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要是我還能勸說他回白家的話,也值得。”江南給他說著。
白家的司機也不再說什么,就此一直開著車子到酒吧的門外。
但這一次,為了保證江南的安全,他決定就此等一等江南,以免真的發生一些什么意外的情況。
酒吧入口處,看到江南的這一刻,服務員立馬匯報著情況。
酒吧前臺接收到消息之后,也隨之急忙走到VIP區域給白樺說著。
江南進入了酒吧,認識她的人,都停止了蹦迪,隨之安靜下來,看著闖進酒吧的江南。
她怎么又來了?
不會是又來找白少的吧?
關系不合就算了吧,還要這么勉強,這女人,可真是難啊。
江南徑直走向酒吧內的VIP區域內,一直沒有絲毫的停頓。
知道江南要來的時候,白樺也只是笑笑不說話,依舊坐在位置上等待著她,等倒過一杯高濃度威士忌準備喝下去的時候。
白樺身后隨之到來的江南,搶過他手中的威士忌酒杯后,一口喝完,竟然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也回過頭來,看著身后拿著酒杯的江南,兩人對視后,互不說話。
片刻后,白樺問著她:“不是讓司機送你回去了嗎?怎么,你就這么想來這里找我?”
說著,白樺拿過江南手中的酒杯,再一次倒上一杯和將才一樣的高度威士忌。
江南看見后,伸出手,白樺感到不可思議,將才的一杯就已經讓他挺震驚的了,現在江南伸出手更是讓他無語。
白樺搖晃著酒杯問著她:“還想喝?”
江南這個時候臉也發熱發紅起來,點點頭,白樺猶豫了一下后,遞給了江南:“那就喝個夠。”
江南拿過后,依舊是一口悶,這讓白樺可著急了,急忙站起身子來扶著快要倒下的江南,看著她,現在醉酒的樣子,白樺就知道自己做錯了。
一切都是他的錯。
“白少……你不會真的要和這個女人結婚吧?你真的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我去,白少,別開玩笑啊。”
身邊酒友一個個問著他,白樺看著喝醉酒此刻不省人事的江南,給他們說道:“沒錯!是!我是要和她結婚,我也真的喜歡上她了!”
說完這一句,江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還有一絲的意識,微微睜著眼睛,指著酒吧內的天花板說著。
“我才……不喜歡你呢……你個大魔鬼……一個月,一個月我們就……互不相欠了……”
江南掉落下來手,又繼續昏迷過去,白樺卻呆呆的看著她,咬著牙,生著氣。
“白少,你看看,她都說了,她不喜歡你,而且……什么叫一個月啊?怎么我們都聽的稀里糊涂的。”
白樺沒有回答他們。
喝醉酒的江南,什么話都敢說,她不會管結果,只有經過,也絲毫不會知道此刻在這種情況下,白樺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一言一語,傷透了白樺的心。
摟抱著江南,白樺將她帶出了酒吧,一直到酒吧的門外,這才停下來,把她丟在酒吧門前,隨后給服務員一點小費說道:“給我看著她,等她酒醒了,讓她自己打車回來。”
服務員不敢不聽他的話,連連點頭,白樺看了看坐在地毯上,靠著墻壁的江南,又囑咐著服務員:“不要趁她酒醉了,乘機占便宜!要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會的不會的。”服務員被他嚇到,他可是真不敢對江南下手,這可是要遭到仇恨的,這一點他可清楚的很。
白樺說完這些,離開了酒吧,丟下江南一個人坐在地上醉著酒。
門口看見白樺出來后,他的司機下車后,走到他面前。
白樺看到他,立馬訓斥起來:“你是怎么回事!我讓你把她送回白家,其余的事情不用管,怎么?她現在說話,你就這么聽她的話?”
司機低著頭,看著他身后,卻始終沒有看到江南的一絲身影出現。
“少爺,少夫人呢?”他急忙問道,可想而知,恐怕是江南出事情了。
“少夫人?你這叫她的方式可真快啊!這么快就改變方式了!”白樺大聲地說道,隨之走向車子里面坐著。
他著急的看著酒吧門外,卻絲毫看不到江南的身影。
無奈坐在主駕駛位置上,聽從白樺的指示。
“開車!回家!”白樺說著。
“少爺……不等夫人了嗎?”他再一次說道,白樺卻扶著額頭,給他提醒著:“她不是夫人,我再提醒一下,不要在我面前這樣叫她!開車!回家!”
司機聽著他的話,慢慢點火啟動車子,看了眼酒吧后,隨之開著車子離開這里。
走了一段距離后,司機覺得白樺的做法實在讓人受不了,他便立馬停下車子,靠在路邊。
“你干什么!”白樺問著他。
“少爺,我給你開了這么長時間的車子了,我也不差最后這些年的工資了,少夫人是我帶過的,沒有接到她回家,我是不可能走的!”
“膽子大了啊!”
“少爺!你明明是在乎少夫人的,為什么!為什么,不把她好好照顧呢?為什么非要這個樣子折磨她呢?”
聽著他的話,白樺沉默了,想不到一個給自己開了幾年車子的司機,現在成了這個樣子,竟然可以頂撞他了。
“少爺,我實話告訴你,這一次是少夫人想要來找你,讓我接你回家的,你沒有看到,我停下車子的那一刻,少夫人還以為你在車子里面,還尋找著你,見你不在,她還問我,你在哪里,我說在酒吧,她就決定要來勸你回家,你怎么能這樣對待少夫人呢?”
“她?她找的我?”白樺問著。
“少夫人都已經為你受了那么多的傷,你都不心疼一下嗎?少爺,你可真的狠心啊!今天我把話都落下了,我哪怕不要這份工作,也要安全把少夫人帶回去!”
白樺看著他拔下車子上的鑰匙,和解開安全帶的動作,靠在車椅上,看著車頂,哈哈笑起來。
“想不到,這個瘋女人,不會怕我,還要冒險來酒吧找我回家。”
白樺說完,微微閉上眼睛,他的心,其實比誰都要難受。
把江南丟在那里,是他做過最愚蠢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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