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子剛剛下樓,就在電梯里面遇到了吉村野太郎,倆人擦身而過。
伢子了然地回到車子里面,準備接應吉村野太郎。
「干恁娘咧,你看什么。」
西門町的兩個保鏢看到吉村野太郎握著一根搟面杖走過來,他們簡直要笑死。
「這是槍咧,懂不懂?」
其中一個保鏢掏出手槍,想要戲耍一下吉村野太郎。
「哐——!」
吉村野太郎一棍子下去,掏槍的保鏢雙眼一翻,頭破血流地躺了下去。
「哎——!靠北咧!」剩下的一個保鏢嚇得趕忙拔槍。
只是他現在才想到拔槍,未免也太慢了些。
「哐——!」
吉村野太郎像打羽毛球似地,反手一揮,搟面杖重重地抽在靠北保鏢的臉上,鼻梁骨都給他打斷。
「啊——!」靠北保鏢雙手捂著鼻子,痛苦地蹲下。
吉村野太郎低頭看著這么順手的后腦勺。
不是非要敲你,怪只怪你姿勢太順手了。
「哐——!」
靠北保鏢后腦勺中招,麻利地趴窩了。
「叩叩——!」
吉村野太郎很有禮貌地敲門。
「哪位?」
房間里面的西門町警惕地問了一句。
「提供特殊服務的。」
西門町穿著一條紅色底褲,他本來已經握緊手槍指向房門。
聽到有特色服務,這家伙不禁心里一熱,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什么樣的特殊服務?」
「呃——!林志玲加邵音音。」吉村野太郎很有創意地回答道。
「干您娘!」
「砰砰砰砰......」
西門町果斷開槍射向房門,房門自然是擋不住子彈的,樓下的保安也聽到了槍聲,紛紛趕往樓上。
伢子焦急地抬頭看向十二樓,她還以為會是靜消消的暗殺,沒想到動靜鬧得這么大。
「操——!不滿意可以換嘛,火氣這么大,我本來還想給你換菜英文的。」吉村野太郎說著一腳踹飛了房門。
這家伙的力氣巨大,踹飛的房門直接撞向西門町,西門町躲閃不及,被房門壓在了底下。
西門町正要掀開房門逃走,吉村野太郎已經凌空跳起,雙腳重重地踩在房門上。
「轟——!」
西門町被壓成了人形辣條。
「叮——!刺客任務完成,獎勵將擇日下放,敬請期待。」
「靠——!」
酒店的保安已經殺到,吉村野太郎來不及退出房間。
這家伙單手按在地板上,以芥子空間為媒介當中轉站,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樓下一層的房間里面。
房間里面的一對女干夫正大白天地滾床單,那個女的看到天花板憑空出現一道人影,嚇得失聲地抽搐一下,暈了。
那個男的正得意自己這么猛,吉村野太郎一搟面杖把他也敲暈了過去。
讓你爽。
整棟酒店的保安都傻乎乎地沖往十二樓搜查,吉村野太郎很輕松地坐電梯下樓。
「得手了?」伢子看到悠哉地走過來的吉村野太郎驚喜地問道。
「這不廢話嗎?開車!」
吉村野太郎坐進了副駕駛座。
「在三聯幫的地盤殺人,三聯幫現在肯定氣瘋了,我們最好是先離開臺北避一下。」伢子提議道。
吉村野太郎斜了伢子一眼。
「你覺得我很閑嗎?」
伢子莫名地
看了吉村野太郎一眼:「那您的意思是?」
「去找那個什么關啊!」
「哦哦!」伢子感受到吉村野太郎的語氣不善,趕忙點頭。
「關玉山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在松祚會館,他最近好像打算從政,每天都陪那些政府官員打牌應酬。」
伢子確實很會做事,她很快就帶著吉村野太郎來到了一棟大廈的樓頂。
「對面那個就是松祚會館。」
伢子指著對面一棟四層樓高的日式風格建筑說道:「現在是下午兩點,關玉山一般兩點半就會出來,過來我們現在站的這棟溫泉酒店泡澡吃飯。」
吉村野太郎看了一眼四周,他發現臺島的日式風格建筑還挺多的。
「兩點半,那我不是要等他半個小時,不等了。」吉村野太郎說著就要直接過去弄死關玉山。
伢子趕忙提醒吉村野太郎:「主人,關玉山出入都帶七八槍手的。」
「哪又怎樣,我隨便一支槍都不止七八顆子彈。」
吉村野太郎的話很有道理,伢子無法反駁。
「主人,關玉山出來了。」伢子趕忙拉住吉村野太郎的手,她驚喜地指著從松祚會館大門走出的一個白頭佬。
伢子并沒有夸張,關玉山是真的被七八個保鏢簇擁在中間,想要殺他還真有些不容易。
「主人,能一槍斃命嗎?」
伢子看到吉村野太郎兩手空空,趕忙把自己的手槍遞給吉村野太郎。
吉村野太郎冷冷地斜了伢子一眼,他知道自己被這個日本妞給看低了,早晚找機會狠狠地修理你一下。
「不用,我都答應海棠要做成意外了。」
吉村野太郎在伢子驚訝的眼神中掏出一支扳手。
「您要用扳手砸死關玉山?」伢子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以后我做事的時候,你要是插嘴,我就捅你的嘴巴,明白嗎?」
「嗨——!」伢子緊張地點頭。
「抓住我的腳!」吉村野太郎說完也不管伢子有沒有聽清楚,就已經跳上圍欄,整個人倒著往外墻倒去。
「啊——!」伢子低呼一聲,趕忙雙手抱住吉村野太郎的腳。
吉村野太郎的體重并不輕,伢子一個沒抱緊,吉村野太郎的身體往下滑去,還好伢子的胸部夠大,總算是卡住了。
伢子松了一口氣。
吉村野太郎倒掛在溫泉酒店的外墻。
關玉山一群人從對面的松祚會館走過來溫泉酒店,他們剛剛走到樓下的時候,十幾米高的溫泉酒店招牌從天而降。
「啊——!」
包括關玉山在內的八九個人姿勢各異地躺在地上。
「死了沒有?」吉村野太郎已經爬上了樓頂。
伢子來不及拍干凈自己胸口上的鞋印,趕忙往樓下瞥了一眼后,立刻縮回腦袋。
「死的不能再死了,這招牌是鐵架來的。」伢子很驚奇地看著吉村野太郎,她非常佩服吉村野太郎拆招牌的能力。
「那就好!撤!」
吉村野太郎很滿意地招手,這家伙自然不是真的用扳手拆的招牌,芥子空間撕裂了招牌的螺栓。
「嘿,小心一點。」
吉村野太郎心情大好之下,很細心地幫伢子拍干凈她胸口上的鞋印。
「我去,好彈手。」
「五分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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