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秦煥禧急匆匆的回了秦府,直奔秦煥禮的書房。
可惜,秦煥禮不在家中,一問守書房的小廝,才得知到外頭辦差事去了。
秦煥禧不是個慢性子,從酒樓就憋著的氣,憋了一路了,這會兒到了家中,卻無人傾訴,她只覺得胸中憋悶,有口氣堵著,不吐不快。
秦煥禮不在家,她干脆就去了趙忠竹的院子。
趙忠竹正在屋子里頭忙碌著預備東西,她上午才去回了公爹,說了風水先生看的幾個日子。
公爹說既然八月的日子不是頂好的,成親這事就圖個好兆頭,自然挑好的日子用,九月的日子好就用九月的,也不在意多等那么十來日。
有了公爹這些話,成親的日子便定在了九月。
既然日子定下來了,她就要預備各色物件,選個黃道吉日,還得是個雙日子,再請了媒人去把家送日子。
“嫂子。”秦煥禧也不等婢女通報,便徑直推門走了進來。
趙忠竹抬眼一見是她,忙放下手中的東西迎了上去:“大妹妹回來了,坐。”
她親自倒了茶:“飯吃的怎么樣?”
“我不吃茶。”秦煥禮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還怎么樣呢?今朝這頓飯,吃的我是一肚子氣。”
“為何?”趙忠竹心里跳了跳。
單看她的臉色,似乎不大好。
“不如何。”秦煥禧冷著臉道:“那丫頭狂妄的很,她認了打蓮子的事,卻拒不認錯,對我極為無禮,說話半分也不客氣,像是個沒人教養的。
這樣的人,咱們家可要不得。”
趙忠竹看著她,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要不要的,她說了也不算,再說,她看那孩子也不是秦煥禧所說的這樣。
“嫂子,你怎么不說話?”秦煥禧面色不善:“你對她就沒有什么不滿的嗎?”
這個嫂子,真是比不得從前那個嫂子身上掉下來的一點。
因為是續弦,當初,也沒有旁的合意的人家,她才勉強答應讓這個嫂子進門的。
那時候但凡有個比這嫂子強的,她都不會點頭認這門親事。
“這……”趙忠竹想說“還真沒有”,但又怕秦煥禧不喜,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罷了,跟你也是白說,八棒打不出一個悶屁來。”秦煥禧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不用你說了,等大哥回來,我自己同他說。
這樣的丫頭去進家門來,你這性子,怕也沒什么好日子過。”
趙忠竹低下頭,不曾言語,她確實是好性子,可秦煥禧這做姑子的也不該這么說她。
她心中雖不忿,卻依舊不曾開口。
這個大姑子,一向眼高于頂,瞧不上她,這家里的事情她也插手慣了,以為這回還得聽她的。
罷了,她也不多說,由得這能干之人自己去找她大哥碰釘子去。
只是她自己,接下來該如何?
她在心中盤算了半晌,也拿不定個主意。
算了,她本就是個沒主意的人,干脆等秦煥禧出去了,她打發下人去把自家的小妹妹請來商議商議,看看以后該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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