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默深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顧君柯,晃了一下手里面的鑰匙,鑰匙很古老,像是城堡的鑰匙,一點也不像是宅院里面應該有的鑰匙,但是那一把厚重的看起來有點生銹的鐵打的鑰匙,卻是只有一半。、
“其實你不用白費力氣了,顧大小姐。”廖默深晃了一下手上面的那一半鑰匙,“那些安氏家族的老家伙們根本就是在逗你玩呢,這個藏書閣根本就沒有完整地有鑰匙,就連我,也從來沒有上去過,幾年前,藏書閣被盜,那一半鑰匙在打斗中遺失,這件事情你可知道?”
顧君柯笑了,她走上幾步向前,廖默深離她的距離看起來并不遠,顧君柯從自己的厚厚的羽絨服的額拉鏈口袋里面掏了一下,似乎在掏什么東西,然后一把要是從顧君柯的口袋里面被拿了出來。
緊接著,廖默深的臉色完全變了,和剛才的淡定從容完全不相同了,廖默深往后退了兩步:“是你,當年闖進安氏藏書閣的人,是你?!”
顧君柯晃著手偶上面的鑰匙,一步一步的逼近廖默深,在男人的不遠處,袖子里面掉出來一個小型的手槍,他指著廖默深的額頭說道:“人啊,還是糊涂一點好,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呢”
廖默深的身子確實一點都沒有移動,他看著顧君柯眼神驚恐:“你做什么了?”
顧君柯輕輕的聳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沒有做什么啊……”
廖默深突然想起來,顧君柯剛進到這間房間建的時候,好像有意無意的拍了拍身上面的塵土,似乎很是嫌棄,這里面的灰塵,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陰狠,但是確實沒有一絲絲的動作。
廖默深看著顧君柯開口:“顧君柯,你還是和額以前一樣,那么卑鄙!”
“卑鄙,我那里卑鄙了……”顧君柯笑出了聲,“廖默深啊,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怎么就卑鄙了,我明明哪里知道,你在這里啊,幾年前,你也沒有樓面啊,我可真是冤枉……但是……”
“彭,”一聲槍響,廖默深的膝蓋上面狠狠的額挨了一槍,廖默深整個人跪在了地上面,她的呼吸有一些的急促,膝蓋上面不停的流著血,但是渾身卻是沒有力氣。
“可是你,可是一點都不冤枉,你別忘記了,幾年前,如果不是你幫著顧言芝,我怎么可能被困在地下室那么久都出不來,你沒有死,可真是遺憾啊,你真的覺得,我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你嗎?”顧君柯冷笑著,“這藥可是時間很長的,就算你在這里流血而亡,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而且,廖默深,你可知道,所染就在外面,可是,你再也聽不到,她說,他曾經喜歡過你了……”
“你知道嗎?廖默深。”顧君柯微微蹲了下來,看著廖默深,“當初,我將你的地下組織全部清洗掉的時候,就想要將你一并除了的,可是,所染阻止了我……”
廖默深的眼眸一深,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是發現自己的嗓子微啞,說不出來清晰的話語。
“所染說,這是,她欠你的……”顧君柯的笑容更加的幽深了,“所以,我放了你,但是廖默深,我不欠你的,相反,你欠我的!”
顧君柯走到廖默深的身邊,輕而易舉的將廖默深手上面的半個鑰匙拿了過來:“廖默深,當你決定和顧言芝合作的時候,當你將地下室的門堵得水泄不通的時候,就不應該想著折磨我,應該直接殺了我的……你們,可真是失策失策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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