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兒認識啊!我成天與你們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在一起,同進同出的,哪來的機會。”花半枝輕撫額頭,皺著眉頭道,“我還納悶呢?”
“那就奇怪了?”孟繁春擰著眉頭看著她說道。
“樊書記怎么說他的?也許能聽出蛛絲馬跡。”程韻鈴眼波輕輕流轉看著她說道。
“書記怎么說的:就想找一個能干的,對孩子有愛心的,顧家的女同志。”花半枝回憶了一下道。
“哈……”程韻鈴雙眸放光一拍手道,“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孟繁春一頭霧水看著她說道,“我都沒有聽出來怎么回事?”
“他看中咱們花花的能力了唄!”程韻鈴看著迷迷糊糊地孟繁春解釋道,“花花能干吧!這才來到學校多長時間,拿到了脫盲結業證書,護理知識也是努力學習,不僅轉正了,工資也漲了。老鄉們送來感謝信,這整個校區應該都知道的。”
“對孩子有愛心,看光明就知道了,視如己出。”孟繁春意味過來道,“為了給光明補身子,這野味不斷。”
“這顧家嗎?想你以家庭為重了。”程韻鈴臉色忽然嚴肅地看著她道,“花花,你可要考慮清楚啊!這半路夫妻難同心,你得留個心眼兒。你現在生活的很好,很充實,別為了嫁人而改變現有的生活方式。”
“哎!鈴鈴你怎么說話呢?花花嫁人也有人幫著負擔一下,不用事事一個人扛。花花再堅強也是個女人,有男人依靠,哪里需要女人像男人一樣沖鋒陷陣的。”孟繁春看著她認真地說道。
“他年齡太大了,結婚早的話,都能做花花的爹了。”程韻鈴氣鼓鼓地低聲說道。
“年齡大知道疼人。”孟繁春看著她小聲地嘀咕道。
“疼啥人?他找個顧家的,能干的,不就是讓花花為他家當牛做馬,替他照看孩子。”程韻鈴抬眸瞪著他道,“我看他就是居心不良。”
“這不是很正常嘛!這一個羊說放,兩個羊也是放。”孟繁春看著她理智地說道,“花花照看孩子,人家還養孩子呢?話不能這么說。”
“我們花花養不起孩子嗎?”程韻鈴氣得鼓著腮幫子,氣哼哼地說道,“再說了,他的兒子十二了,咱家光明才六歲,被欺負了怎么辦?你說他是向著自己的孩子,還是會向著光明。結了婚,人家在名義上可是名正言順的父親了。你有什么立場替光明出頭。”
花半枝好笑地看著他們倆你來我往的,爭執不停,她這個當事人連插話的份都沒有。
“呃……”孟繁春被她給懟的一愣一愣的,吭哧了半天才道,“那咱也不能阻止花花尋找幸福吧!”
“你到底是怎么聽我說話的!”程韻鈴食指戳著他的胸口道,“我不反對花花再嫁,可張主任明顯的不是找愛人,而是找人搭伙過日子。不像我們倆,明顯心里有著對方。明白嗎?”
“明白,明白。”孟繁春忙不迭地點頭道,笑著討好道,“還是鈴鈴心細。”目光轉向花半枝道,“花花,鈴鈴的意思你明白嗎?結婚是大事,要考慮清楚。”
“看你們說的我好像立馬要嫁人似的。”花半枝輕笑出聲抬眼看著他們道,“我看起來像是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嗎?”
“對哦!被你給氣糊涂了。”孟繁春看著程韻鈴小聲地說道。
“是你把我給氣糊涂了。”程韻鈴目光晶亮地看著他雙手掐腰嬌嗔道。
“好了,別鬧了。”孟繁春看著她們倆道,“想想現在怎么解決這個事情。”頓了一下看著她們倆道,“樊書記親自保媒拉纖,肯定不能如愣頭青似的直接拒絕。”
“這還像個人話。”程韻鈴抿嘴笑了笑道,忽然又泛起愁來道,“該怎么拒絕呢?真是麻煩。”
孟繁春聞言也皺起了眉頭,如果一般人說媒,他們拒絕就拒絕了,書記親自出面,他們得掂量、掂量。
“他和他愛人關系好嗎?”花半枝看著他們詢問道,兩眼一抹黑,有些事情必須找他們問清楚。
“他們的關系好著呢!他愛人是為了救他被小鬼子給殺害的。”孟繁春一臉惋惜地說道,“他們可是人人稱道的一對璧人。這些年多少人給他說媒,都被他給拒絕了。今兒這是怎么回事?”
“他和林希言可是咱們校區在個人問題上,可是出了名的老大難!”程韻鈴輕嘆一聲道,“林希言是因為家庭出身的關系蹉跎到了現在,張主任則是因為胸口的朱砂痣。”微微瞇起眼睛,豎起食指道,“以我的猜測多半是給他家兒子找個看孩子的。”
“你那都是猜測?沒影兒的事情,不要有先入為主,誤導花花。”孟繁春看著她理智地說道。
“怎么不相信我的判斷力。”程韻鈴看著他兇巴巴地說道。
“不是,凡是不要妄下斷言。”孟繁春目光直視著她耐心地說道。
“好了,好了,甭管他心里怎么想,我沒有結婚的打算,誰都一樣。”花半枝直接表明態度道,“針對任何男人。”
“花花態度堅決的話,我去找樊書記說。”孟繁春立即說道。
“樊書記的面子不能拂了,就見見,聽聽他怎么說?也好有針對性的化解。”花半枝眼波輕輕流轉,神色淡定地說道。
“哎!花花這么說才對。”程韻鈴支持道。
“花花就不心動?”孟繁春眨眨眼好奇地看著她說道。
“心什么動,見都沒見過。”花半枝聞言搖頭失笑道。
“張主任看著可一點兒不顯老,為人成熟穩重,長的也是豐神俊朗。”孟繁春看著花半枝熱心地說道。
“他就是潘安、宋玉再世,我也沒興趣。”花半枝神色堅定地看著他態度強硬地說道。
美人她見得多了,只是看看而已,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從來沒想過把自己的后半輩子搭進去。
“真不知道什么樣的男人會讓你心動、”程韻鈴看著她好奇地問道。
“那只有天知道了。”花半枝食指指指湛藍的天空俏皮地說道,隨后又道,“好了,不跟你們聊了,我去看光明寫的作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