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周光明高興地一蹦三跳地說道,“娘!真好。”
“咱們也不能白吃人家的東西,這里不是養著兔子嗎”花半枝晶瑩清亮的目光看向孟繁春道,“麻煩大哥給林老師送一只兔子過去,禮尚往來。”目光看向周光明道,“林老師經常帶著你洗澡,時不時的給你餅干、桃酥……”
花半枝這些日子為了練習接骨,陸續抓了幾只活兔子放在兔籠里養著。
周光明立馬點頭道,“應該的。”
“你可真是……”孟繁春黑眸輕輕顫了顫,明白她的意思,不能讓光明理所當然了。
所以孟繁春最終點點頭說道,“好!我到傍晚給他送過去。”
花半枝彎腰與周光明平視道,“現在滿意了吧!”
“娘,吃糖。”周光明笑嘻嘻地將手里的糖舉到了花半枝眼前道。
“乖,你吃吧!”花半枝目光溫柔地看著他道,“我們該去吃飯了,下午還檢查呢!”
“哦!”周光明將糖裝在了兜里道,“那咱們到傍晚再吃。”
花半枝寵溺地看著他笑了笑道,“走洗手去。”看向孟繁春道,“走吧!鈴鈴呢!”
“鈴鈴這兩天忙著整理體檢表存檔呢!”孟繁春看著他們倆說道。
“閑的時候無所事事,忙起來又腳不沾地。”花半枝看著他搖頭笑道。
出了劈柴院花半枝他們與孟繁春分開,
洗好了手,花半枝拿著飯盆拉著周光明的手道,“光明后天就要開學了,做好準備了嗎?”
“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周光明仰著臉雙眸放光地看著花半枝興奮地說道。
“那到了學校要跟同學好好的相處。”花半枝邊走邊叮囑他道。
“嗯!”周光明重重地點頭道。
說話當中兩人進了食堂,卓爾雅看見他們進來,招手道,“這里。”
“你去跟卓阿姨、程阿姨坐著,我去打飯。”花半枝拍了下他的肩頭道。
“嗯!”周光明乖乖的顛顛兒地跑到了卓爾雅身邊坐下,“我干爹呢!”
“去打飯了。”程韻鈴說著看向食堂的窗口,努努嘴道,“這不過來了。”
孟繁春端著兩個飯盆走了過來,放在飯桌上。
周光明一看菜色,小臉就垮了下來,“啊!還是二米飯,我真懷念過年那幾天。”
孟繁春當然也懷念,可在孩子面前,不能瞎說,只好道,“小子,有的吃就不錯了,外面多少人吃不飽,別挑剔了。”
“哦!”周光明扁著嘴巴,委屈巴巴地說道。
花半枝打回來飯菜,看著可憐巴巴地周光明,也懶得說他了。
吃飯的時候總要上演一回,不過該吃的時候還得吃,總不能餓肚子吧!
孟繁春將打來的飯菜分了一半在程韻鈴的飯盆里。
“你也不用撿好吃的給我,里面就是翻來翻去也找不到。”程韻鈴嫌惡地看著飯菜說道,別說光明嫌棄,她也不喜歡。
“我把白菜心挑給你,這些好消化。”孟繁春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吃嚼不動的爛菜幫子,我怎么忍心。”程韻鈴伸手蓋住自己的飯盆道,“別挑揀,不然我不吃了。”
“好好好!”孟繁春寵溺地看著她說道,“有難同當行了吧!”看著她的手道,“移開吧!”
“這還差不多。”程韻鈴移開了手,看著他‘公正’的將菜分了一半給她。
“你們倆夠了啊!大庭廣眾的。”卓爾雅看著兩個膩膩歪歪的說道。
“也就這幾天,等回來你想看都看不到。”程韻鈴微微歪頭看著她說道。
“怎么回事?”卓爾雅看著他們倆不解地問道。
“我們下鄉出診了,中午還能回來嗎?”程韻鈴看著她解釋道。
“你們還真打算去啊!”卓爾雅挑眉看著他們說道。
“有意義的事情,為什么不去?我們學醫不就是為了救死扶傷,想當初學醫時宣誓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可都濃縮在偉人這四個字里面了。”程韻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著光華看著她說道。
得!連他老人家都搬出來了,卓爾雅也無話可說。
“聽你這口氣,你不想去對嗎?”程韻鈴看著她說道。
“這個……那個……”卓爾雅不好意思地說道,“快吃飯吧!下午還有體檢呢!”
態度已經表明了,程韻鈴也不好在勉強人家。
花半枝迎向程韻鈴投來的目光,笑著說道,“我去,這個是我的提議,沒道理不去。”只有去了才能盡快‘提高’她的醫術。
在這冷清的校醫院真是閑得能孵蛋,最多也只是紙上談兵。
“還是花花最好了。”程韻鈴高興地說道。
卓爾雅低垂著頭,輕扯了扯唇角,什么嗎?只是不想去就不是最好的,最終默然無語。
“哎呀!咱們都走了,光明怎么辦?”程韻鈴看向光明關切的說道。
卓爾雅立馬抬起頭來說道,“光明由我照看。”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了。”程韻鈴趕緊說道。
“光明,我下鄉的話,你有意見嗎?”孟繁春看著他說道。
“沒有。娘為了我們的將來努力我為什么要有意見。”周光明眨眨純真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我們一出去可就是一天,中午回不來的。”程韻鈴看著他仔細地說道。
“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啊!這些我都熟悉了,小學校我也經常去的,不怕的。”周光明說的頭頭是道。
“還我呢!”卓爾雅看著他們道。
“光明真棒。”孟繁春毫不吝嗇的夸贊道。
“有事找你卓阿姨。”花半枝看向卓爾雅道,“先謝謝你了,光明就拜托你了。”
“光明這么乖,很好帶的。”卓爾雅笑著說道,“這么可愛的光明,誰不喜歡呢?”
“好了,快吃飯。”孟繁春抄起筷子帶頭吃飯。
盡管飯難吃的緊,花半枝他們也只好硬著頭皮將拉嗓子的二米飯囫圇吞棗的吃了下去。
下午繼續體檢,花半枝拿著來體檢人的新學員念了姓名,看著他們站了過來。
花半枝看著他們道,“你們幾個一會兒進來,進來的時候把衣服脫了。”
“啊!”鄭開朗他們齊齊傻眼的看著花半枝道。
七嘴八舌地說道,“等會兒,等會兒,脫衣服?這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