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柯點點頭,所染將一張蓋著紅印章的紙遞過去,那個男人看了一眼,又重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兩個女人:“倒是看不出來,像是殺過人的樣子。”
“你可以試試?”顧君柯清冷的說到。
大雪紛飛,這個女人的聲音卻是要比寒風吹過面頰的時候還要寒冷。
“很好,不虧是死刑犯,不過現在連小姑娘都開始殺人了嗎?”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意味深長的說道。
“就是看不順眼而已。”顧君柯冷漠的說道,眼中毫無血色。
“先跟我來吧,登記一下,要知道,我們這里是不要廢物的,你們要是能通過,才能下墓。”男人說是已經率先往前面走過去。
顧君柯和所染彼此看了一眼,便是跟了上去。
來到的地方與其說是一個房間,不如說是一件地下墓室,只不過,里面的東西應該全部都搬空了,而從墓室地上面的還沒有干凈的血跡看來,這里應該常常進行跟著血腥的打斗,因為學籍一層壓著一層,導致下面的血跡都沒有辦法被清理干凈,或者說這里面的人干脆沒有想要將這些血跡強力干凈,而在這個墓室的四周,能看出來之前有過棺木的個痕跡。
顧君柯對于文物考古并不是很在行便是看所染,所染也是四周打量著,他的眼神冷漠,以至于這屋子里面是幾十個彪形大漢雖然充滿敵意的看著這兩個進來的身材嬌小的女人,但是都就沒有過于多的額外的動作。
不錯,這件巨大的地下墓室之中,有幾十個穿著不一的男人,他們看起來都像是經過激烈的打斗一般,這個時候號線那個正在進行中途的額休息。
有的人甚至在這樣血腥惡心的額地方,正在吃著盒飯,這樣的場景看起來更加是個格外的詭異。
“等一下吧,下一場比試在一個小時后。”男人說道,便是離開,離開的時候,將厚重的大門重重的關上似乎害怕這里的人逃跑出去一般。
“哼,現在的人真是想錢想瘋了。”角落里面坐著的一個男人笑著說道,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眼睛直直的貫穿到嘴角,血肉翻滾,一看便是沒有得到很好的救助,導致現在在臉上這一刀疤痕就像是腐爛了一般。
但是顧君柯根本就沒有理他,這兩個女人實在是奇怪的很,一個穿著羽絨服將自己裹成了一個球,一個在這樣的天氣里面,竟然只穿了一個單薄的衛衣。
而且,這么多充滿殺氣的男人,確實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他們一個個人都不存在一般。
“哎,我們老大和你們說話呢,你們找死嗎?”一個男人在刀疤男人身后大聲地喊了起來。
“一個小時后,不是要生死相搏嗎?”那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孩輕聲地說道,仿若在和陌生人聊天一般,似乎一點也沒有自己處于這樣的生死環境之內的覺悟,她的眼神一直在這個空蕩蕩的墓室的四壁看著,眼中完全沒有這一幫亡命之徒。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顧君柯轉過身,看著地上坐著的那個男人,像是看一個骯臟的螻蟻一般,“省點力氣。”
“你!”那個男人眼看就要站起來動手,但是確實被刀疤男一手攔住了。
“老大,你看這個小賤人……”這個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是發出了一聲慘叫,他捂著嘴,嘴邊已經流出了血跡,“啊,你,誰干的!”
刀疤男人倒是眼睛微米了一下,看著不遠處的兩個女人和旁邊掉下來的已經碎了的一小塊墻皮,上面還帶著血跡。
“閉嘴。”那個穿著單薄衛衣的短發女孩,看過來,眼神冷漠,這個時候,大家才隱約的聽見,這個女孩的脖子上面掛著的耳機里面正放這兒重低音的搖滾音樂,讓整個墓室一瞬間顯得十分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