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葉一雙還微紅濕潤眼眸有點憤恨但無神的想著昨晚發生的變故。
也不知道恒言和素竹他們怎么樣了,現在整個七幽大陸的人都知道了吧!
自己依然還是那么無能為力,又一次沒有保護好自己最在意的人。
郤故笙怎么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著她這樣上前用寬厚堅硬的懷抱抱著她。
“你有我。”
芮葉愣神。
只見過幾次面的人就這樣說,那我是應該感動嗎?可是……
芮葉毫不客氣的推開他不咸不淡的說:“以后我們還是不要來往了,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另行賠償給你。”
郤故笙雙眼深沉寒冷盯著她,聽到她這樣說自己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也不知道她給自己下了什么藥,自己卻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著她,她卻總是想著怎么離自己遠一點自己就偏偏不如她的愿。
“我說過會對你負責,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不會再讓你受一點點傷害。”
說來也奇怪,在看到她身上滿身傷痕的時候,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想發怒,但又舍不得碰她一點。
“不需要。”
自己和他在一起明明覺得沒有什么安全感,但和她在一起總是讓自己安心,讓自己特別的矛盾,不敢去觸碰一樣。
郤故笙陰沉的森冷的盯著她,看得出來此時他全身包圍著怒意。
伸手拉過她的后脖靠近自己,帶怒意懲罰一點也不溫柔的吻著她。
芮葉掙扎著,不想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自己。
自己雖然是現代人,但也不是隨便的人。
我想要的他給不了,何必糾纏呢!
但郤故笙強壓著自己,畢竟男女之間的力量還是有差別的。
自己也就只能一點點的卸下陣來,任由他吻著。
郤故笙見懷中的人不在掙扎,乖順下來,也就放開她,看著她倔強而紅了的眼眸,有點心疼。
“乖,以后不要在說這樣的話了,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你綁在身邊只圍著我轉。”郤故笙霸道又溫柔的說。
知道她現在心情不好,自己沒有告訴她我的身份才讓她不安想和自己撇清關系。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她現在和自己在一起只會更加危險,只有等她強大后,就可以了向所有人宣告我是我的。
芮葉不甘,抬腳就朝他的后背踢去。
郤故笙怎會不知她的小心思,順勢就拉過她修長的小腿,跨在自己的腰上。
這樣讓人看起來姿勢十分的曖昧。
“混蛋。”
芮葉有點氣不過,腳被束縛了還有手。
郤故笙也陪她見招拆招,勾拳,散腿,挎攔,攜腕的什么手法的用上了。
但每次都能讓他輕而易舉的拆解,讓人看到他們的打法,絕對會覺得他們是在練雙修真法,根本就不是在打架。
最終還是被郤故笙雙手雙腳的束縛著壓在床上。
芮葉倔強赤紅的眼眸不服的瞪著他。
“不算,在來。”
郤故笙戲謔的看著她說:“我答應你,只要你打贏我就解除我們的約定,如何。”
“當真?”芮葉可不覺得他這么好說話。
“嗯,想知道是誰滅了你將軍府嗎?”
芮葉瞪大眼眸,他知道?
“想知道就先起來吃點東西,我帶你去。”
剛好自己現在有點餓了,雖不知道他是誰,但他想知道什么也不是什么難事,也就沒事磨嘰,從他身上起開。
“魏霆。”
男子喊了聲他的暗衛,立刻就進來一個女子。
只見這女子拿著一件衣物進來,還是上次那個將手鏈戴在自己手上的女子。
女子放下衣物就出去了,從頭到尾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芮葉知道這是拿給自己的衣物,也沒客氣,也不避諱的穿起來。
該看的地方已經看過了,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穿好衣物,就有人拿著豐富的美食進來,各式各樣擺了整整一桌。
男子替芮葉擺好碗筷,芮葉也沒拒絕倒是干脆的吃起來。
毫無形象的吃著,一邊吃一邊點頭,好吃。
但看這些一點也不像這兒的廚子會做的,想來他應該帶了專門的廚子來吧!
而男子著是不緊不慢的吃著,吃飯都是那么的尊貴優雅。
有一種王族氣派的感覺。
雖然吃得快,但也只是隨便每個菜都只嘗了一點,放下碗筷。
“吃飽了,我們走吧!”
男子看著她,諱心一笑,帶著她到府中去看看現場。
而在場的魏霆和魏雍則是驚奇的看完了整個過程,這女子在主子面前吃飯居然比我們吃得還無形象。
自任為自己吃得夠莽了,看到這個奇女子,默默為她碩起大拇指。
……
芮恒言和素竹一路逃到深山樹林,那些人依然緊追不舍。
兩人皆是狼狽不堪,在自己拼死搏斗時,突然出現一群人幫了他們就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顯然不是父親培養的修士,但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等到天亮,兩人又拖住疲憊的身體朝府中走去。
芮葉并沒有進去看,只是隨男子站在屋頂,因為已經不忍直視了,好好的將軍府已經看不清原來的模樣。
到處坍塌粉碎,幾乎都已經化為平地了。
“到底是誰做的,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芮葉表面平靜波瀾,但心里卻如野獸般瘋狂難奈,恨昨夜沒能殺了那人。
但遲早會殺了他。
“魔族。”郤故笙淡定的吞出兩個字,但眼神似乎不那么平靜。
深邃的眼瞳微瞇著,沒想到魔族居然跑到七幽大陸來殺人,看來他們是有想要的東西在這兒,不然不會如此的暴露行蹤。
芮葉更加不可思議,魔族怎么會?
如果是芮茹引來的,也不太可能,這樣做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只有他們是沖著什么東西來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郡主,你不能進去,皇上有令誰也不能進去,你就不要為難末將了。”
將軍府大門外,赫連楠夏被幾名侍衛攔在那兒。
赫連楠夏一邊抽噎的說著,身體一邊不斷的往里面擠。
“我要見恒言哥哥,你讓我進去,我要找到他。”
赫連楠夏不敢說出那句是死是活都要見的話,因為自己不想他出事。
“郡主,芮公子可能已經……”那侍衛也不好說出那樣的話,怕這郡主當場就解決了自己。
郡主和那芮公子的事,在這七幽大陸誰不知道啊!
偏偏這個郡主也不怎么講理,非常的護短。
“胡說,人影都沒看到,你怎么知道,他昨天晚上明明已經答應我的,怎么可以棄自己不故呢!”
赫連楠夏一張精致的妝容滿慕被淚水弄花。
“芮恒言,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一個交代啊!你怎么可以這樣的言而無信。”
赫連楠夏大聲的喊著,聲音都快沙啞的感覺,但怎么喊那緊閉的大門就是紋絲不動。
累了就攤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著,讓人好不憐惜。
侍衛見她不硬闖了,也任由她坐在那兒,不敢管她。
芮葉看著她,如此的憐惜,準備上前去安撫她,但男子阻止她道:“既然所有人都認為你們已經不在了,就不要露面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