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姑娘看到陳裕頓站起來后,紛紛也站了起來,他們老早就被張高第交代,雖說錢是陳裕頓出,但是她們的任務就是好好招待等會兒走進來的貴客。
當一名迎賓童緩緩打開包廂鏤空的仿古木門時候,陳裕頓已經站在門前,雙手熱情地伸了出去,他看到一名年輕的男人。
楚楓雙手插袋,挺胸抬頭向前走,身后是楚雄和戰七號,楚楓也看到了陳裕頓伸出的雙手,愣了一眼后,也伸出一只手握住陳裕頓的手。
兩人緊緊握了一把,楚楓客氣了回應一聲。
“好年輕的老板!”
這是她們的想法,陳裕頓之前雖然聽過張高第說過楚楓很年輕,但沒想到會如此的年輕,簡直就是比他的兒子還要小。
只是穿的很普通,幾位夜場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楚楓一遍,硬是沒發現一處有名牌的痕跡,但是光是身后的楚雄和戰七號就足夠顯示楚楓的不簡單!
“楚老板?”
陳裕頓不確定問道。
“我是。”
楚楓輕聲回了一句。
“楚老板來了,快快快進來!”張高第見狀,立刻上前恭維道:“楚老板,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陳裕頓老板,他手中有一批你想要的貨。”
“陳老板,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楚老板,沒想到吧,很年輕,但是有錢大方啊!”
“來來來,先進來坐,別站在門前。”
陳裕頓聽張高第的話,從驚愕表情瞬間變成熱情的表情,邀請楚楓進來坐,他很清楚張高第這個人的作風,對有錢的老板就是恭維,對窮人就是不屑。
楚楓點點頭道好,正想要進去時,卻看到了那幾位的姑娘,楚楓不由地緊蹙眉頭,后面的楚雄和戰七號也剛好進去。
這時候張高第和陳裕頓也看到了楚楓的表情,臉色突變,張高第立刻揮手讓那幾位姑娘離開,幾位姑娘還沒來得及跟楚老板打招呼,就被老板趕出去。
幾位姑娘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由地對視一眼,后來在一名有眼光的姑娘示意下,她們紛紛先后出去,并且那姑娘還把房門也關上了。
“這兩位是……”
張高第看著楚雄和戰七號疑惑問,其實他心中已經有猜測。
“他們是我的保鏢,先坐吧。”楚楓不想多解釋。
“對對對,先坐先坐。”
待眾人坐好位置后,張高第首先站起身,拿起一瓶楚楓不太清楚的葡萄酒,倒入楚楓等人的杯子里,一邊倒一邊又介紹:“楚老板,這酒是西班牙進口的愛之灣,特意為你準備的。”
“好,今晚就憋開肚子喝一杯,我還沒品嘗過這牌子的酒。”楚楓哈哈大笑道,拿起玻璃空杯子接住張高第的倒酒。
然而楚楓這話的意思,卻讓張高第和陳裕頓誤解,意思楚楓是不屑可這種低檔紅酒,張高第和陳裕頓誤以為楚楓是大富豪家庭來的。
這讓他們心里不由一驚!
“嗯,這酒有點甜,不錯。”楚楓自然不是從大富豪家庭長大的,本身就是紅酒的純白而已,只不過他還真是第一次喝紅酒,這紅酒竟然是甜甜的。
“哈哈,楚老板好品味,愛之灣本身就是半甜的葡萄酒。”陳裕頓其實也不太懂紅酒,只不過這是多年來慢慢學來的東西,這還是他聽別的老板解釋過。
“貨帶來了嗎?”
楚楓放下酒杯,看著張高第問道。
“帶來了,陳老板還不趕緊把隕石拿上來,給楚老板掌一眼!”張高第看向陳裕頓,陳裕頓立刻上身從身后抬起小木箱子。
放在楚楓的桌面前,楚楓沖著楚雄使眼色,楚雄當即明白楚楓的意思,接手接過木箱子,扭扭幾聲打開木箱,張高第和陳裕頓一見愣住,心里對楚楓的身份猜測提高好幾倍。
楚雄檢查了一下木箱里的隕石,一共有四塊隕石,除了一顆壤上黑寶綠玉珠的隕石外,其他皆是火星隕石,楚雄不太清楚隕石的價值,他只要確定都是真正的隕石就足夠了。
檢查完畢,確定都是隕石后,細不可微沖著楚楓點頭,楚楓自然看到了楚雄的意思。
這么一來,楚楓就放松了心情,微微笑了起來,陳裕頓和張高第也是老狐貍,哪里沒看到楚雄和楚楓之間的小動作,見楚楓笑了,他們自然也對視一眼后,紛紛掛上笑容。
有把握!
“這些東西我全要了。”楚楓又品嘗了一下愛之灣的紅酒,然后舔舔嘴唇。
這是買賣家之間的講價階段,張高第不說話,他的任務主要負責買房和賣方之間的聯系方式,至于講價他概不插手。
陳裕頓沉思一會兒,咬了嘴唇,有點不確定能賣出多少錢才是最合理的價格,陳裕頓看了一眼對面的楚楓表情,沒看出什么表情,只有一張微笑,這讓陳裕頓心里一沉。
“兩千萬如何?”
這是陳裕頓最期望的價格,現在陳裕頓手中僅有一顆的黑寶綠隕石,雖然只有拳頭大小,體重就124克,前面說了黑寶綠隕石是按每克2萬美元最低來算,也就是說單憑一顆黑寶綠隕石就占據近乎1800萬元價值。
至于剩余的三顆火星隕石,因為質量保護非常好,按市場價估算,每顆火星隕石平均價保持在一百五十多萬,三顆價格起碼超過450萬元。
所以陳裕頓的價不多也不少。
實際上,如果多給陳裕頓一段時間,他還能賣更高,但是現在他急著用錢,所以不得不低于市場價賤賣四塊隕石,至少對陳裕頓來說,區區2千萬就是賤賣!
楚楓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思考了一會就決定收購。
陳裕頓松了一口氣,張高第也是一臉興奮,按了桌面上的呼喊鍵,很快房門被打開,兩名服務員抬著黃金槍魚進來。
“來來,黃金槍魚來了。”
“楚老板,你沒嘗過黃金槍魚吧。”
張高第抬起酒杯,一旁的陳裕頓也是拿起酒杯,楚楓不得已也是拿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相對來說,陳裕頓和張高第還是懂得規矩,將酒杯放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