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舊別墅樓。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曹,全名曹達華,港島警隊特警組總警司。”曹探長自傲地昂頭說道。
“鷓鴣菜,就是這個老家伙要找我們做事?”曹探長的話還沒說完,犀牛皮就抬斷:“那沒得談了,我最討厭的就是警察,尤其是警銜高的那些。”
花旗參、羅漢果幾人也表示沒興趣跟警方做事。
鷓鴣菜轉頭苦笑地看向曹探長,他已經收了曹探長的預訂款項,犀牛皮他們是無所謂,但是鷓鴣菜如果不幫警方做事,出獄就會變成逃獄,他知道曹探長說得出,做得到。
曹探長攤手笑道:“看來幾位對我們警務人員有很深的誤解?”
“豈止是誤解,簡直是痛恨!”犀牛皮憤憤地大叫道。
曹探長點了點頭:“道不同不相為謀,好吧!強扭的瓜也不甜,既然這樣,大家不妨先看一段新聞,看完之后請隨意。”
曹探長說著打開了電視機,電視上正在直播一條新聞。
“各位觀眾,現在播放一條特別新聞報道,今天下午三點五十分,六名男女蒙面劫匪沖進尖沙咀匯豐銀行,用槍恐嚇銀行職員,劫搶走港幣兩千萬現金,下面是我們現場記者的采訪畫面。”
電視畫面切換到現場,一名身穿警服的高級督察出現在電視上。
“雖然搶劫的六名劫匪蒙著臉,但是我們警方根據可靠的線報,已經掌握到了這六名蒙面搶劫劫匪的資料,他們分別是鷓鴣菜、犀牛皮、花旗參、羅漢果、大生地,還有霸王花,希望發現這六名危險人物的市民能夠及時通知我們警方,我們的接警熱線是3838438.”
犀牛皮、花旗參幾人看完新聞報道后,全部都憤怒地瞪向鷓鴣菜。
“不關我的事,你們也看到了,我也在名單上面。”鷓鴣菜趕緊解釋道。
“你猜我們信不信你?”犀牛皮松了松手指頭氣忿地說道,其余的幾個家伙也圍了上來,他們知道光靠犀牛皮一個人是打不過鷓鴣菜的。
呃——!事實上,他們就算是四個人一起上,也肯定打不過鷓鴣菜這個靈活的死胖子。
“不要這么沖動,確實不關鷓鴣菜的事,這件事完全是我一手安排的。”曹探長笑道:“你們現在成了警方的通緝犯,要不要合作,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吧!”
“哼!我犀牛皮向來是吃軟不吃硬,通緝是吧!老子跑路給你看,不然你還以為港島有什么了不起的。”犀牛皮向羅漢果打了一個手勢:“羅漢果,走!”
“一起跑路!”花旗參也站了起來,跟上犀牛皮與羅漢果。
“哼,我詛咒你生兒子只有兩只眼睛。”大生地神神道道地對著曹探長畫了一個圈圈。
“人不是都只有兩只眼睛的嗎?”曹探長疑惑地皺眉道。
“沒呀!”大生地罵道。
“曹探長,我也想幫你,但是我們的朋友們不幫手的話,我一個人真的搞不定。”鷓鴣菜苦著臉向曹探長說道。
曹探長了然地點了點頭。
剛剛打開門的犀牛皮停住了,羅漢果剎車不及,撞到犀牛皮的后背上。
“嗨!美女,請問你找哪位?”犀牛皮整理了一下褶皺的領角熱情地笑問道。
“你好!我找曹警司。”站在門口的是胡教官。
“哦!曹警司在里面,請進!快請進,我幫你拿行李!”犀牛皮殷勤地笑道。
“嗨!我叫花旗參!”
“我叫羅漢果!”
花旗參與羅漢果看到胡教官后,不落人后地趕緊熱情地打招呼道,大生地也拼命地往里面擠。
胡教官點了點頭,走向曹探長。
“哎!霸王花你白跑一趟了,行動已經取消,我重新策劃新行動后再通知你吧!”曹探長搖手說道。
“哪個混蛋說行動取消了”犀牛皮大聲地叫道,仿佛剛才喊著要跑路的不是他一般。
“你說的!”羅漢果果斷拆臺犀牛皮。
“你個矮冬瓜,找打是不是?”犀牛皮一巴掌拍向羅漢果,羅漢果繞到胡教官的背后,猥瑣地偷瞟胡教官的屁股。
“羅漢果,你耳朵背就不要亂說話,我是說我們是最愿意跟警方合作的良好公民,為正義,義不容辭。”犀牛皮搜腸刮肚自己僅有的幾個成語,一臉正氣地說道。
“對對對,為警方做事,人人有責!”花旗參符合地說道。
“哦!原來這位就是曹探長為我們安排的搭檔,那這次行動一定會圓滿成功的。”鷓鴣菜拍掌大笑道。
“是領隊!”胡教官嚴肅地說道。
“呵呵,領隊領隊,你是領隊!”鷓鴣菜五個家伙紛紛點頭附和地笑道。
曹探長也笑了。
“嗯!既然你們都有這么高的覺悟,那我就放心了,行動的細節霸王花會通知你們,我有點事先走了。”
“快走快走,小心錯過了末班車。”犀牛皮、花旗參既然紛紛揮手,好似在趕蒼蠅一般。
“哦!對了,霸王花,不是還有一位隊員嗎?”曹探長走了兩步后,停住腳步轉身向胡教官問道。
胡教官抬手看了一下腕表:“五點鐘,他應該快要到了。”
曹探長點了點頭。
門鈴聲響起。
“又有一位美女隊員?”犀牛皮眼睛一亮,大聲地喝叫道:“我來開門,誰跟我爭就是我的敵人。”
犀牛皮跑著去開門,進來的是李纖鷹,犀牛皮冷冷地瞪著李纖鷹,李纖鷹無視之。
“長官好!”李纖鷹向曹探長敬禮道,顯然胡教官是有提醒過李纖鷹的。
“你就是霸王花的同事?很好!果然是一表人才,霸王花很少推薦別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曹探長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纖鷹點頭道。
“YES,SIR!”李纖鷹嚴肅地答道。
曹探長離開后,犀牛皮五人一面獻殷勤胡教官,一面敵視地瞪著李纖鷹。
“老鷹,你先挑個房間放好行李吧!我們可能要在這里住幾天,商定詳細的計劃內容。”胡教官轉頭向李纖鷹說道。
胡教官做事向來都是喜歡謀定而后動,與李纖鷹這種打到哪,再想到哪的家伙是完全相反的,至于李二,李二從來都沒有固定的風格,李二是什么占便宜,他就會用什么方式的搖擺家伙,畢竟偉人說過,不管黑貓白貓,能吃的就是好貓。
“明白!”李纖鷹提著行李袋上樓去了。
鷓鴣菜、犀牛皮五人看到李纖鷹這么識相,紛紛圍上了胡教官,鬧哄哄地吹起了自己的牛逼。
別墅樓外面。
“你就是李二?”曹探長問道。
“YES,SIR!”李二面無表情地敬禮。
“你就是陳家駒!”
“YES,SIR!”陳家駒抬頭挺胸翹臀地大叫道。
“很好!霸王花帶領那五個奇葩在明吸引火力,你們兩個在暗處盯著,務必同心協力,做出好成績。”曹探長說著轉頭向李二:“尤其是你,李二,你們黃署長很推崇你的辦案能力,讓我看看,被牛皮黃這個家伙贊許的人有什么真本事。”
“YES,SIR!”李二再次嚴肅地敬禮,沒辦法,眼前的老家伙是總警司大佬,而李二只是一個小小的督察。
天黑。
李二與陳家駒坐在別墅樓外面的小轎車內喂蚊子。
“李二,你說那個曹警司是不是有毛病,他好像真的以為找鷓鴣菜這些雞鳴狗盜之輩,能幫得了我們警方破案?”陳家駒小聲地問道。
“我怎么知道!”李二放下夜視望遠鏡,無所謂地聳肩膀說道:“我反正是打定主意,全程打醬油的了。”
陳家駒摸了摸自己的大鼻子:“李二,你說,這個曹警司會不會是故意破不了案,讓特警組那個叛徒成功洗白一億美元的贓款,我總感覺特警組一個人能偷走一億美元有點離奇。”
李二有些詫異地轉頭看向陳家駒,誰他媽說陳家駒沒腦的,這家伙腦筋靈活的很嘛。
“私底下隨便懷疑就好了,千萬別當真去查,鬼知道他們上面的人在打什么算盤。”李二小聲地說道。
陳家駒了然地點頭:“那個曹警司讓我跟他們特警組的一名特警搭檔,明天先飛過去東京準備。”
李二皺起了眉頭,他不太記得起福星系列的原劇情,好像是陳家駒在日本被人抓了,還是誰被人抓了。
“總之安全第一,有什么情況不對頭,立刻閃!”李二提醒地說道。
陳家駒頓時牙疼起來,李二這個烏鴉嘴,當他嚴肅提醒你的時候,通常是真的會有事,銀河商場爆炸案是,中區警署爆炸案也是。
“你先睡吧!下半夜換你守夜。”李二拿起夜視望眼鏡一邊監視,一邊開口說道。
“哇哦,你這個混蛋真會挑,現在都十點鐘了,再過兩個小時就下半夜了。”陳家駒鄙視地說道。
“所以你還有兩三個小時的睡覺時間,除非你想全程熬通宵。”李二笑道。
陳家駒無語地斜了李二一眼,放倒車內的座椅,躺下睡了起來。
兩分鐘后。
陳家駒突然聽到李二咽口水的聲音。
“李二,有情況嗎?”陳家駒看了李二一眼奇怪地問道。
“沒情況!”李二扯了扯自己上衣的領角,這鬼天氣真的有些燥熱。
“沒情況?那你一直盯著望眼鏡干嘛?”陳家駒更加奇怪了。
“我不是擔心有情況嘛!快睡你的。”李二雙手拿著望眼鏡,渾身一動不動地說道。
“不對!”陳家駒立刻坐起,拿起身旁的另外一只夜視望遠鏡。
胡教官的房間在二樓東面,而她房間的洗浴室也是在東面,窗口正對著李二與陳家駒的監視車。
胡教官知道這次行動有李二與陳家駒暗中輔助,但是她不知道李二的監視車好巧不巧地就在她房間的這一面。
胡教官放好熱水后,開始脫衣服洗澡,最要命的是她沒有拉好洗浴室的窗簾就脫下了衣服。
女人未必是要胸大屁股翹才迷人,尤其是東方的美學審美,細腰雪膚,朱唇皓齒,盈盈一握,嘖嘖嘖,李二顯然是看臉的。
陳家駒運氣不太好,他拿起望遠鏡的時候,胡教官已經坐進了浴缸,只能看到一片白皙的美背。
“混蛋呀!有這種畫面竟然不早說。”陳家駒氣得臉色漲紅。
李二沒有回答。
李二與陳家駒兩人趴在車窗口,一動不動地認真監視著別墅樓,呃,專注的重點是胡教官房間洗浴室的窗口。
“李二,你說她還要洗多久呢?”陳家駒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問道。
最能讓男人找到共同話題的無疑是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我不知道女人洗澡要洗多久,但是我知道,做事不可以半途而廢,堅持到底就一定能看到好東西。”李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陳家駒這個家伙卻是贊同地點頭不已。
果然,男人,就沒有不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