?”花半枝看著她們羞澀地一笑道。
“第一次,難免的。”秦凱瑟看著她笑著說道,“我當時也一樣,總是告誡自己不用緊張,不用害怕,可這心放不下來。”
“準備奶瓶。”秦凱瑟看著她說道。
“這孩子生下來帶著口糧,還買奶瓶做什么?”齊二妹聞言隨口說道。
“喝水用。”秦凱瑟輕松地說道。
“有碗,有勺,用奶瓶干什么?”齊二妹不太贊成道。
“搖籃你也要自己編嗎?”秦凱瑟看著花半枝問道。
“嗯!”花半枝敷衍的應了一聲,搖籃有孩子的爺爺呢!她就不編了。
“當然自己編了,花花又不是不會。”齊二妹理所當然地說道,“買多浪費錢呢!”
“那嬰兒床呢?”秦凱瑟又問道。
“跟父母睡一張床上,還要什么嬰兒床啊!”齊二妹立即說道,“這樣好就近照顧。”
“大人睡的沉,這樣也容易壓著孩子。”秦凱瑟目光看向花半枝說道,直接看向正主了。
“希言去舊貨市場看看。”花半枝趕緊說道。
“我跟你說花花,別覺得我摳門,這有了孩子了,多一張嘴,現在什么都要計劃就要斤斤計較。”齊二妹看著花半枝認真地說道。
秦凱瑟動了動嘴,最終將話咽了回去,跟她爭執這個干什么?
卻在心里腹誹道:能一樣嗎?你家只有頂梁柱一個人開工資,養活一大家子。
希言和花花可是雙職工,倆人工資加起來比我們還要高。
家里人口少,根本就不用為錢擔心,極端點兒想怎么霍霍都行。
接下來這話題,秦凱瑟提出一樣,齊二妹總能找到理由反駁。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秦凱瑟一臉無奈地看著齊二妹。
花半枝笑而不語,她說她的,自己想怎樣?沒人管得著。
而男人這邊,林希言看著他們道,“先說話,這幾個月的紅糖票給我留著。”
“給你留著呢!”何紅軍看著他好笑地說道,“現在就準備,到時候你小心吃不完,我看弟妹不喜歡吃甜的。”
“不喜歡也的吃,紅糖對產后有幫助。”林希言看著他立馬說道。
“這雞蛋票是不是也要給你留著。”陳大力看著他說道,“坐月子全靠雞蛋了。咱們養的雞,天太熱存不住。”
“不用,不用,預產期在今年年底,明年年初,正是這里最冷的。雞蛋攢得住。”林希言看著他們笑著說道。
“冬天雞下蛋少,這雞蛋票還是給你攢著吧!”陳大力看著他想了想道。
“先謝謝你們了。”林希言眸光真誠地看著他們說道。
“謝什么?二妹做月子時你們也是慷慨相助的。”陳大力看著他隨即說道。
票證時代,大家都是有事時互相拆借,互相幫助。
特有的時代痕跡,這朋友之誼也特別的親厚。
夕陽的最后一絲余暉在天邊消失,花半枝優雅的打了個哈氣。
林希言看著他們說道,“天快黑了,你們還不趕緊看看孩子去,該睡覺了。”
“那我們走了。”何紅軍和陳大力兩人站起來道。
花半枝與林希言將他們送走了,林希言雙手扶著她的胳膊道,“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覺去。”
“沒那么夸張。”花半枝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現在還沒顯懷呢!”
“我先練習、練習可以吧!”林希言朝她眨眨眼俏皮地說道,說著將兩人的拖鞋擺好了。
換好了鞋進了屋,林希言看著她說道,“快去沖沖澡睡覺,趁著咱們屋里還不熱,能睡就多睡會兒,進入伏天,日子就難捱了。”
“嗯!”花半枝點點頭道,“那個制藥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我保證按照你的步驟熬藥,我掐著表給你放藥。”林希言拍著胸脯保證道。
自從給曹所長的藥膏治療好了腰傷后,他時不時的介紹一些有職業病的人來。
現如今都是人力,常年在外面風吹日曬的,什么臟活累活那是毫不猶豫的就往里面跳。
年紀輕輕的就落下不少毛病,所以找到花半枝,免費看診,開好藥方他們自己抓藥,花半枝免費熬制成藥膏交給他們。
花半枝交代好了后,進了衛生間,沖了個涼就回臥室睡覺了。
周光明看了下桌子上的鬧鐘,看了看窗外黑了下來,到了睡覺時間,于是合上了書。
天氣熱了他也不愿意在外面看書,還是家里陰涼、陰涼的。
馬上要期末考試了,這會兒正在突擊復習。
周光明出了臥室,聞見實驗室傳來一股中藥味兒,不用猜,一準兒是在熬藥。
“咚咚……”周光明敲了敲實驗室的門。
林希言走過來趕緊將門打開,“光明,學習完了。”
“嗯!”周光明抬眼看著他說道,“又是您在熬藥,我娘睡了吧!”
“對!”林希言看著他笑了笑道,“你也趕緊沖澡睡覺吧!我熬好藥也休息。”
“嗯!”周光明點點頭道,“您忙吧!我去洗漱。”
周光明目送他進了實驗室,關上門,轉身去了衛生間,洗漱過后,回了臥室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