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出來,別逼我動手。”
二長老說話的聲音的大了兩倍,刻意的朝著某個方向說話。
芮葉兩人緊張得手心都是汗,屏住呼吸感受著他一步一步的走近。
這個二長老已經到玄尊九階了,是還差一步就進入幻真界的玄圣了。
可想而知現在面對的多么一號危險人物。
此刻的氣氛緊張到了極致,芮葉和暗成眼神交流著。
芮葉比畫三根手指,數到三我們就立刻撤。
暗成點點頭,眉頭緊皺起來,暗地正在醞釀著身體里的力量。
二長老朝他們躲避的石頭那兒又走近了一段。
還差五步就可以把他們逼出來了。
三,二,一,撤。
芮葉比畫完三根手指,將早就蓄勢待發的靈力也五成的功力發揮出去。
二長老反應迅速的一躲,反應過來人早就跑了。
但玄尊九階可不是噓的,反應過來很快就追上了他們。
比他們的速度更快“二位鬼鬼祟祟的,現在這是要去哪兒?”
在二長老擋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三長老也從后面將他們攔了下來。
前后都是兩位高手夾擊,現在事情可不好辦了呢!
“我們兄妹二人在此迷了路,所以在那兒坐下休息。”
芮葉說起謊來可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讓人根本都看不出任何破綻。
“迷路?”二長老很是懷疑的看著他們。
“對,我和我妹妹在此迷了路,在這個荒山野嶺里能遇到幾位高人,可真是幸運,望幾位能為我們指點一下下山的路。”
暗成也同樣配合著她說道,看他們的樣子就跟真的一樣,讓他們懷疑的心稍稍淡了一成。
“可我看你們怎么不像呢?”三長老可沒有那么好騙,似乎一直都沒相信他們說的話。
繼續說道“我看你們的衣物都是新的,這兒地形雖然復雜,但也霧云結厚,你們的衣物卻如此干燥,真當我是好騙的嗎?”
芮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卻不明深意,似乎在打量著什么。
“說,你們是誰,在這兒到底干嘛?”
二長老原本還動搖的心,此刻完全不信。
“既然你們發現了,我們確實是剛來的,也確實迷了路,但見到有人來了我們就躲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芮葉一副無辜冰冷的眼神看著他們,但衣袖下面早就準備好了暗器。
“竟然被你們看到了,那就留在這兒不要走了。”
二床頭語氣冰冷的說道,絲毫沒有人情味。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暗成知道此意,但自己想拖延一會兒時間,就會有一絲希望。
“死人才不會說話。”說完兩人同時出手,絲毫不給對方一絲機會。
“砰~”
兩道強勁的靈力相撞,在空氣中發出一聲巨響。
芮葉對付著三長老,暗成則分散難纏的二長老。
芮葉在樹林里到處亂竄,躲避。
說過之處無一生還,到處都是樹木坍塌,巨石粉碎。
毀于一旦。
三長老一直都沒有低估芮葉,但依然還是小看了她。
此人就像泥鰍一樣,狡猾無比,難以抓捕。
而一邊的暗成一是打得不可開交,一直處于下風。
跟隨他們來的那些弟子,心里正糾結著要不要上去幫忙。
但想到兩位長老都出手了,對付他們肯定就夠了,還是不要上去添亂,乖乖守護好棺材就好。
但看著看著和三長老打的那個人莫名的就不見了。
只覺得眼前一陣風飄過,三長老沖著我們而來。
但隨之傳來就是軟弱無辜的無力,兩眼一翻,所有的弟子全部昏死過去。
“別過來,不然小心我把這里面的人給怎么啦怕你們就不好交代了。”
芮葉好不容易閃身來到這兒,手中的刃器打在水晶棺材上面。
三長老一驚,不敢大意的停在那兒不動。
“好,我不過去,你冷靜,冷靜。”
原本是我們在除掉這兩個人的,但現在反過來自己受他威脅。
芮葉在趁他不敢有所妄為的時候,猛得推開棺材蓋子。
而來面出現的卻是一名國色驚人的紅衣女子。
身上穿著的好像是婚服,睡容甜美,如此國色天香之人,肯定不是從這兒弄來的。
芮葉只是縹緲了一眼,而那個二長老在自己打開棺材的那一刻。
一個箭步朝自己襲來,芮葉反應快速的抓起里面的紅衣女子。
二長老及時收手的停了下來,大驚一場。
“卑鄙小人,今日我定當饒不了你。”
二長老怒氣橫飛的看著她,恨不得把她穿成篩子。
“往左邊退后五步。”芮葉像沒有聽到他話一樣,冷冽的說著。
兩位長老皆是看著她不為所動,緊張的看著她手中的女子。
“退后。”
芮葉不容置疑的聲音再次響起,手卻掐上了紅衣女子的脖子,一點點的收緊。
“好,我們退后。”
兩位長老皆是慌忙地說著,真的害怕她對那女子做出什么好歹之事。
萬一這個女子身上傷了或者出什么意外了,那一切都是徒勞。
“快點。”
芮葉不耐煩地說道,手卻收緊了力到,看著她脖子上的紅印。
也不敢大意,連忙加快了退后的速度。
這是剛退到五步之外,然后人就進入了圈套之中。
兩位長老皆是暗恨的看著他,看著身后的暗成。
因為一心都在那個姑娘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后面的暗成會給他們使這一套。
“走。”
暗成對著她喊了一聲。
芮葉扔下手中的女子,剛好火焰鳥趕來,朝他們落地。
兩人快速的上了火焰鳥的身上,然后驚險的離開了這兒。
而兩位長老噴火的眼神一直射向他們“可惡,就這樣讓他們逃跑了,下次別讓我逮到你們,不然一定找你們碎尸萬段。”
雖然兩人落入了圈套,但只是一個小小簡單的陣法,只是困住我們讓他們好逃離此處。
芮葉他們有驚無險地坐著火焰鳥回到這個村莊。
但看見的并不是之前那樣的安靜。
而是一片狼藉,橫七豎八的尸體,裸的躺在那兒。
這是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