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房間內的打罵聲,江南于心不忍,告訴趙海心:“媽,我想去看看白樺他。”
江南被趙海心安慰著,本應該是二十多歲花季少女,本應該讓人疼惜的年紀,卻在這里遭到了不公,盛開的花兒,沒能讓別人來疼愛,而是遭到了惡魔一般人的對待。
見江南這么要求了,趙海心知道自己的看上的這一位兒媳婦,心地善良,是一個特別棒的姑娘。
她當然答應了江南的要求,帶著江南來到了白樺的房間內。
白庭正大聲的說著:“臭小子!我打死你!”
白樺被自己的父親教育著,他什么話也不說,因為他明白,這是他自己的問題。
任由自己的父親打著自己,白樺也不說一聲,只是靜靜地站著,背對著白庭。
肩膀后背上,已經出現著青紫的傷痕,可見這一次白庭這位老父親是多么生氣了。
“你今天做的事情,讓白家顏面喪失!我們百年祖訓你都忘記了?為人誠信,對事情負責,正直做人!這老祖宗傳下來的教訓,在你這里,我看不到一點!”
白庭沉默不語,白庭看著他不說話,拿著雞毛撣子,用后邊的棍子再一次準備打白樺的時候。
卻發生了一件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江南看不下去了,見白庭這么打罵自己的兒子,雖然白樺做錯了事情,但是打三四下就可以了,可是現在一直在打他,江南是覺得白庭可以收手了。
于是,江南逃開了趙海心的肩膀,直奔白樺而去,用嬌小的脊背替白樺擋下來了這一次白庭的抽打。
“南南!你這孩子,沒事吧?”白庭丟開手中的雞毛撣子,拉著江南,趙海心看著也隨之走過來,問著江南的情況。
白樺呆呆的看著她,看了幾眼后,冷冷地笑起來。
白庭:“你這混蛋兒子!南南替你擋下來了,你還不知道過來看看南南的傷勢!還在笑!”
他生著氣,準備去拿雞毛撣子的時候,卻被江南拉著:“爸,不要打他了。”
“南南啊,你這……唉……”
白庭嘆著氣,看了幾眼白樺后,指著他:“混賬東西,你好好反省。”
“你這個女人,可真好心,實在是讓我覺得可笑。”
白樺突然間說出來這么一句話,江南隨之看了他一眼,別過頭去,明明自己救了他,給他擋了一棍,他現在卻不知道感謝。
真的,白樺就如同惡魔一樣!
趙海心看著江南,又看看白庭后,白庭點點頭,趙海心這才把江南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去,查看江南的傷口。
趙海心的房間里面,她扶著江南坐在床邊,解開江南的睡衣后,看著那發紅的背部,一條長長的條痕出現在她的眼前。
江南的皮膚特別的好,水嫩的就像是一層豆腐一樣,輕點一下都會彈起來。
試問,這樣的彈性皮膚,替白樺擋下白庭的那一棍,該有多疼!
趙海心看著這一條一直紅到肩膀上面的痕跡,簡直是讓她心疼不已,自己的兒媳,自己能不心疼?
“傻孩子,你給他擋一下,他也不會感謝你,這小子,被他爸教育習慣了,你這挨一下,可比不上他啊,我看著你這脊背上面的血痕都覺得疼。”燃文網
趙海心說著,拿著藥膏給江南涂抹著,她輕輕觸碰了一下江南的傷口,江南便忍不住顫抖著身軀。
“疼嗎?媽盡量輕一點。”趙海心說著,用棉簽輕輕地在江南的傷口上抹勻了藥沫。
估計,這一個傷疤,是消失不掉了,會一直留在江南的身上。
“媽,我不想和白樺有什么瓜葛,換這一下打,白樺看著都開心。”江南說出來了自己內心的獨白。
趙海心聽著她的話,并沒有反駁她的話語,只是力度更是輕了好多,給江南上著藥水,涂抹著傷口。
等到抹勻了藥粉后,趙海心給她貼了一張藥布后,這才扶著江南,靜靜地看著江南,說了一句。
“你和她真像。”
江南不明白趙海心在說些什么,只是看著趙海心認真嚴肅的樣子,江南覺得這里面的一些事情,也是她不知道的。
“媽,我……我和她真像?她是誰啊?”
江南問著趙海心,她揉了揉眼睛后,看著江南微微笑著:“等我一下下,我給你找出來她的照片你就知道了。”
說著,趙海心起身,去往桌子旁,拉開抽屜翻找著什么。
“媽,你在找什么啊?”江南好奇的問著,這是她的性格,總是愛問問題。
“稍等一下,我把它們收拾起來了。”趙海心說著,再一次回憶了一下后,這才記起來,自己把它們放在了衣柜里面。
隨后,趙海心到衣柜里面找著,果然那些照片,被她存放在了衣服下面的抽屜里。
看得出來,趙海心對它們的保存方式是多么的仔細,對它們好像有著什么秘密一樣。
拿著這些照片,趙海心再一次到江南的身邊坐下來,看著江南,一時間,又陷入了那一段回憶之中。
江南揮了揮手:“媽,你沒事吧?”
趙海心回過神來,看著江南,給她說道:“南南啊,一些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你愿意聽阿姨解釋一下嗎?”
忽然,趙海心不再說“媽”一字,而是變成了阿姨。
江南覺得這件事情的不簡單,她一直認為,趙海心和白庭能夠看上她,非得讓她來做兒媳婦,一定是有原因的。
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
江南點點頭,答應著趙海心,自己會好好聽她說一說。
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也答應了趙海心,會對此事保密,不給外人說。
因為知道的人,很少很少,幾乎沒有人是知道在白樺的身上,發生過這些事情。
“南南,阿姨不圖你什么,還有白庭叔叔也不會強求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能今晚聽到這些后,答應下來,待在白家可好?”
“這……”江南本來是打算不想于白樺有瓜葛的,可現在看來,卻又要陷入其中。
“我知道,白樺這小子,對你不好,可是你也是最特別的一個,唯有你可以陪陪他。”
趙海心說著這句話,眼神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