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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響又點開了已激活符箓和已激活丹藥。
低階符箓:
小回春符(一階)、輕身符(一階)、小護身符(二階)、
小驅邪符(二階)、小辟邪符(二階)、六丁六甲符(三階)、
低階丹藥:
回氣丹(一階)、血氣丹(三階)、、草還丹(二階)
中階丹藥:
小還丹(四階)
李響正關注著個人屬性面板的時候,微信意外的收到了一個信息。
長大的女孩:嘻嘻……哥,你是不是老念著我了。
看著這道信息,李響嘴角不自覺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一個靚麗的身影很快在腦海中浮現,精雕細琢的臉龐,纖細完美的身材。
隨即打出了一行字。
待解放的大叔:……對于愛哭鼻子的,我一般記憶的時間不會太長。
長大的女孩:哼哼,哼哼……那天只是意外。人家那是情緒繃久了,需要釋放,發泄一下……不然可是會變丑滴。
待解放的大叔:??……
長大的女孩:這是幾個意思?
待解放的大叔:沒看懂邏輯的意思。
長大的女孩:……哥,你真的是老了哦。再不學學跟社會接軌,可是真要憑實力單身的。
對方直接秒懟。
李響:……
能不能不打擊人,單身有錯嗎?單身我愿意嗎?
待解放的大叔:我單身,我驕傲……
長大的女孩:……呵、呵呵。我只想說……男人,你的微信名已經完全暴露了一切。
李響無言以對,只能選擇岔開話題。
待解放的大叔:徐丫頭……最近干嘛去了?怎么都是無聲無息的?
長大的女孩:這意思……某人還是想我了!
待解放的大叔:……別貧。快說。
長大的女孩:表情(高興),好滴。這可得怪某人了……讓本小姐一不小心劍法大進,一不小心又被長輩知曉了,然后又一不小心被家族當成了重點培養對象。
李響:……
怪我嘍……
待解放的大叔:那……沒下次了。
長大的女孩:別呀……哥,我的好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
待解放的大叔:(表情)心碎了,沒得補救。
長大的女孩: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人家,人家……好可憐的。
待解放的大叔:裝可憐……霸體狀態中,對這招免疫。
長大的女孩:人家是真可憐,不是裝的。哥,你可不知道呢,人家這些天的訓練有多苦。
待解放的大叔:那怎么連微信也不回?
長大的女孩:那還不是手機被家族直接沒收了,封閉式訓練。
待解放的大叔:這么嚴格?
長大的女孩:對呀。
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南方茶話會三年一度的舉辦時間。到時候,每一個南方的修煉界勢力都會派出幾個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上臺比試切磋的。
南方修行界茶話會?
那應該有點意思了。
李響瞬間來了興致。
可徐丫頭說她要以佼佼者身份上臺切磋……
又瞬間拉低了茶話會在李響心中的檔次。
待解放的大叔:……
長大的女孩:又是幾個意思……
待解放的大叔:沒什么意思。
長大的女孩:我怎么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鄙視……
待解放的大叔:……
待解放的大叔:那訓練結束了嗎?
長大的女孩:表情(哭),路漫漫……只是給放了兩天假期。哥,明天約嗎?
待解放的大叔:沒空,和美女有約!
長大的女孩:……
待解放的大叔:什么意思?
長大的女孩:懷疑中……
待解放的大叔: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
長大的女孩:哥,給你個說實話的機會……
李響:……
待解放的大叔:也可以不約……
長大的女孩:嘻嘻……哥,那明天可定了哦!
待解放的大叔:不喜歡跟小女孩約。
待解放的大叔:……
長大的女孩:哥,腿長兩米的了……
李響不自覺吞咽了下口水,雖然那天徐若蕓穿著運動褲。
但那腿長,那腿型,確實是無可挑剔,簡直是……完美。
妥妥腿玩年的資本。
待解放的大叔:……
李響:不行了,不行了……不能讓這妖精再繼續嗨下去了。
長大的女孩:哥……人家……還繼續嗎?
待解放的大叔:打住,看我微信名……
長大的女孩:嘻嘻……人家懂了……啊,不說了,我大伯過來了。明天約了哦,哥,說定了……88
把手機往床上隨意一扔,李響立馬下了床。
等到那股邪氣被驅除之后,李響才開始思考起南方修行界茶話會的事情。
不知道進入有什么條件?
這種機會自己最好是不要錯過。
……
市區,酒吧街。
一個黑暗的巷子里,一個喝得酩酊大醉的男子迷糊著眼睛正在釋放身體里膨脹的水壓。
突然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身邊吹過,迷糊的男子冷不丁打了個冷顫,沉沉的酒意也瞬間退了幾分。
扭頭,一雙迷糊的眼睛掃向了周圍。
一個高大的影子正緩緩地朝著他靠近,“呃……。”
迷糊男子打了個酒嗝,沒事人一樣繼續尿著,以為對方也是同自己一樣來方便的。
“哧。”
突然,黑影腐爛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枯槁的手掌直接從迷糊男子后背插了進去,仿佛切豆腐一般,直接從胸口直穿而過。
迷糊男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也沒掙扎,就直接斷氣了。
跟著,一個撲通跳著血淋淋新鮮出爐的心臟被黑影抓在手中。
一陣黑煙卷起,黑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骯臟雜亂的巷子里,猩紅的血液流了一地,一具缺了心臟的尸體靜靜躺在地上。
喵……
一只野貓走過,似乎被地上的場景嚇到了一般,驚叫著跑了開來。
又是接近一個小時過去,地上那具缺了心臟的尸體已經變得冰冷,一道刺破天際的驚叫聲在巷子里響了起來。
……
很快,黑暗雜亂的巷子里便光照如晝,沒了心臟的尸體周圍也拉起了警戒線。
“張隊,你怎么看?”一個年輕的刑警轉頭看向一個臉色黝黑的中年刑警。
中年刑警眉頭深深皺起,沉聲說道::“從目前來看,似乎是被人用利器從后背直穿而過,然后取走心臟。”
年輕刑警點點頭,認同了中年刑警的看法。
“法醫來了嗎?”中年刑警又問道。
“已經在路上了,估計還有十分鐘就到。”年輕刑警抬腕看了下說道。
中年刑警點點頭,又蹲了下去,仔細查看著尸體被穿透的位置。
中年刑警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傷口怎么那么像一只手的形狀……
難道直接用手掌一穿而過?
那這手得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做到?
沒多久,法醫到了,得出了初步的鑒定結果。
受害人是被疑似手掌一樣的利器一擊斃命,連一點掙扎的跡象都沒有。
很快,尸體被運走了。
警車上,年輕刑警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張隊,難道那受害人會是被手掌插過而死?”
中年刑警沉吟了半響,才緩緩說道:“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百分八十是錯不了。”
年輕刑警驚訝得嘴巴大張,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這也太夸張了吧。”
中年刑警掏出一根煙來點上,深深吸了一口,“你還年輕,見過的離奇案件還少。”
“難道張隊你還處理過更加離奇的案件?能給我說說嗎?讓我也長長見識。”年輕刑警滿臉的期待。
中年刑警又深深地吸了口煙,腦海里久遠的一道記憶被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