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修煉者有效果嗎?”
李響繼續問道。
“沒有。”
司徒冷搖搖頭,“修煉者精神力都高出普通人很多,是不會有任何作用的。”
那還好。
李響稍稍松了口氣,若是對修煉者也會產生效果的話,關鍵時刻給你閃上一下,瞬間就要懵逼了,那真就是危險了。
要知道真正的拼殺,稍一分心,下一刻估計就得腦袋搬家。
“這樣的東西多嗎?”
“很少,運城里也就這么一個。而且每次使用都是會自動記錄的,不可能隨便亂用的。”
“那也是,不然的話,這個世界還不亂套了。”
當晚,李響并未離開夏家。
當然,想要和夏槿同睡一屋那也是癡心妄想。
翌日下午,夏家再次迎來了兩位客人。
一位是昨晚剛見過的司徒冷。
另外一人,身著一套得體的中山裝,年齡大概在四十五左右,濃眉闊眼,身姿健壯,氣質張揚。
離著有十幾米距離的時候,李響便用望氣術掃了對方一眼。
人物:拓跋海
職業:武修
等級:5級
力量:3261.1
敏捷:723.8
精神:533.9
好高的力量屬性,可是比徐榮都要高出不少。
看著落后對方一個身位的司徒冷,再一聯想著昨晚的話,李響自然是能夠猜出對方的身份來。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李響面前。
司徒冷剛要開口介紹,就被對方抬手止住了,跟著便上下打量著李響,眼神灼灼,肆無忌憚。
半響,才張口吐聲,語氣傲然,“修習了隱匿秘術?”
李響神色淡然,默而不語,這個人的態度令他很是不爽。
力量強大就敢給自己甩臉色嗎?
他還沒有這個資格!
這些日子以來,自己不僅敏捷屬性爆增,劍術境界更是進入了‘手中有劍,心中有劍’的上境界。
相信,如果全力出手,對方絕難扛過十劍。
十劍,
已是極度保守的看法。
或許,
五劍都不一定能夠撐得下來!
“好,好,好得很!”
對方怒極而笑,“年輕人,很狂傲嘛!”
眼見兩人劍拔弩張,一旁的司徒冷急得雙手直搓,生怕倆人就動起手來。
“彼此彼此!”
李響抿了抿嘴角,目光冷然,絲毫無懼的與他對視。
火藥味濃濃。
“年輕氣盛,向來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拓跋海濃眉一挑,雙目一凝,語氣冷冽。
“年紀這么大,火氣還這么旺,更是沒有好下場的,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茍到現在的。”
李響嘴角一扯,冷冷一笑。
“年輕人,我可以認為,你這就是在挑釁我嗎?”
“你若是硬要這么想,那……就算是吧。”
“年輕人,說這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拓跋海濃眉倒豎,“至于代價、、、有可能就是性命!”
“在我面前倚老賣老的……”
李響嘴角的幅度扯得更大了些,眼帶嘲弄,“下場一般都不怎么樣,會不會丟了性命,我也不敢保證!”
司徒冷這下直接就是急得跳腳了,忍不住開口,“組長,李先生……”
“給老子住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拓跋海瞥了司徒冷一眼,眸中冷芒洶涌。
“嗤。”
李響看不下去了,“做了你這種人的下屬,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年輕人,我保證你活不了多久。”
拓跋海轉頭,重新把刀芒一般的目光投放在李響身上,“也許,都活不過明天。”
“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李響再次嗤笑一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界上或許還有不少人可以對我說這樣的話,但是……你絕對不在這‘不少人’里面。”
“噼啪!”
“噼啪!”
“噼啪!”
拓跋海右拳已然握緊,空氣被強勁的力量撕扯得噼啪作響。
“組長……”
司徒冷看得心驚肉跳,心中雖然很是畏懼,但依然再次開口了。
“滾。”
拓跋海拳頭一動,浩瀚的拳勁串出一些,直接把司徒冷給打得飛出了七八米遠。
“砰!”
司徒冷身軀砸落在地,翻了兩三滾才停了下來。
李響實在是沒想到對方會直接在這里出手,一時也沒來得及護住。
身形一掠,直接出現在司徒冷面前,關切道:“司徒兄弟,你沒事吧?”
“謝謝,我沒事。”
司徒冷伸手抹掉嘴角溢出的鮮血,神色里帶著濃濃的哀傷,他也同樣是沒想到拓跋海會對他出手,好歹自己也是他的下屬。
“這里不方便動手,找個地!”
李響眼神再次掃向司徒冷,言語深寒如冰。
“李先生,您不是他的對手,不要沖動呀!”
司徒冷一聽這話,心里一驚,趕忙起身拉住了李響。
“你放心,就他,我還沒放在眼里。”
李響扭頭對他釋放了一個善意的表情,輕聲說道。
“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拓跋海陰陰一笑,“地下競技場見,生死不論!”
“不許你傷害響哥!”
夏槿聽了傭人的匯報,匆忙來到了門口,剛巧聽到了對方的話,頓時冷眉一豎,便是沖著拓跋海怒吼而出。
李響還真怕這瘋狗不管不顧傷到了夏槿,身形一晃直接把她護在了身后。
同時,一把長劍已然出現在了手中。
他最擅長的是劍法,最厲害的也是劍法。
沒了劍,估計自己不是拓跋海這瘋狗的對手。
有了劍,那這瘋狗就只能是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愛怎么切就怎么切。
“響哥,不準去,我不準你去!”
夏槿兩手死死的抱住了李響腰部,聲音哽咽。
現在她也是深深明白了他們世界的冷血、殘酷,這‘生死不論’可不僅僅只是說說那樣簡單的。
“傻瓜,別哭,沒事的。”
李響伸出右手輕輕拍了拍夏槿的手,暖聲安慰著,“就他這樣的,來多少都是送菜的。”
說話的同時,眼神卻是時刻注視著拓跋海,他還真怕這只瘋狗會隨時發起攻擊。
“地下競技場見,不來的話……”
拓跋海陰冷一笑,“后果你知道的。如果不清楚我拓跋海的話,可以問問司徒冷!”
話落,直接甩手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