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來者何人?”一聲厲喝。
芮葉他們還沒有搞清楚現在什么情況,就莫名地掉入了一個谷中。
看著這兒世外桃源的景色,迷人的幽蘭花,一股淡淡的清香。
正尋思著這是何地時,卻被這一聲厲喝拉回了心思。
轉身看著一位青澀的少年,大約十二三歲的樣子,但骨子里卻透露著一絲的警惕。
“你是何人?”徐婉君擋在所有人的面前,反問著他。
“我是這兒的守者,不容外人進來,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少年疑惑的問著他們,看著他們一群人其中有三個已經受了重傷。
“我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出現一個大坑,把我們給吸了進來。”
徐婉君悶悶不樂的說著,他們都還受著傷,需要盡快救治,不想和這個少年在這兒浪費口舌之爭。
“怎么會……”
少年聽到他們這樣說,臉色微變,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
“你們在這兒等著。”
然后少年匆匆忙忙的跑開了,樣子非常的著急。
“他這是怎么了?”徐婉君不明的問著。
暗成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芮葉從頭到底都在打量著這兒,發現進到這兒來以后,空間似乎被什么給隔絕了,斷了聯系。
“他叫我們在這兒等著我們就等著呀?我們還是找一下出路吧。”
徐婉君焦慮的說著,一刻也不想耽誤時間。
“不,我們可能出不去,這兒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有什么好歹的地方我們豈不是更糟糕,看剛剛那個少年的樣子。
應該是去找人了,他是我們在這兒唯一見到的人,所以先看看那個人想干嘛,他也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芮葉仔細的分析著說道,這是一場賭注,而唯一能賭贏的就只有剛剛那個人。
“啊,那個人怎么還不來?他們都快不行了。”
暗成扶著軒轅輝,徐婉君又扶著暗成,三人并排著,而芮葉則是背著素竹。
素竹身上的溫度已經把自己背后的衣服打濕了,溫度異常的高于人的兩倍。
“先等等吧!在給他們吃一粒護心丹。”
芮葉鎮定的說著,這個時候一定不能有一絲的慌亂。
過了許久,終于看到返去又回來的少年,但他帶來的可不止一兩個人,而是一群人。
在他后面的是一位銀發男子,一身潔凈雪白的容服,仿若冰霜而白皙的臉出現在他們面前,給人一種干凈的感覺。
“谷主,就是他們。”少年指著他們說道,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
那個少年稱為谷主的人停在兩米外打量著他們,給人一種勿近的生畏。
“你們是怎么進來的?”谷主重復剛剛少年問的問題,雖然他心中已經知道,但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我們怎么進來的想必你已經知道了,現下我的朋友都受傷了,需要盡快的治療,望谷主寬慰容我們找一個地方給他們治療。”
芮葉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不想和他耽誤一點時間。
“來歷不明,不容通行。”谷主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不說清楚,怕是不會讓我們進去了,小命則是更加不保。
“情況緊急,望谷主通融,稍后慢慢為你解釋。”芮葉有點不耐的說著,因為感受到背后的素竹似乎越來越不對勁了。
谷主依然仿若未聞的看著他們。
但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眼神微變的看著芮葉背上的人。
眼瞳驟變,閃身來到芮葉身邊想把她背上的人拉下來。
芮葉反應快速的躲到一邊,一招制敵的招數,在他過來的瞬間已經交手數下。
“混蘊冰法。”
谷主拿出法杖,似乎一定要把素竹搶過去。
但又不傷害自己。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周圍的空氣驟然急劇變冷。
原本優美的幽蘭花傲然的開的盛茂,但此刻卻猶如沉睡般低垂。
而芮葉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沒有被凍住,也沒有一絲的寒冷,就是動不了。
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厲害的冰源靈力,而且他運用的如此的如火純青。
谷主走到他面前看著她:“我不想在我的地盤殺生。”
然后把素竹從她身上抱下來,一點兒多余的動作都沒有,然后直接轉身離開了原地。
芮葉看著他,看他對素竹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放心了許多。
但他的意思也是不會殺了我們,說明我們暫時是安全的,但是生是死,就靠我們自生自滅吧!
“其余的人帶到偏土。”
話落,原本和他一同來的一群人也跟著他離開了這兒。
只是幾名下屬把他們架著帶到另外一個地方。
芮葉他們被帶到了一個清幽的地方,那些下屬把人一丟下然后就離開了。
芮葉他們也可以動彈,也就先不管其他。
“先帶他們進去,趕緊治療。”芮葉憂心的說著。
“好。”
“慢點慢點,怎么這么沉啊?”徐婉君一腳把門踢開,此刻的暗成只有一點點的意識,似乎整個人都掛在了她的身上。
還好這兒比較大,有很多的偏房,但為了治療方便,直接把他們兩個大男人扔到了同一張床上。
“你去找一些水來,來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么草藥。”芮葉說著,因為空間關閉了,自己也拿不到草藥。
“好,我去去就回。”
芮葉拿出銀針,軒轅輝傷得比較嚴重,斷了兩根肋骨,許多的骨頭都已經錯位了,在耽誤一個時辰,他這個人幾乎都可以廢了。
不過讓自己驚喜的是,那個人送給自己的戒指里面居然有許多珍貴的名藥,應有盡有。
你真的是和那個男人一樣,在自己需要的時候總是給予我幫助。
不知不覺,怎么就想到他了呢?
芮葉瑤瑤頭,然后一心的為他們治療著。
一寬廣的房殿中,和這主人一樣干凈整潔又充滿威嚴的感覺。
檀木香的古床上躺著一名與之格格不入的女子。
一位面遮面紗的女子坐在床上為她診脈著。
很久,才微微蹙眉走下來拉開幕簾,對著屋里一干眾人緩緩的行了禮。
“藥仙姑,此人怎么樣了?”
“她確實我我族中人,也是我們一直尋找的嬌女。”
眾人聽到她這樣的話,各各都是滿面笑容,似乎有點欣慰。
但那個冷若冰霜的谷主卻早也知道,但神情卻似乎異常的擔憂的看著床上的人。
“她現在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