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冷哼一聲,無形鎖鏈收緊的同時,鼠符咒也在抽離羽蛇神的生命氣息。
而讓白毅驚訝的是,以往用在其他惡魔成效寥寥,但現在對羽蛇神卻仿佛針對性寶具一般。當下一張翠綠的蛇頭就有褪色石化的跡象,感受著自身力量的瘋狂流逝,羽蛇神頓時吸氣道:“別住手!圣主,你要做什么?我跟你可沒有仇恨,恰恰相反,當初我們之間也曾有不少的交易,你這是翻臉不認人嗎?”
美洲大陸是中蘇的領土,而瑪雅文明恰好又是降落在美洲地區,當初為了給中蘇使絆子,原·圣主也跟羽蛇神暗中打過交道,甚至幫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
現在,圣主是翻臉不認人?
眼珠一轉,白毅恍然,笑道:“誤會,這是誤會。還不是時隔上千年,再次相見一時間有些激動,用力了些,哈哈,羽蛇神不會怪我吧?”說著,白毅還解除了羽蛇神身上的無形鎖鏈,但抓緊的雙手卻遲遲沒有松開。
“那是當然,我怎么會責怪朋友?”
騙子!
從幾千年前剛開始合作交易的時候,這玩意兒就滿嘴的謊言。
據他所知,勾搭的不只是一家兩家,甚至也就是月球是個荒漠之地,沒有像他這樣從世界碎片流落的外來者。而像是大陸,海洋,天空,這些地方基本都有跟圣主勾勾搭搭的家伙。
其他惡魔也不是傻子,
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做得多了,自然會被嫌棄!
但即便心里再怎么想罵圣主,不屑與之為伍。但奈何形式比人強,小命被對方攥在手里。察覺到了白毅那濃烈的殺意,羽蛇神吉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突然來太陽上,圣主你有什么事嗎?”
白毅愣了一下,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笑容:“沒什么,本就是來這邊轉轉。不過,這么巧遇到了你,不過話說回來,作為老朋友,我想羽蛇神應該不介意幫我個小忙吧?”
這話說得,好像我還有機會似的。
羽蛇神無力吐槽。
也就是打不過,
但凡要是有反抗的實力,我今天非得打爆你的狗頭!
羽蛇神是憨了點,
但不代表他沒腦子。
就好比地魁,只是做事不太愿意思考,卻并不代表他們就真的能被隨意騙的團團轉。
而此刻,羽蛇神就這個乖乖的被白毅舉著。
動作姿態很尷尬,但也不必要在乎這些!
再多的尊嚴,也得有命去爭取才對。
白毅真的準備下黑手,直接弄死羽蛇神罷了。少個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歷險記的地球多一分安靜,但想不到羽蛇神太過配合,配合的他一時間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我的火氣受到了一些折損,需要近似的權柄來治愈,補償,但我冥思苦想,實在找不到能找到的地方,你說”
“給,我恰好有一份掌握著太陽的權柄,既然你需要那就先拿走好了!”
羽蛇神的眼中似在冒火,但同時力量的飛速流逝,身體逐漸僵化也讓他幡然醒悟。
拒絕不了啊!
他也很無奈啊!
屈辱的,分割了自己的力量,一顆小巧精致,散發著萬丈光芒的小球在羽蛇神不舍的舉動中落在了白毅的爪心。散發著光芒的小球想要飛走,卻是被白毅一把抓住,捏在掌心里。
隨后抬頭看向羽蛇神,輕笑道:“大恩不言謝,補償,等你回地球,我送你一份權柄可好?”
“這”
羽蛇神幽幽的道:“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圣主你就先行離開吧,我還要繼續沉眠,補償的事情等下次我清醒了再說吧!”
別說是補償了,今天能混過去都算不容易。
他之前是真的在圣主的眼底看到了殺意,這家伙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但他沒想到,自己一點兒機會都不給。
損失太陽的權柄,換來這次的相安無事。談不上賺了,只是必要選擇下,需要付出代價最少的方案罷了!
人啊,最怕的就是貪婪,就是不懂得割舍!
該棄車保帥的時候,就棄車保帥,被因為一個車,到最后被人偷掉了老家,再后悔一切都遲了。
“行,那就等你,再會!”
白毅捏緊了小光球,很快離開了巖漿湖,收攏氣息朝著太陽的另一面飛去。身后,似有巖漿翻滾,火浪濤濤,白毅看都不看,這只是無能者失敗的憤怒罷了。
敗者食塵,
沒被直接弄死都算是羽蛇神幸運之至!
而在遠方羽蛇神咬牙,切齒,半晌,他喃喃道:“被發現了以圣主小肚雞腸的性子,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圣主找到他了,用一個庸俗低端的借口搶走了他最重要的權柄之一,力量頃刻間去掉了三分之一。
羽蛇神也很清楚,這絕對不會是一場意外!更不會因此而結束!
神靈之間的矛盾,沒有消弭,只有越在越深,到最終兩個總得死一個才行!
羽蛇神有自知之明,他就一個雕像化身,跟本體實力相差甚遠,更別提威勢如此恐怖的圣主,打肯定還是打不過的,剩下的,最好的選擇,無非是逃跑,跑到圣主波及不到的地方,慢慢恢復。
想法剛剛落下,同時羽蛇神便已然拍打著翅膀遠離了太陽,升空遠去。在星空中迅速穿梭消失不見。
走人!
能跑多快算多快,在圣主沒能察覺之前,在圣主沒有決心趕盡殺絕之前,跑到一個星空深處,一個已經算好的無人星球!
茍個百八十年的,等恢復了一切力量,再做打算
與此同時,月球背面,宮殿中的問詢也不歡而散。
西木直接撞開大門,直接離開了月球。
走的干脆,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嘯風搖了搖頭,過分嗎?不過分,著實是西木打假賽打的太過明顯,不懷疑才是不正常的吧?
所以,非但沒有阻止,反而在其中承擔了部分角色,只是誰也沒想到,西木爆發的如此突然,不買賬,轉身離開,五大惡魔很有可能從此變成四大惡魔!
中蘇急匆匆的追逐出去,但很顯然有點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